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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不服氣地全給交代了,連細(xì)節(jié)都描述得清清楚楚。舒敏心內(nèi)那個隱約的想法總算得到了證實,既有些悵然若失,又有點解脫,像是終于給了她一個理由,一個應(yīng)該放棄的理由,不是自己不夠好,只是恰好性別不對而已,在那之后她對顧安爵就只剩下了信仰和敬慕,甚至慢慢被黎夏灌輸?shù)哪切┧^同性王道給掰彎了,也開始萌起尹賀cp來。女人間的友誼總是來得迅速又怪異,最開始黎夏還擔(dān)心自己搶了對方?;ǖ奈恢茫瑑蓚€人會因此而生出隔閡,結(jié)果舒敏壓根就不在乎,豁達得讓她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黎夏自己也有虛榮心,就像之前喜歡賀凜的時候,連湯雪跟他多說了幾句話也能嫉妒得發(fā)狂,做出些連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幼稚行為。黎夏也懷疑過,舒敏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會長大人?但不管是以前學(xué)校里的那些傳聞還是她自己親眼所見,冷美人對會長的態(tài)度都明顯不一樣,有時候還會臉紅,連說話語氣也溫柔許多,怎么看都是喜歡的表現(xiàn),這會莫名其妙冒出來個男情敵搶了自己心上人,竟然一點過激的反應(yīng)也沒有。人總會下意識地關(guān)注兩類人,一種是自己特別喜歡的,一種就是自己討厭的,毫無疑問,黎夏對舒敏有了很大的好感,加上舒敏雖然表面看起來冷漠,但接觸下來才知道她純粹是不善于表達而已,其實外冷內(nèi)熱,是個很細(xì)心很溫柔的人,而且總會下意識地照顧身邊人。黎夏性子高傲,但心思也純粹,誰對她好就喜歡誰,很快就徹底粘上了舒敏,要么是拿著習(xí)題冊問她些問題,要么兩個人一起做策劃寫報告,每天有大半的時間都粘在一起,幾乎同進同出,連交個資料也得陪著,無數(shù)次被學(xué)生會里的成員笑言兩人是連體嬰。她以前不樂意和陌生人一起擠宿舍,后來見舒敏住校,自己也動了心思,說是想鍛煉下獨立能力,讓家里人托關(guān)系給騰出來一個床位,兩人又成了舍友,萌**的人其實不一定知道百合,況且兩個女生,關(guān)系親密些也只會以為是好姐妹,好閨密之類的,不容易想歪。所以黎夏也一直沒發(fā)現(xiàn)自己真實的心意,只單純地以為兩個人很合拍,至于舒敏,就更不可能明白了,她連戀愛都沒談過,連腐門都是被黎夏生拉硬拽拖進去的,這會也僅限于知道男男,根本不知道還有百合一說。唯一看得清楚的大概只有顧安爵這個會長了,畢竟在之前的世界里他就親眼見證過岑嫣然和凌雙雙的婚禮,很盛大,往日里陰沉的魔教大殿被掛滿了燈籠和紅綢,燭光搖曳……凌雙雙素來被江湖上的人喊作妖女,毒美人,本來就不在乎名聲,而岑嫣然雖然是大家閨秀,但已經(jīng)死過一回,心內(nèi)也再沒有血緣親情的牽絆,唯一裝著的就只有凌雙雙這個伸手把她從地獄里拉出來的人。顧安爵后來在一座邊遠(yuǎn)小城里遇到過兩人,辦了間小學(xué)堂,岑嫣然教孩子們讀書寫字,凌雙雙便教他們習(xí)武,兩人臉上都帶著笑,偶爾對視一眼也有種旁人插不進去的溫情,顯然過得很快樂。沈卿離見他看得入神,本來過去打個招呼,卻被顧安爵拉住了,現(xiàn)在這樣無疑是最好的結(jié)果,每個人都該有段屬于自己不被打擾的幸福。唯一可惜的大概就是岑嫣然終于還是為報仇付出了代價,身體內(nèi)的毒素逐年擴散,直至無藥可救,又或者從一開始她就已經(jīng)料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凌雙雙抱著岑嫣然找到顧安爵時,那身白衣穿在她身上已經(jīng)變得空蕩蕩了,再沒有往日的仙氣,只剩下病弱之姿,臉色白得近乎透明,眼眶也凹陷下去。明明才二十幾歲,卻像是垂暮老嫗,虛弱到似乎一陣風(fēng)就能把她整個人都給吹散,這也是凌雙雙第一次對顧安爵發(fā)火,似乎再也不記得面前站著的是她以往愛慕到可以為之獻出生命的教主,反而更像仇人。那雙眼睛里遍布了紅血絲,如果不是凌風(fēng)攔著,她恐怕能直接跟顧安爵拼命,那質(zhì)問也聲聲入耳,“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不能練,你為什么還要給她?你明明知道的,那東西會害死嫣然,會害死她的,她死了,我怎么辦?我怎么辦?”話到最后卻哽咽了,幾乎擠不出一個完整的字來,凌雙雙從來沒哭過,就算是原劇情里被闌尋親手扔入蛇窟生生毀盡了容貌,她也始終沒皺過眉,顧安爵卻親眼看她哭了,泣不成聲,淚珠一顆接一顆地往下墜。“不怪教主,是我自己選擇的這條路,那時候只一心想著報仇,一心想著要讓岑雪付出代價,卻沒想到會愛上你,愛到忘記仇恨,多活了幾年,還有雙雙你陪伴,我已經(jīng)覺得很知足。”岑嫣然最后是死在凌雙雙懷里的,嘴角帶著柔軟的笑。“你很幸運。”凌雙雙當(dāng)時抱著具冰冷的尸體在山頭呆坐了整整一天,直到日出變成了日落,才終于轉(zhuǎn)頭對著顧安爵說了句話,也是最后一句,從那天起,她就不知所蹤了,連帶著岑嫣然的尸體也消失了,似乎在詮釋著那句話,既然是一起來的,我們也要一起走。凌風(fēng)不放心meimei也跟了去,顧安爵并沒有攔,也沒理由去攔,當(dāng)初他其實也是懷了私心的,想拿岑嫣然做棋子來對付岑雪這個穿越女,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雖然后來打消了念頭,但那本武功秘籍的確是從他手里給出去的,甚至極好地抓住了岑嫣然急于報仇的心思,料準(zhǔn)她不會拒絕。顧安爵后來偶爾會從江湖上聽到凌雙雙的消息,說是魔教昔日里的那位蛇蝎美人突然間變成了劫富濟貧的俠女,專殺欺凌婦女的人渣敗類,大概算報應(yīng)吧,凌雙雙救了那么多可憐人,卻唯獨對深陷于泥潭中的岑雪不聞不問,甚至直言她那完全是自己作的。古人不懂什么意思,岑雪卻立刻明白了,心內(nèi)也越發(fā)堅信岑嫣然也是穿越者,可惜一切都晚了,她依舊是張夫人,但僅僅只頂著個名號,富商后院里養(yǎng)了大群的嬌美小妾,時常在外面花天酒地,對她的打罵也越發(fā)厲害,張口便是破鞋,賤人之類帶著nongnong辱罵意味的名詞。岑雪身上總是新傷疊舊傷,隨便一個丫鬟小廝也能爬到她頭上作威作福,那些小妾更是囂張至極,論起宅斗技能來,岑雪一個現(xiàn)代人哪比不過她們,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也沒過多久就被整得流產(chǎn)了,到最后連生育能力都徹底喪失了,富商更是對她厭棄無比,房門也不愿意再進……顧安爵對岑雪的下場自然沒什么興趣,會突然想起那一對兒其實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