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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不回手,與季清白對峙著。李長老的獨子將內(nèi)力提起,鞭身一震,季清白橫劍一掃,挑開鞭子飛身而起,運用絕妙的輕功與鞭子你追我藏起來。晏清池的鞭法和身手在季清白腦海中跳耀著,季清白只覺內(nèi)力運轉(zhuǎn)越來越快,體內(nèi)酣暢淋漓,真氣直沖灌頂,白瓷一樣的臉上都帶了一層芙蓉色。季清白腦中一片清明,反手一震,身形快得不見幾乎蹤影。玄一訣更進一層。一直絕妙有余卻略顯單調(diào)的劍招剎那間靈活起來,白色劍光舞得像蓮盛開,劈劃掃挑間帶著冰冷冷的劍氣而來,如海天撲來、若冰山傾倒。對面的人全力對抗,意識里最鮮明的,卻是季清白的一雙眼睛。那雙眼睛似狼、似鷹、卻又似冰水般涌來,冰冷卻單純無暇。驕縱的使鞭者將鞭子用得像條長龍,卻再產(chǎn)生不了呼嘯的效果。幾次三番都捕捉不到季清白,使鞭者心中越發(fā)急躁,突然視野中茫茫一片,不見季清白人在何處。他耳邊一片靜寂,身后一陣冰冷的寒意,季清白的劍已經(jīng)抵住了他的后心。而季清白的劍氣也冰凍住了全場,四周弟子鴉雀無聲。在情理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季清白當眾博得頭籌。門派大比的第二項也是最精彩的一項,內(nèi)門大比在下午開始了。季清白用過午飯,跨出大門的時候,一張冰山臉上,眼睛倏地睜大了。只見無花宮宮主姬亂天和風雨樓風樓主司徒譽站在他面前帶著微笑。而這內(nèi)門大比也因兩位貴客駕臨,略改了改規(guī)矩。從以往的新人大比狀元與內(nèi)門三位眾推者比試,變?yōu)榱伺c兩位貴客及一位內(nèi)門弟子的切磋。這另一位弟子,自然是眾望所歸的、人人心目中的大師兄——白靈飛。季清白雖位份高,但初入南山派,還是得參加門派大比。而白靈飛作為大家心照不宣的南山派接門人,兩人比武,倒還符合情理。季清白站在臺上時,還是恍惚著。不知為何,與自己關(guān)系最為微妙的三個人就聚在了一起,而自己還要跟他們比武?!真是莫名其妙、豈有此理。不過這卻由不得他,擂臺周圍被圍了一人高的紅綢,因著兩位貴客的交流切磋,不可直白地讓所有人都看個清楚。擂臺外面的眾弟子,各個抻著頭望著,還有些蠢蠢欲動地想爬到樹上。還在季清白冷著臉恍惚的時候,姬亂天已飛身上來,站在他面前了。姬亂天眨眨不懷好意的桃花眼,假情假意又彬彬有禮地執(zhí)了個禮。季清白意識回籠,冷冰冰地提著劍迎了上去,腳尖一點像一只雁般俯沖過去,姬亂天以劍相挽。姬亂天的劍像三月里的桃花,紛繁繞人眼,使季清白根本摸不出軌跡來,三番兩次便亂了氣息,喘起氣來。姬亂天向空中送去幾番劍影,擂臺旁的百年桃花樹便簌簌落下桃花,桃花被姬亂天的劍氣一攪,飛了滿天。擂臺外的南山派弟子們亂成一鍋,吵嚷著這下徹底什么都看不見了。姬亂天微微一笑,季清白直覺危機將近,豎起耳朵盯著姬亂天瞧。姬亂天長劍一掃,逼近季清白,他用內(nèi)力壓得季清白一動不動,自己攔上季清白的腰。在他耳邊吹了下熱風,姬亂天笑道:「季弟,大哥可想你得緊。」季清白皺眉,問道:「你想做什么?」姬亂天拿劍挑開季清白衣襟,微敞著露出里面白皙的脖頸和圓潤的肩頭:「當初把你氣跑了,是大哥不對,大哥已經(jīng)反省過了,季弟可能原諒大哥?不過季弟……你怎能穿成這樣跑上來比武?如此……禁欲?!故橇?,南山派內(nèi)門弟子的道服,領(lǐng)子比一般長衫略高,領(lǐng)口又裹得緊。姬亂天劍光紛飛,將季清白的衣服劃成布條,半遮不遮露出里面春光來。季清白僵著身子不敢動,冷氣不要命地散發(fā)出來,他咬牙憤憤道:「你不要胡鬧,下面都是觀武的人。」姬亂天大手伸進那半掛不掛的衣衫里捏著季清白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攬進自己懷里肆意地摸捏揉舔起白嫩嫩的季少俠。他將季清白吻得嘴唇發(fā)腫,而可憐的季少俠也只能用鼻子哼哼出幾聲難耐的聲音。姬亂天舔著季清白的臉和脖子,手指暗示性地插了插季清白身后的xiaoxue,那絲滑的觸感不禁讓姬亂天抵在季清白跨上的陽具又堅挺了幾分。姬亂天語氣低沉地道:「季弟,若你愿意用上面的那張小嘴,替我裹一裹,大哥這回就放過你,好不好?」季清白低頭喘息的聲音一頓,紅著眼睛望了一下姬亂天,不可思議般微微張開了嘴巴。姬亂天低眼看著季清白放在男人臉上可稱得上櫻桃小嘴的紅潤嘴巴,伸手向那唇rou里探進一截指頭。姬亂天用劍一壓,季清白不得不彎下腰來,姬亂天將jiba湊近季清白的臉,又是一個劍花,季清白身體前傾,悶哼一聲張開嘴將嘴前的jiba吞了進去。季清白頓時被粗大的jiba撐得合不上嘴巴,姬亂天碩大的guitou卡在季清白喉嚨里,季清白喉嚨顫抖著憋得從脖子紅到臉上。姬亂天微微向后抽插了一下,又用劍一壓xue位,季清白不由自主地裹緊了嘴巴,僵硬的舌頭也開始顫抖起來,像是在姬亂天的jiba上積極地舔弄著。姬亂天一笑,摸了摸季清白頭發(fā),道:「季弟,技不如人,愿賭服輸。你如此積極,害的大哥在這么多人面前都不好意思啦。」季清白氣得翻起了白眼,又因為想到臺下還有黑壓壓一群觀眾,不由壓低了自己喉嚨里的聲音。此時季清白滿身都是被姬亂天吻的種下的草莓,他彎著腰,衣衫半褪,姬亂天的劍身正一下一下拍打著他光裸的屁股。而姬亂天每用劍打一下他的屁股,季清白都不由自主地跟著姬亂天的劍前后搖晃著,只見姬亂天大刺刺地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季清白也自己向前向后讓姬亂天的jiba插著自己的小嘴。姬亂天就這樣用劍法控制著季清白,拍打著他的屁屁,光天化日之下讓季清白吞咽著自己的jiba。終于一場比試的時間,姬亂天腰身一抖,嘩啦啦射進了季清白的肚子里。季清白抹了抹自己嘴邊的白濁,惡狠狠瞪了姬亂天一眼。桃花終于落完了,臺下弟子好不容易揮盡了桃花,只看見臺上兩人已比試完畢,自家新晉的小師叔頭發(fā)稍亂,嘴唇紅腫,衣服被紅綢擋著看不仔細,似乎是被姬宮主的劍劃亂了。而姬宮主氣定神閑地站在旁邊,似乎比上臺前的狀態(tài)更好了!當下南山派弟子們紛紛豎起大拇指,對姬宮主高超的劍法表示了深深的敬佩之意。第17章門派大比·中(h)還未等季清白喘口氣,只見一道玄影飛身上臺。定睛一看,原來是司徒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