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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這么多天以后,唯一看到的逃脫的希望,要是不能成功…… 想到這里她心立刻被揪緊,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慌亂。 “你在干什么?,找死是不是?” 黃厚生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像是來自地獄一般。 自己好吃好喝的供著,這個(gè)女人居然還想逃跑,想到這里黃厚生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沖過去,拽著夏茵的手,將她扔到地上。 “你說你怎么那么賤?為了外面那個(gè)野男人,居然敢背叛我!”他瞪著夏茵,因?yàn)閼嵟?,眼珠都快脫離眼眶,雙目通紅,好像要吃人一般。 見夏茵一言不發(fā),以為他默認(rèn)了自己的話,心中更是壓抑不住那股無名的怒火,沖過去對夏茵拳打腳踢。 因?yàn)榕孪囊鹛优?,所以這些天黃厚生給她吃的都是流食,以至于夏茵現(xiàn)在連抬手阻止他的力氣都沒有。 黃厚生看她咬緊嘴唇,連求饒的話都不肯說,下手越發(fā)放肆,嘴里嘲諷地說:“你那個(gè)相好這么多天也沒來管管你,想來也不過是跟你玩玩而已,你還是趁早死心吧?!?/br> “是有人指使你做這件事吧?”許久之后,夏茵用嘶啞的喉嚨說。她躺在地上,滿身的傷,鮮血流了滿地,可是語氣聽起來好像對滿身的傷無動于衷。 她不能一直等著別人來救,只能主動出擊。 黃厚生打累了,收回手坐在床上休息。 一聽夏茵這么說,口氣變了,卻還是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老子娶老婆,還要人指使?” “那你怎么知道我有相好?”夏茵反問。 “當(dāng)、當(dāng)然是你媽說的,你媽可是把什么事情都告訴我?!秉S厚生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好像這樣能顯得自己更加有理一些。 “法律上是不承認(rèn)我們的關(guān)系的,你這是犯法!”夏茵說道。她這位從來沒見過的母親,賣起人來倒是毫不手軟,難怪書里面夏茵過的日子這么凄慘。 “法律上不承認(rèn),我們王家村的人承認(rèn)就行?!秉S厚生滿不在乎的說。 “是崔岫文在背后搗的鬼吧?”趁著黃厚生慌亂之際,她突然問。 “你怎么知……”黃厚生后口而出,又想起病人囑咐自己不要露餡,于是只好硬生生把自己要說的話吞進(jìn)去:“娘們兒就是麻煩,整天胡思亂想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事兒給辦了,讓你從此以后只能乖乖的做我的人?”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gè)法子可行。 早辦晚辦,這事兒都得辦了,還不如現(xiàn)在就辦,自己也能早些日子享享艷福不是? 想到這里他再也壓不住心中的念頭,一臉色瞇瞇的表情向夏茵靠近:“也是,為什么要等呢?早做早享福不是?” 兩人間的距離不斷縮小,以至于下也能看得見她那一口泛黃的牙齒。 “這樣做對你一點(diǎn)好處都沒有,你不要聽信推銷員的胡言亂語,她這是害你。”夏茵有氣無力的說,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她從窗外望去。外面是一片草地,但應(yīng)該很高,而且還鎖著,即使自己能順利破開,窗戶跳下去,也要缺條胳膊或者少條腿。 她心中涌出一股恨意。 在這件事情中,她一沒勾引賴霄,二沒阻止崔岫文和賴霄見面,怎么最后是他要承擔(dān)事情的后果? 如果她有機(jī)會逃出去,一定要讓崔岫文嘗嘗這種任人宰割的滋味! “怎么沒好處?我反正已經(jīng)光棍了幾十年了,只要能娶到老婆,管他犯不犯法。只要我們結(jié)了婚,就算我進(jìn)了牢里,你還不是得乖乖的等著我?我告訴你,今天晚上這事你想辦也得辦,不想辦也得辦。” 皇后身躺在床上枕著手臂,想象著未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心中生出了一股滿足的滋味。 夏茵想象著這幅畫面,鼻尖聞到他身上那股似有若無的酸臭氣味,心中直欲作嘔。 她按捺住翻滾而來的嘔吐感,轉(zhuǎn)換了口氣,用嬌滴滴的聲音說:“其實(shí)你這個(gè)人不錯(cuò),跟你過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黃厚生一聽,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只是什么?” “我這個(gè)人愛干凈,你要想做那事兒,得先洗個(gè)澡……” 黃厚生眼睛一亮:“這簡單,我馬上去做小美人,在這里乖乖等著我。” 說完就興沖沖的跑出去了。 夏茵終于松了一口氣 可是沒過多久,他又跑回來。 夏茵嚇了一跳:“怎么了?” “你這么不聽話,我不放心讓你一個(gè)人呆在這屋子里,得把你綁起來。” 還沒等想出法子轉(zhuǎn)圜,夏茵便被他綁了個(gè)結(jié)實(shí),再也動彈不得。 夏茵徹徹底底的絕望了。 時(shí)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眼淚從眼眶中流出來。 耳邊響起的是賴霄前幾天跟她說:“我們結(jié)婚吧?!?/br> 雖然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只是為了用這種方式騙過他哥,但那時(shí)不知怎么她心中生出一股狂喜,簡直要立刻答應(yīng)賴霄。 現(xiàn)在想來,自己恐怕已經(jīng)喜歡賴霄很久,只是沒有察覺罷了。 可是現(xiàn)在講這些還有什么用呢?她被五花大綁著,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今天晚上之后,他能夠在以以前的那種平常心去對待行嗎? 雖然極力壓抑著,他喉間還是不自覺的溢出一兩聲啜泣:“賴霄,你在哪里呀?” “要你出現(xiàn)的時(shí)候你不出現(xiàn),不讓你出現(xiàn)的時(shí)候你偏偏出現(xiàn),你這個(gè)人怎么這么討厭啊……” 可是屋子里寂靜無聲,落針可聞,沒人回答她的話。 想到這里她的哭泣聲再也抑制不住,像是一只幼獸在哀鳴。 “其實(shí)我發(fā)現(xiàn),我也沒這么討厭和你結(jié)婚……” “只是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要是你現(xiàn)在出現(xiàn),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br> 話音剛落,寂靜的房間里,突然傳來一個(gè)低沉的男聲:“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我都不知道我這么受歡迎呢” “你!”夏茵既驚又喜。 一抬頭就看見賴霄站在那,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笑得一臉得意,偏偏這人長得好看,即使一副輕佻的樣子,也讓人討厭不起來。 “你真的來了,我是在做夢嗎?”夏依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 “噓……”賴霄用手按住她的嘴唇:“咱們還是要小心一點(diǎn),我的人還沒有趕到,現(xiàn)在硬碰硬,勝算不大。” 好像賴霄一出現(xiàn),夏茵的那種朝不保夕的感覺消失了,甚至有功夫去想一些其他有的沒的。 他這樣不就等于自己親了他的手指嗎? 她臉又紅了,好在房屋里,光線十分暗,外相看不清他的表情。 繩子被解開后夏茵的身子失去支撐,軟軟的往床上倒。 還未墜落,便被一雙臂膀扶住,賴霄身上特有的氣味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