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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罪大惡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不是老子想變態(tài)!老子這覺正睡得好好的呢......喂、喂!......"

話未說完,電話早已唰地飛了出去,摔到墻上,碎作四瓣。付堅嗚呼一聲,眼睜睜看著閻二收回手來,冷冷一帶,將他的長褲扯碎。那手柔柔滑滑地落到腰上,又叫付堅心癢難耐。行到鼠蹊部,衣袖輕柔拂過下體,那螞蟻竄過的感覺竟令付堅嘶了一聲,顫巍巍地半抬了頭。

付堅狠下心來,閉了眼,將閻二惹火的手按住,喃喃道:"兄弟,莫怪我對不住你。我這后庭概不出借,天王老子來了也是一樣。"

閻二單手除去自己衣衫,任它散落在付堅腿上。手輕巧滑出,早已隨姓逗弄起付堅下體。付堅躲避不及,倉皇睜開眼來,只見他不甚在意地淺淺笑道:"這有何難。你若不愿,換來弄我便是。"

說話之間,他已有了動作。兩指潛入口中,細細含吮。付堅傻傻地看著他舔弄指尖,帶出一線銀絲,頓時臉紅起來,只覺銀靡不已。閻二卻不甚在意,將手探入凌亂的衣下。窸窸窣窣之中,付堅不知他在作甚,但那叫人羞恥的部位,卻莫名奇妙地血脈賁張了。

閻二眼中閃著一團幽火,想是美食當前,心中不由大悅,連眼角眉梢也一同含笑。但在付堅看來,卻是一片春意盎然。這半垂眼簾中的媚意,與平日的閻二是天差地別,此刻便猶如蠱惑一般,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將付堅的身體纏得死緊,一時竟動彈不得。

待他反應過來時,閻二已微微起身。衣衫隨之前擺,蕩過付堅肌膚。付堅氣息越來越急,突地渾身一緊,感覺自己那東西被輕柔握住,緩緩進入一個微涼,又濕滑的緊密之處。

那頂端的細小摩擦竟令他微微戰(zhàn)栗起來。

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閻二卻忽然停了。后庭微微收縮,卻不肯再帶他往里去。付堅的手本能地按上了他的腰身,滿頭大汗地抬頭瞧了一眼,只見他眉頭微鎖,略有倦意,似是覺得疼痛,大有反悔之意。

付堅心頭紛亂,腿間又燥熱難耐,哪還管得了那么多,喉間低吼一聲,帶著閻二翻過身來,將他壓到身下。順手抄起床頭那瓶老酒,猛灌幾口,心頭一橫,便張臂抱緊閻二,死命動了起來。

14、

這一夜直弄到雞鳴初曉,方才沒了動靜。

付堅清醒過來,見到猶在身下的閻二,頓時尷尬不已。饒是平時油嘴滑舌,一時竟也找不出什么話來應付場面。幸而閻二干脆得很,打了個哈欠,從腦袋下抽出枕頭,抱上倒頭就睡。付堅神色復雜地看了會兒,見他睡得香甜,便也翻倒一旁,渾渾噩噩地閉了眼。

混沌之間,聽到有人在低聲談話。

"你如此胡來,敖丙又要追著你大鬧一場了。"

付堅心道,阿彌陀佛,趙玄壇終于來了。

豎起耳朵,只聽得閻二嗤了一聲,道:"我吃我的,他鬧什么?"

趙玄壇笑道:"本是你胡鬧在先。你又非下位野鬼,哪里要用這種手段汲取陽氣。若是被你老子知道了,不免又要罰你一頓。你呀,就算是真餓壞了,敖丙正樂得你去找他,你為何不去?"

閻二嘖道:"他皮糙rou厚,哪里吃得。"

趙玄壇大笑不已,"你這沒心沒肺的,他等了你幾百年,你倒還嫌棄。"

閻二懶得答話,趙玄壇笑夠了,又道:"莫說我沒提醒你,凡人不同我們,玩鬧也需有個分寸。瞧瞧你把這位小兄弟折騰成什么樣子!"

付堅眼皮一顫,偷偷睜開一絲小縫,見閻二正認真地看著他,不由得慌忙爬了起來,軟綿綿地笑道:"不礙事、不礙事。能合閻兄的口味,實在是小人的榮幸。"

話雖說得瀟灑,可配上他此時的浮腫面容,碩大眼袋,不免有些勉強。趙玄壇瞧著他這蓬頭散發(fā)的滑稽模樣,倒是十分客氣,也不笑話,只道:"原來你已醒了。如此甚好,小兄弟,你看你手里抓的那個酒瓶,可否先還給在下。近日它不在身邊,我想得緊。"

付堅低頭一看,自己的一雙爪子,正將趙玄壇的酒抓得死緊,也不知昨夜喝了多少。回想至此,面上早已熱氣騰騰,忙將酒瓶遞了過去,赧然道:"大仙,真是對不住你。昨晚一時糊涂,只怕把你的酒喝得差不多了。"

趙玄壇抱著酒瓶,喜滋滋地搖頭道:"無妨。酒么,想喝的時候,它便有了。"

撐在床頭說了幾句話,付堅便覺有氣無力。想要趴下來再作休養(yǎng),可神智又清朗得很,毫無睡意可言。閻二瞧了他片刻,忽然起身走近前來,朝他眉間抹了一抹。

"天色尚早,睡罷。"

睡意漸漸濃郁,閻二難得溫和的臉也模糊起來。付堅笑了一笑,翻過身去,重又安然入睡。

這一覺生了無數(shù)個夢,朦朦朧朧地沒個盡頭。付堅愁眉苦臉地在床上翻滾,一時夢見青面獠牙的閻王老子趕著他跋山涉水地跑,東海里趕來的敖丙咔嚓一口咬了他半個pi股。一時又夢見自己的老娘拿著一把殺豬刀,追著他道:"枉你向老娘號稱本世紀最后一個純情處男,竟背著我作出這種傷風敗俗之事!看我不一刀砍了你的腦袋,叫你去做個風流鬼!"

一刀下來,付堅頓時嚇出一聲冷汗,猛地從夢里驚醒。

醒是醒了,卻仍是四肢俱疲,懶得動彈半分?;叵雺糁械膱鼍?,心中怔怔的,一時也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昨夜之事,聽閻二的口氣,想來當真只是五臟廟空虛,便將他當成了一盤金嗆魚。可付堅這小處男卻無法付之一笑,一旦做了,肌膚相親,便不由得有了些親近的心思。按照他的想法,出了這檔子事,閻二便是他的人了。從某些方面來說,他似乎還占了點便宜,總要負些責任。

在床頭如此發(fā)了一陣呆,他才亂糟糟地爬起來。

出得門去,閻二正窩在沙發(fā)上心不在焉地看新聞。

付堅撓了撓草窩頭,找到自己的小板凳,呵欠連天地坐下。不一會兒便犯了懶經,往后一仰,將頭枕在了沙發(fā)上。

臉上突然酥酥癢癢地,付堅睜開眼,正正對上閻二俯視他的眼??拷拿寄块g若有所思,一頭長發(fā)落了些在他頰前胸口。付堅駭了一跳,閻二倒是無甚表情,只道:"看那新聞里,好像有你熟人。"

付堅"咦"了一聲,爬起來細看。電視里正播著本地新聞,那標題頗有五講四美風格:"散錢散利不散品德,億萬富豪再行善舉"。

屏幕上一個滄桑老頭早已聲淚俱下,"包老板是好人哪,知道俺們有苦衷,就一千一萬個為我們著想。減了房租不說,還幫我們銷債,你瞧瞧,這根本都是虧本生意......"

這人不是老趙是誰?付堅邊聽邊笑,搖頭罵道,"老家伙,有你的!"

合同一亮出來,記者與圍觀人群都通通擠上去看,攝影機還給了個超大號特寫。

老趙又道:"也只有包老板這種視糞土如錢財......哦不不不,視錢財如糞土的偉人才能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