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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趙川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忍笑道,“正好,昨晚沒干成,今晚你爭取好好表現(xiàn),直接把他拐上床去。季哥可是全亞洲女性最想睡的男人,你賺大了你知道嗎?”肖嘉樹瞪了他一眼,心頭卻蠢蠢欲動。兩人走進化妝間,發(fā)現(xiàn)季冕正站在衣架前打量著什么,表情有些微妙。肖嘉樹探頭一看,腦袋頓時冒煙了。臥槽,這是誰準(zhǔn)備的戲服?要不要這么露??!第一百零五章你倆很配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季冕轉(zhuǎn)頭詢問,“小樹,你等會兒要穿這個?”肖嘉樹看向趙川,趙川又看向造型師。造型師是個非常有堅持的人,絲毫不畏懼幾位大佬的質(zhì)疑,嗲嗲地開口,“哎呀,肖少爺身材那么好,露一點無所謂啦。這樣既有格調(diào)又性感,絕對很符合徐天佑的人設(shè)。你們別光看著嘛,先試一試,不適合我們再換。”造型師拎起衣服,眼冒精光地盯著肖嘉樹。他是一個基佬,早就對肖少爺和季神的rou體垂涎已久,今天有幸一飽眼福,怎么可能放過呢?“肖少,來嘛來嘛,先試試嘛!”他扭著蘭花指催促。肖嘉樹遲疑道,“還有別的服裝嗎?”“沒啦,就這一套。”造型師捂著嘴笑起來。那你還說不合適再換?你這分明是強買強賣嘛!肖嘉樹氣得咬牙,卻被季哥輕輕推了一下,“去試一試,”他附在小戀人耳邊,嗓音飽含戲謔,“我想看?!?/br>灼熱的氣息吹拂在肖嘉樹耳畔,立刻便讓他忘了之前的羞惱。唉,算了,既然季哥想看,那就穿吧。“拿來吧。”他臉紅紅地接過衣服,走進換衣間。造型師貼在門板上,不時問問他需不需要幫助,態(tài)度特別殷勤。季冕和趙川則坐在梳妝臺前聊天。電影里有好幾個場景需要在酒吧里拍攝,為了節(jié)約成本,他們準(zhǔn)備把相同場景的鏡頭都拍完。海嘯酒吧是當(dāng)?shù)胤浅S忻膴蕵穲鏊煌砩系淖饨鹂刹槐阋?,聘請那么多臨時演員,人工費也貴,能在一晚上搞定當(dāng)然最好。過了大約十分鐘,肖嘉樹打開門,探出一個頭來,為難道,“真的要穿這套?”“真的。”造型師和季冕同時頷首。肖嘉樹無法,只好扭扭捏捏的走出來。他平生頭一次穿這么sao氣的衣服,簡直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兒。里面的黑色襯衫是紗質(zhì)的,完全透明,只在袖口、衣領(lǐng)和紐扣邊的地方點綴了一些蕾絲刺繡,看上去既性感又奢華。紫色的西裝外套是特別修身的款,扣子根本扣不上,只能敞著,腰掐得極細(xì),于是更顯腿長。配套的紫色西裝褲略帶彈性,幾乎像另一層皮膚,緊緊貼在肖嘉樹的腿上,把他的翹臀裹得嚴(yán)絲合縫,甚至隱隱可以看見前面的形狀。褲腰開得很低,露出兩條優(yōu)美的人魚線,即便把襯衫扎進褲子里,薄薄的黑紗也什么都擋不住,反而有種半遮半掩的神秘感。肖嘉樹反復(fù)提著褲頭,抱怨道,“我覺得這條褲子隨時會垮下去,腰開得太低了。這件襯衫是怎么回事?穿了等于沒穿。還有這件外套,胳膊抬都抬不起來,太緊了?!彼@里挑剔那里挑剔,殊不知造型師早就看傻了。乖乖,肖二少這身材真是不得了啊,標(biāo)準(zhǔn)的倒三角、黃金分割,腰細(xì)得一只手能掐住,屁股又窄又翹,雙腿又長又直,黑紗包裹著他白皙的皮膚,隱隱還能看見胸前的兩點粉紅,小模樣不要太性感!哪怕造型師是個零號,這會兒也有些蠢蠢欲動。季冕早在小樹走出來的時候就不說話了,黑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呼吸慢慢變得粗重。他忽然就想起了上一次,也是在美國,小樹當(dāng)著他的面脫光衣服的場景。他的皮膚比最上等的瓷器還要光滑,那處粉粉的、嫩嫩的,一看就很精致可愛。他當(dāng)時狼狽地逃了出去,因為他與小樹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所以需要克制。但現(xiàn)在,他是小樹名正言順的戀人,擁有足夠的權(quán)力。“你們先出去。”他啞聲開口。造型師和趙川面面相覷,隨即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肖嘉樹緊緊拽住怎么扣也扣不攏的西裝外套,小聲道,“季哥,你讓他們出去干嘛?”季冕站起身,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眸光暗沉無比,仿佛在醞釀著某種危險的情緒。他摟住不斷退后的小樹,將他壓在換衣間的門板上,嗓音嘶啞,“小樹,你這樣穿比脫光了衣服還好看?!?/br>肖嘉樹這才想起自己真的在季哥面前脫光過,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他忍不住抬起手,擋了擋胸前的兩點,又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臥槽,我又不是女人,捂什么?再說了,季哥是我的愛人,給他看是理所當(dāng)然的。想到這里,他立刻把手放下,正想說些什么緩解尷尬,季冕已低下頭,含住他紅潤的唇瓣。這個吻非常兇猛,季冕似乎想要把他的魂魄從身體里吸出來一般,用舌尖撬開他的齒縫,不斷攪動吮吸,強迫他把所有呻吟和津液都交出來。他一只手死死摁住肖嘉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不斷揉捏他的臀rou,還用早已硬挺不堪的那處頂弄他的小腹,壓迫著他,探索著他,吞噬著他……肖嘉樹有些害怕,因為他從未見過如此霸道又如此兇狠的季哥,但與此同時,更多的渴望和興奮卻從骨子里冒出來。與最愛的人合二為一,沒人能夠抗拒這種誘惑。他抱住季冕埋在自己脖頸間的頭,手臂微微顫抖著,皮膚不斷傳來溫?zé)岣泻退致楦校瑫r而伴隨著輕微的刺痛,真是舒服極了。當(dāng)他忍不住要喊出來的時候,趙川開始不耐煩地敲打房門,“喂?你們親熱夠了沒有?等會兒還要拍戲呢!知不知道包下這間酒吧一晚上要花多少錢?”咦?包什么酒吧?肖嘉樹睜開迷蒙的雙眼,不知今夕何夕。季冕壓在他身上粗喘了好一會兒才低沉地笑起來,“小樹,我們回去再做。別急,乖乖等著我,嗯?”他伸出舌尖探入戀人耳蝸,輕輕舔弄了一下。肖嘉樹本就不怎么挺直的腰桿瞬間就酸軟了,渾身無力地掛在季冕臂彎里,委屈道,“季哥你別這樣,我要是把這套衣服弄臟了,等會兒還怎么見人?”這里又不是熱帶島嶼,可以讓他跳進海里沖一沖。想起上回的窘態(tài),他簡直快哭出來了。季冕把頭埋在他頸窩里,沉沉低笑。兩人抱在一起平復(fù)呼吸,等彼此都冷靜下來才打開房門,放趙川和化妝師進來?;瘖y師的眼睛像探照燈,不斷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趙川則扶額哀求,“季哥,小樹,你倆都拿出一點敬業(yè)的精神來,先把戲拍完好嗎?拍完了你們想干嘛干嘛,誰也不會打攪你們?!?/br>“知道了,快給我化妝吧?!毙ぜ螛鋵擂蔚乜攘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