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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的人,寧愿吃喝多花點,也很少在住宿上奢侈。盛昱龍怎么可能讓他開三人間,說:“兩間吧,你一間,我跟陶然一間,我們爺倆晚上說說話?!?/br>周強(qiáng)咳了一聲,敲了敲煙上的灰,細(xì)小的火花散落下來,瞬間成了灰燼落下。他“嗯”了一聲,噙著煙就朝酒店的方向走。陶然說:“強(qiáng)叔今天好像興致不高。”“出差都累,誰像你,打雞血似的。”陶然就笑了,眼睛冒著光,說:“我剛上大學(xué),當(dāng)然激動了?!?/br>宿舍其他四個人也都到了,盛昱龍仔細(xì)看了看,都跟陶然沒法比,普通相貌,一個城市來的,其他幾個都是農(nóng)村來的,不會打扮,個頭也都不算高。總之就是都跟劉威差不多,殺傷力都不大。所以從宿舍出來的時候,他對陶然說:“你們宿舍幾個小伙子都不錯,可以好好相處?!?/br>他一開始還真有點擔(dān)心陶然他們宿舍出現(xiàn)一個莫世凱一樣的人物,日久生情他還是要防著點的。對于陶然他有陰暗自私的一面,因為陶然年輕,他看的會比較緊。周強(qiáng)已經(jīng)訂好了房間,給盛昱龍打兩個電話,告訴了他房間號。掛了電話之后,盛昱龍抽了根煙,誰知道陶然伸出手來,說:“給我一根?!?/br>盛昱龍不肯給他,說:“剛上大學(xué)就要學(xué)壞?”“我就試試。不知道以后跟同學(xué)們在一起會不會抽煙呢,人生第一支煙,獻(xiàn)給你。”他是開玩笑說的,但對于盛昱龍來說,“第一次”這種字眼非常能刺激到他,能激起他莫名的占有欲。陶然的所有第一次,都應(yīng)該是他的。于是他就抽出一支煙遞給了陶然,陶然要打火機(jī),盛昱龍噙著煙說:“直接對?!?/br>周圍零零散散還有同學(xué)路過,陶然當(dāng)然不可能噙著煙嘴對嘴地去對煙,盛昱龍也知道他不肯,笑著拿過他手里的煙,然后把自己叼著的煙拿在手里,把陶然的那支煙噙在嘴上,對著吸了兩口,然后把點著的煙又還給了陶然。兩個人都濕吻都吻得翻天覆地過,陶然也不在乎這根煙他是不是噙過,有模有樣地吸了一口,然后有模有樣地吐了出來,酷酷的。“行啊,抽得挺像那么回事?!?/br>“我只吸到嘴里,沒往肚子里吸?!碧杖恍χf。倆人就沿著花香四溢的校園慢慢走,宿舍樓里燈火通明,樹林深處的教室也露著溫潤的光,陶然對于他的大學(xué)說不出的滿意。他看到有些送學(xué)生的家長在湖邊坐著說話,這才突然想起來,他還沒給他爸媽打電話呢。他趕緊就給劉娟他們打了一個,劉娟笑著說:“我下午就想給你打呢,說你們也該到了吧,你爸不讓,說怕你在忙呢?!?/br>“我們下午就到了,剛吃了晚飯,在學(xué)校里溜達(dá)呢。”劉娟就問他新學(xué)校怎么樣,陶然提到這個就很興奮,開始給她講,一邊走一邊講,看見什么就講什么。講學(xué)校的牌樓,講學(xué)校的禮堂,講學(xué)校的湖水和絢爛的花,還有他們宿舍其他五個人。“有一個還是咱們省的,算老鄉(xiāng)呢?!彼f。盛昱龍在后頭默默地跟著他走,看著陶然興高采烈的模樣。他也是男人,愛陶然,自然有一部分因素是因為愛陶然的模樣,愛他青春的美麗。而此刻的陶然,更是從未有過的朝氣蓬勃,叫他想起一個詞,叫風(fēng)華正茂。他真的占有得了這個人么?這個像八九點鐘的太陽一樣,還在繼續(xù)升高的年輕人,幾乎找不到什么明顯的缺點。盛昱龍有了一點危機(jī)感,讓他更堅定了自己要努力奮斗的決心。他要給陶然最好的生活,做陶然所能接觸到的人里頭,最優(yōu)秀的一個。第115章秋來水漣漣┃造謠盛昱龍要跟陶然一個房間,當(dāng)然多少有點小心思,光一個上半身顯然不夠他塞牙縫的,他想著在廣州這幾天,不說一步到位吧,起碼也得更進(jìn)一步。陶然跟他睡了那么多次,倆人還能這么“清新”,除了陶然本身抗拒之外,其實他自己也有些不舍得……他也覺得自己家伙大,狠不下心。不過他也不是柳下惠,肯定不能一輩子搞什么柏拉圖,只是他覺得這一點一點來,也別有一種滋味在,抓心撓肺的,又叫人心里很幸福。幸福……他都覺得這個詞從他嘴里說出來,實在是詭異非常。倆人回到酒店之后,陶然就先去洗澡了,等到陶然洗完,他才去洗。因為天熱,出了不少汗,他還特意洗了洗某些部位,結(jié)果興沖沖地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陶然已經(jīng)睡著了。陶然今天大概是真的太累了,呼吸聲都比往常要粗一些。他躺到旁邊,嘆了一口氣。可惜他還洗這么仔細(xì)。周強(qiáng)這一夜都沒睡好,一直想聽聽隔壁會有什么動靜,但是不知道是盛昱龍和陶然太老實,還是這酒店隔音太好,他什么都沒聽見。沒聽見,便只能靠猜。這種基本已經(jīng)確定,但又沒有完全確定的感覺讓他心里頭很焦灼。第二天早晨起來吃飯的時候陶然已經(jīng)回學(xué)校了:“他說他要跟宿舍的人一起吃早飯,想吃中山大學(xué)的食堂?!笔㈥琵堈f。周強(qiáng)頂著倆熊貓眼“嗯”了一聲,盛昱龍看了他一眼,問:“怎么,沒睡好?”“沒有,”周強(qiáng)說,“你睡的倒是挺好,春光滿面的?!?/br>盛昱龍笑了笑,沒說話,的確滿面春風(fēng)。他們倆開始忙工作上的事,陶然也回到了他們宿舍,正式開始了他的大學(xué)生活。因為剛開學(xué),事情非常多,陶然忙,那邊盛昱龍也很忙,一連三天都沒有見面,只有晚上的時候會打個電話。他們宿舍六個男生,就陶然有手機(jī),陶然跟他們說他是來自小縣城的普通家庭,都沒人信。大家一致覺得陶然出身非富即貴……他們可不會一上大學(xué)就有了幾千塊的手機(jī),家里人更沒有開小汽車的。何況他們覺得陶然長的就像是有錢的樣,唇紅齒白,有貴氣。周強(qiáng)心里一直想著盛昱龍和陶然的事,有時候都覺得是自己想多了。他就很想確認(rèn)一下,于是忙完了之后就約盛昱龍去唱卡拉OK。如今卡拉OK正流行,有時候談生意談完了也會去唱唱,有些廳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唱唱歌,有些廳卻會提供一些其他服務(wù),有些經(jīng)驗的,看名字都能看出個七七八八。盛昱龍雖然很少亂來,但這種場合并不陌生,聽到周強(qiáng)說的名字,就知道他大概是什么意思,于是便說:“怎么,不怕英子跟你鬧了?”“我肯定管得住自己,我這是給你找的,”周強(qiáng)笑著說,“龍哥,我沒猜錯的話,你大半年沒瀉火了么,怎么著,不行了?”“滾你的蛋,”盛昱龍笑著罵了一聲,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