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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眼睛都有些直了,苦巴巴地道,“這位客人,我們這是小本生意,找不開啊……”清疏以前沒有來過這種普通人的集市,也不太懂小販說的找不開是什么意思,只大約明白是這顆靈石不行,便又從儲物袋中換了一顆中品的靈石出來。“這……您看還有沒有面值再小點的?”清疏愣了,以他在修真界的身份根本就從未缺過錢,身上帶的價值最低的也就是中品靈石了,還一共沒多少顆。他實在不理解既然不是不夠,那為什么小販不肯收,便茫然地看向陸遙。那小販見狀都快哭了,也巴巴地望著陸遙,期望這位客人能靠點譜。他就是個普通的攤販,這輩子別說是上品靈石,連最下品的都沒見過,何況就算給他最下品的也一樣找不開,這位到底是什么來頭這么闊綽啊?陸遙在旁邊看著這兩個人的交流正看得有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非故意的情況下還說得驢唇不對馬嘴,彼此都完全不知道對方想要干什么?,F(xiàn)在看戲看得夠了,強忍笑意地道,“你就把那石頭給他吧,讓他不必找了。”雖然還是不太明白,但清疏仍把靈石給了小販,收起了那幾本書便和陸遙離去了,徒留小販手捧著一顆晶瑩剔透,內(nèi)里流光溢彩的靈石傻愣著發(fā)呆。繼續(xù)在集市里閑逛,清疏忍不住蹙眉,“剛才那人為何不肯收?”“因為你傻?!敝谰退憬忉屃诉@個人也很難理解,陸遙干脆就不抱希望,“你那個就是陌錦說過的靈石?你身上帶的品質(zhì)最差的拿來一個。”將那顆中品靈石拿在手里把玩一會兒,陸遙便拉著清疏去了錢莊換成一部分散錢,又想到一件事,便好奇地問道:“你剛才買的是什么書?”“……雜書罷了?!?/br>清疏不論怎么看都不像是在這種小書攤買雜書來看的人,陸遙一伸手,“拿來?!?/br>不出所料,全都是些關于情情愛愛的書籍,主角好像還是男性。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這第三個世界就已經(jīng)沒什么可震驚的了。陸遙相當?shù)ǖ睾仙献詈笠槐緯拔椰F(xiàn)在應該把這些東西撕掉。不過算了,諒你看也看不明白?!卑褧€給了清疏,對這一點陸遙很有信心,以這個人的水準要看這種談情說愛的書,看到結(jié)尾還不明白兩人怎么在一起的。如今去找陸遙已經(jīng)不會有阻礙,清疏便很聽師尊話地每天都去,雖然不懂有沒有用,但總比什么都不做要好。這日清晨,陌錦又一次在妍霜的呼喚中痛苦地從床鋪中爬起來,在穿衣的過程中差一點再次昏睡過去,“該死的,來那么早有什么用?!”是的,清疏那個混蛋又來了,而且迫于他們之間不能阻止清疏前來的那個約定,陌錦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去“開門”——洞府是設有禁制的,如果他不親自前去指示的話進來的人會受到攻擊。一如既往坐在前廳的椅子上,陌錦面色鐵青地瞪著悠悠然走進來的清疏,“閣下以后可否選一個不會擾人清夢的時間?”“惰性可畏。”清疏徑自入座,拿起妍霜奉上的茶輕抿一口。“嗤,小家伙也還在睡,要不要來賭,你現(xiàn)在去叫醒他,下一秒就會被掃地出門?”可以的話還真的不想跟這家伙說話,“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的?!?/br>沉默了片刻,清疏抬眼看向陌錦,“你仍心中憤懣,清言?”話音未落,陌錦倏地把放在旁邊的果盤茶具掃落在地,面色陰戾地道,“不要用那個惡心的名字叫本尊?!?/br>“心懷芥蒂,不利于修行。”像是聽到什么有趣的東西一般,陌錦的笑聲回蕩在安靜的大廳中,笑得連氣都喘不勻了。待笑夠了,他才帶著不明的笑意望著清疏,“若無芥蒂,何必入魔?況且堂堂清疏真人如今也為情所困,身已陷泥沼而不自知,本尊還有什么可擔憂的?你說對不對,親愛的師弟?!?/br>見清疏面色不變,情緒無絲毫起伏,陌錦便饒有興趣地繼續(xù)道,“本尊道正派中人有多光明磊落,不過也是不擇手段的小人罷了。你在他體內(nèi)放入了生情蠱的子蠱,可曾想過,待有朝一日你對他情意已薄,你自可自在飛升,他又該當如何?”“……”清疏回答不出完全在陌錦的意料之中,他這個不問世事一心修行的師弟要是想到那么多,才真是怪哉,便諷刺地一笑,“既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何必來對本尊說教?”雷劫“你們有自覺都不是什么好人真是難能可貴。”一邊打著哈欠,陸遙一邊來到了大廳,妍霜跟在他身后,想來應是剛才前去叫他了,“那么,這么早把我叫起來,你們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誒呀,其實是打算找你聊聊人生什么的呢?!蹦板\用一聽就十分不可靠的口吻回答道,配上那笑容任誰看都知道是在胡扯。在清疏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陸遙尚且沒有完全清醒,懶洋洋地回道:“聊吧?!?/br>“……”陌錦一噎,還真聊啊,“那么說說小家伙你吧,家人啊經(jīng)歷啊什么的,你非要說自己是人類的話這些都應該有吧?!辈贿^在沒話找話這方面他自認還是不錯的。他倒是沒想到自己歪打正著問了一個不太好說的問題。這的確是個問題,如果直白地告訴他們肯定不行,刻意說謊話的話只能平白惹人疑惑……那么干脆直接晃過去,“嗯……父母是誰不知道,據(jù)說我是被狼養(yǎng)大的,成過三次親,第一次的……娘子洞房時候死了,第二次發(fā)現(xiàn)對方是男人,第三次被逼婚然后跑掉了,路途中暈倒再醒來就被你撿到了??傊直瘧K。”陌錦嘴角一抽,就算不想說也沒必要這么扯吧,這么敷衍的謊話簡直就是種鄙視,沒記錯的話好像還在書房哪本書里看見過這種情節(jié)。正當陌錦要出言調(diào)侃時,清疏在他之前開了口,面色端莊,語氣嚴肅,“以后不會了。”“……”陸遙“……”陌錦下一秒陌錦便笑倒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痛苦地捂著腹部,就差滾到地上了。陸遙也別過頭,雖然以喝茶的動作加以掩飾,但仍能看出其身體在微微地顫抖。“怎么了?”清疏不解地問,對目前的狀況完全不理解。“咳,我多問一句,你是怎么活到這個年齡的?”陸遙咳嗽一聲止住笑意,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到好奇。這么好騙的程度,不管實力有多強,有人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