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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苓苓要聽不懂才怪了! 邵錦淑又說話了,暗示意味更足:“meimei有沒有想過,大表哥為何直到現(xiàn)在都不成親?” 阮苓苓心說我才不上你的當(dāng):“因?yàn)樗忝恼f——” “meimei可別說是因?yàn)槟莿谑沧优瑳]人信,大表哥自己也不信?!鄙坼\淑這一微笑截話,反倒顯的她大氣了。 阮苓苓小脾氣就上來了:“呵,總歸不會是為了你?!?/br> 他是在等著我呢! 小姑娘臭美的想。 邵錦淑卻突然臉紅,纖白素手貼向自己的臉頰降溫,神情里有驚訝也有羞赧:“原以為阮meimei還小,不懂這么多,不想……竟然這般敏感。” 阮苓苓差點(diǎn)一口茶噴出來,不住的反胃。 竟然順著她的話就認(rèn)了,可真是好大的臉! 看到阮苓苓失態(tài),顯然相當(dāng)重視,邵錦淑心下明白,沒錯(cuò)的,這條路一定沒錯(cuò)! 于是她更來勁,蹙眉低眸,神情惆悵,聲音也跟著惆悵起來:“阮meimei只知我家道中落,可知因?yàn)槭裁??我父之前也是做官的,主理地方錢糧,后遇jian人陷害,被他人冤枉帶累……” “這許多年來,我生活不易,連這些仇都不敢記得,生怕招來更大禍端,不想有人記得,刑部舊案一個(gè)個(gè)翻過,戶部銀糧貪污一個(gè)個(gè)清查……多年前短暫一遇,我并未放在心上,現(xiàn)在方知,原來感情并不會變,一瞬間的心動不會變,有人記得……” 阮苓苓差點(diǎn)吐出來。 邵錦淑這是在暗示她,裴明榛的所有行為軌跡全是為了她!因?yàn)樾奶鬯^的不好,想要為她們家翻案?兩個(gè)人還有初遇,還有心動,是有情人? 如果她真是那種純真無邪的小姑娘,平生第一回,一頭扎在一個(gè)人身上,喜歡又不好意思說,患得患失,還沒有真正邁出勇敢的一步,被人這么一哄——不可能沒有疑問,心里會有顆不應(yīng)該的種子扎根發(fā)芽,面對裴明榛時(shí)會沒有勇氣,然后越來越退縮,直到感情變淡。 多少真愛,就是被這些炮灰們這么搞掉的! 多少誤會,就是因?yàn)檫@些炮灰太會挖墻角! 可惜,她是阮苓苓。 呸!信你才怪! 我要使勁找裴明榛事使勁多好,什么話說不清,非要跟你生氣糾纏,多浪費(fèi)感情! 阮苓苓手指輕點(diǎn)桌面,直接點(diǎn)明:“邵jiejie的意思是,大表哥所有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嘍?” 有話別藏藏掖掖的各種暗示,有本事說明白! 邵錦淑略驚訝,手指收了回來:“我可沒這么說?!?/br> 自己說的話都不敢承認(rèn)…… 阮苓苓真是一點(diǎn)都不生氣了,還能大方微笑:“邵jiejie在進(jìn)裴家之前,見到過大表哥?” 邵錦淑垂眼,心里開始思量:“見……” 阮苓苓阻了她的話:“一會回家我可是要找大表哥問的,邵jiejie如果想撒謊,請認(rèn)真考慮一下。” 邵錦淑頓了頓,就淺淺嘆氣:“人生無常,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有的人會運(yùn)氣不好遭遇種種遺憾,些往事可能會被鎖住,需要一些東西才能激發(fā)……阮meimei還小,當(dāng)知有時(shí)眼見不一定為實(shí),耳聽也不一定為真?!?/br> 套路還挺多。 阮苓苓心中冷笑更甚:“ 哦,是這樣,那大表哥既然都忘了你,怎么會為了你做這么多事?” jiejie,說話講究點(diǎn)邏輯行不行? 邵錦淑猛然頓住。 阮苓苓給自己續(xù)茶,話音拉出長調(diào):“反應(yīng)這般快,想的也很多,邵jiejie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鄙坼\淑瞇了眼:“我以為你喜歡裴明榛?!?/br> 阮苓苓承認(rèn)得很大方:“是啊,我喜歡他?!?/br> “或許沒有你以為的那么喜歡?!鄙坼\淑目光逼視,“喜歡一個(gè)人,不可能時(shí)時(shí)理智,不吃醋不受別人刺激——阮苓苓,你有沒有想過,這全是因?yàn)槟悴粔蛟谝猓 ?/br> 阮苓苓晃著茶盞,當(dāng)下就懟了回去:“總比別人好,連句喜歡都不敢大大方方的說出來?!?/br> “至于我吃沒吃醋,為什么要表現(xiàn)給你看?邵jiejie你又沒有想過,我之所以沒那么吃醋沒那么生氣,是因?yàn)槟惴至坎粔???/br> “你邵錦淑,不值得我吃醋?!?/br> 邵錦淑大怒:“可他只是沒拒絕你,并沒有準(zhǔn)確回應(yīng),說要娶你!” “正常啊,婚姻大事何等慎重,隨隨便便的說出來,豈不是對我不尊重?”阮苓苓才不會被這樣的話氣到,雖然她也想聽大佬親口說一句喜歡,說我要娶你,但這是早晚的事,用不著邵錦淑攪舌根! 邵錦淑沒把阮苓苓氣倒,反倒自己氣的半死,她用力控制著自己,指尖都掐白了,讓自己冷靜。 她深吸一口氣,看著阮苓苓:“不管你信不信,他對我是特殊的,不然以他的脾氣,我在裴家做了那么多事,他為什么每次都放過,從不與我為難?” “誰知道?”阮苓苓話音相當(dāng)誠懇了,“你也知道他多思多慮,想的長遠(yuǎn)么,沒準(zhǔn)是你有什么旁的用呢?” 邵錦淑咬牙,都說到這份上了,這小賤人竟然仍然沒有更多的難看模樣! 阮苓苓又道:“說起來,邵jiejie這些天上躥下跳,今日又說了這么多,可是因?yàn)椤苟埂???/br> 邵錦淑身體整個(gè)繃住,她竟然挑明了,全挑明了! 阮苓苓微笑:“唉,讓邵jiejie誤會真是不好意思,邵jiejie怕是不知道,我那位手帕交,京城明珠徐紫蕙,她有個(gè)幼弟小名就叫豆豆,今年六歲,因之前有些淵源,豆豆小弟弟特別愿意跟我玩,偏偏前陣子我忙忘了同他的約,他很生氣,我近來一直都在想怎么哄小家伙,頭疼的緊,那日看到j(luò)iejie小名,下意識就想起了這件煩心事——” 意思再明顯不過,你別自作多情了! 邵錦淑一個(gè)字都不信,這里頭絕對有事,肯定不是什么小弟弟:“此處無外人,阮meimei說什么就是什么嘍,若改日我有機(jī)會——” 阮苓苓嗤笑一聲:“我可不像別人張嘴就是瞎話,經(jīng)不住驗(yàn)證,我現(xiàn)在就坐在這里,你盡可去徐家問,看看是不是有這么回事?!?/br> 今日一戰(zhàn),重在心理。 邵錦淑本來對這件事非常堅(jiān)定,豆豆這個(gè)小名一定和裴明榛有說不出的關(guān)系,不然阮苓苓怎么急了?可阮苓苓急歸急,態(tài)度卻大大方方,甚至把一切都全部撕開了,似乎無半分隱藏,反倒叫她有點(diǎn)露怯。 如果是她想錯(cuò)了呢? 如果并沒有這樣一件事,她卻做了那么多準(zhǔn)備,計(jì)劃甚至都已經(jīng)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