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3
書迷正在閱讀:歲月靜好、破詭、雙重溫柔、盟主被渣之后、身患絕癥之后、幸福的原始生活、監(jiān)情/Straight Boy(H)、借我錢!、女配每天都在拯救反派大佬[穿書]、只留攻氣滿乾坤[快穿]
——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這個娘胎里帶出來的印痕是屬于他的,無論前世今生!鶴生吃痛地悶哼一聲,可伴隨而起的卻是從尾椎躥生的一股陌生的顫栗。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會有這么一處敏感的要害,他本能地想要逃避壓制,無奈雙手被縛,只能抬起腳來朝堯?qū)庻呷?。誰知堯?qū)幭袷潜澈箝L眼了一般,出手如電一把攥住了他的腳踝,就勢舉高——下一瞬間,鶴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直愣愣地望著堯?qū)幩洪_了他的褻褲。堯?qū)幖辈豢赡偷靥绞秩ッ鶝龅闹讣庥|及鶴生的溫?zé)岬捏w膚,所過之處立時便泛起成片的戰(zhàn)栗,直到他的手攻城略地,抵到了那處最為隱秘而不堪的xue口。堯?qū)幹刂氐卮执艘豢跉?,有一種頭昏目眩的興奮感,實(shí)在忍不住屈指捅了進(jìn)去。鶴生則驚喘一聲,手指在體內(nèi)鉆探,令他有一種被剖開身體的詭異痛楚,接著開始劇烈地扭動起身體掙扎,嘴里罵道:“你,你究竟從哪個粉頭身上學(xué)的這些腌臜事!”堯?qū)幫顺鲆廊桓蓾氖种?,沉默地望著他,而與他神色相反的是他一柱擎天的下體,已將褻褲高高頂起,頂端泛出一大圈濕痕。沒有哪個粉頭,我只要你,而且,也并不腌臜!但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拽下了自己的褲子,那話兒勃然而出,“啪”地一聲拍在了他的腹肌上。鶴生傻了眼,直接倒抽一口涼氣——這是他第一次意識到眼前男子已非昔日少年,而是一個徹底成熟的雄性,甚至比他還要強(qiáng)悍!堯?qū)幘痈吲R下地壓著他,仿佛撕裂獵物的猛獸一般俯下身子,火熱的堅挺已然吐著黏液抵上了那處幽閉的xue口。鶴生毛骨悚然,還要掙扎卻被堯?qū)幎床煜葯C(jī)地扳開雙腿,高舉反折。他早該知道,懷柔挑逗對這個男人毫無用處,他能做的就是干他!征服他!讓他意識到他已經(jīng)是一個足以與他并肩甚至令他折服的男人!碩大的頂端已經(jīng)強(qiáng)行破開緊閉的xue口,鶴生忍住了亟欲出口的慘叫,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個yin靡的場景:少年的陽具依然是紅潤的顏色,然而極其硬挺粗大,其上脈絡(luò)盤結(jié),更添猙獰。就是這樣一柄兇器,正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捅開血rou,硬生生地插進(jìn)他的身體里。他受到的震撼甚至超過了痛楚,直到堯?qū)庍M(jìn)到一半,終于停下了凌遲。還未到頭,他卻再沒法多進(jìn)分毫:太……太他媽緊了!內(nèi)里的每一寸血rou仿佛都是鮮活的,一遇到硬物入侵便紛紛柔和而緊密地咬了上來,堯?qū)幦硪唤?,閉上眼,仰起頭,凸起的喉結(jié)猛地一動,那話兒便也隨之一抖,馬眼翕張,白液四濺,竟是就此xiele身。內(nèi)射的詭異感令鶴生終于崩潰地大叫一聲,渾身顫抖?;剡^神來的堯?qū)幬⑽Ⅳ鲱仭幢闶浅踅?jīng)人事,卻也知道自己這是丟了臉。為了扳回一城,他就勢俯身,將鶴生的雙腿扛上肩頭,這個姿勢令他可以自上往下進(jìn)得更深,待私處濃密的毛發(fā)終于磨到了xue口,他的陽具已經(jīng)再一次地完全勃起,堯?qū)幙鞓返萌矶妓七^電,再也忍不住開始大開大合地猛力沖撞,方才還略顯干涸的密xue漸漸地濕潤起來,讓他可以更加不留余力地恣意進(jìn)出。他將他翻來覆去地干,仿佛永不知倦,明明是冬夜,他卻出了一身的熱汗,一滴滴地濺在身下人的眼睫上。他這才發(fā)現(xiàn),鶴生一直是緊閉著雙眼,抿咬雙唇,執(zhí)拗地不肯發(fā)出絲毫聲響。他怎么忘了,他的老師,從來堅忍。他動情地低下頭,就著不停抽插的姿勢去吻他的雙唇,一如他想象,略帶干燥的柔軟,卻也依然緊閉。他一面盡根而入,一面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地來回濡濕他的唇,像一頭發(fā)情的公狗,喘吁吁地只能一個勁兒地道:“先生,先生……”鶴生從喉間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呻吟,卻依然不肯開眼,嘶啞地開口:“……要做,便快一點(diǎn)?!?/br>鶴生冷笑了一下,像在嘲諷曾經(jīng)全心全力栽培少年的自己:“不過是熬刑罷了。從我,加入革命黨的那一日起,我便,做好了準(zhǔn)備。死,都不怕,還怕被畜生咬上一口?富察堯?qū)?,你連狗都不如。”堯?qū)幭癖焕着艘话憬┰谠亍Q生說的每一字他都聽得懂,可為什么組合起來卻能變?yōu)橐话颜D心利劍,砍得他死無全尸飛灰煙滅?!他哆嗦了一下,顫抖著抽出性器,低頭一看,卻又愣住了——下體紅紅白白濕濕淋淋,一派凄慘,床榻上也是血痕宛然。他這才醒悟:方才潤滑的竟是鶴生的鮮血,被他撕裂的傷口中涌出來的鮮血!堯?qū)幫蝗荒懬恿似饋恚僖膊桓铱茨瞧墙逡谎?,跌跌撞撞地跳下床,胡亂穿戴了一下便慌不擇路地朝外沖去。不,他不想的,寧傷害天下人也不想傷害他!他只想要得到他,不惜任何代價,任何方式!他赤足散發(fā),失魂落魄地走在雪地里,一顆心都仿佛被方才的那些話擊成粉碎——他錯了嗎?沒有!他只是想要得到自己應(yīng)得的!他愛他,可他如今看他的眼神除了憎恨,便只有嫌惡!可待他回去,屋內(nèi)卻已空無一人,甚至連方才還不堪入目的床被都被席卷一空,整間房里除了從窗外不斷飄落的飛雪,再無一絲人氣,清清冷冷的像個冰窟,仿佛方才一切的活色生香都不過是他的妄想,如同過去虛度的每一個夜晚。他沒想到的是,次日鶴生居然按時來了,一如往昔地授課。堯?qū)幫涤U他數(shù)眼,除了臉色蒼白,神情淡漠,與往日并無二致。堯?qū)幇抵兴闪丝跉狻煺娴匾詾?,只要鶴生沒有真的打心眼里恨毒了他,二人之間總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渾渾噩噩地上到一半,堯?qū)幦滩蛔R了筆,親自斟了杯熱茶遞了上去,鼓起勇氣正欲說話,鶴生卻視若無睹地先開了口,聲音還帶著昨夜的暗?。骸靶l(wèi)千山昨夜沒有回戲班。我希望你至少像個男人,說話算話?!?/br>堯?qū)庛读艘幌拢S即血色上涌,整張臉都漲得通紅——他以為他言而無信,事后又去逮捕衛(wèi)千山?他,他昨夜本已走不動路,卻還是拖著那樣一副身體連夜去找衛(wèi)千山?他騰地起身,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給窯姐兒的夜度資尚且不會賴賬,何況是對先生?你既已付出自己的身體作為交換,只要他識相,我自然不會要他的命?!?/br>這惡毒的言語卻沒有令他有半點(diǎn)波瀾,鶴生平靜地掃了堯?qū)幰谎?,居然微一點(diǎn)頭:“那就好?!倍笫帐皶撸瑩P(yáng)長而去。鶴生走得一如往常瀟灑,闔府下人見了他依舊恭謹(jǐn)行禮,可他昂首闊步走出富察府的那一刻,突然腳下一浮,整個人重重地摔進(jìn)雪地里。幾個路人唬了一跳,忙七手八腳地將人扶起,有人認(rèn)出了他,便張羅著要抬進(jìn)富察府里。鶴生只覺得渾身都凍僵了一般,徹頭徹尾地冷,從五臟六腑到四肢都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