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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br>“是,我器大活好,電動馬達(dá)分分鐘cao哭軼哥哥,不要我要誰呢?!?/br>——于是這場性事,最后在凌式自戀中圓滿結(jié)束了。遙想這被因緣際會、被彼此錯過的幾年,兩人拉著手,心跳和心跳疊加在一起,一時之間都有些心緒激動。凌煊怕惹得鐘軼失控,看著窗外的細(xì)雪,靈機(jī)一動道:“想吃西瓜么?可以一邊泡溫泉一邊吃。”“也只有你想的出來?!辩娸W拍了一把凌煊的胸口,笑道:“我先去洗澡。”半個小時后,童家力接到了合作方的協(xié)議文件,趕到頭兒房間去請指示的時候,卻看到這么一副畫面——鐘主編赤裸著精壯的上身,泡在云霧繚繞的溫泉里。頭兒背對著自己,對著茫茫夜色氣定神閑地吃著西瓜,不斷有細(xì)碎的雪花飄到他的頭發(fā)上,吃了幾口,又像頑皮的小孩一樣伸手去接雪籽,歡叫著讓鐘軼來看。鐘主編轉(zhuǎn)頭望向他,眼神像含著一汪嫩碧色的湖水,嘴角噙笑,溫潤如玉。兩個人都被路燈的輝光照的如夢如幻,看上去像電影中才會出現(xiàn)的景象。頭兒見了自己,還對自己招了招手,一臉親切道:“小童,過來吃西瓜。”媽呀!童家力用力撕扯了一把頭發(fā),心道:天啊,自從認(rèn)識了鐘主編,老板就像被下了降頭!現(xiàn)在,他竟然只圍了條浴巾,在雪中招手叫自己吃西瓜??說好的工作狂魔呢?說好的壓榨員工大魔王呢?啊,老板是不是得了瘋牛病,這個世界不好了??!28/這一段長達(dá)數(shù)年的心結(jié)總算渙然冰釋,為了防止某人“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鐘軼在C市多待了一天,泡夠了溫泉、吃了西瓜,便信口胡謅了個緣故打道回府,留下童家力一人好好陪著凌總工作。僅是短短幾天不見,凌煊也要每天打電話過來噓寒問暖才肯老實睡覺,雖然嘴上說對方幼稚,每次掛了電話,鐘軼心中總是一片暖意,遙想當(dāng)年最熱戀的階段,也不過于此。這天恰逢周末,鐘軼睡了個天昏地暗,夢里做了好多讓人醒不來的夢,一會夢到當(dāng)年的輔導(dǎo)員來找自己談話,一會又夢到臨行前在電話里跟凌煊分手,掛了電話之后,他猶豫著把自己的航班的信息在手機(jī)上打好了,卻最終沒有發(fā)出去。再下一個畫面便是自己在一眾親友的簇?fù)硐?,拖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在機(jī)場,當(dāng)年是怎么走的,很多細(xì)節(jié)都記不清了。這一次他卻在夢里見到了凌煊,凌煊躲在柱子后面,探頭探腦地看著,眼睛黑沉黑沉的,隨后手臂一擋臉,低頭哭了。鐘軼一直看著凌煊藏身的方向,終于下定決心,撥開重重人潮,走到他面前,拉開凌煊的胳膊,捧起他的臉,道:“我不走了,別哭?!?/br>當(dāng)年若真是這樣,就好了。鐘軼閉著眼睛,眼淚從左眼眼角穿過太陽xue,一直沾到枕巾上。這個夢境太過真實,讓他怎么也不想醒來,以至于電話響了好幾遍,他才朦朦朧朧伸手去接。手機(jī)屏幕上的名字是肖子航。“喂,我是子航,文琦……去找你了?”“嗯。”鐘軼還沒睡醒,聲音也聽上去朦朦朧朧的“她沒為難你吧?我,我不該讓她來打擾你的!”鐘軼把手機(jī)換了一邊,清了清嗓子道:“沒事,當(dāng)時凌煊也在,都說清楚了?!?/br>“你們?”電話那頭遲疑地問道。“嗯,我們在一起了。重新。”他答的比任何一次都要干脆。肖子航的聲音在話筒里顯得斷斷續(xù)續(xù)起來,他似是猶豫了許久,小心翼翼道:“你不怕他再負(fù)了你?”鐘軼笑了笑,笑的很輕松,道:“其實我們倆,本來就不存在誰辜負(fù)誰這個問題。談戀愛本來就是雙方都要互相努力的?!?/br>“也是?!?/br>遠(yuǎn)遠(yuǎn)眺望了這對這么久,這一刻,肖子航如釋重負(fù)。在這一通電話里,他終于在內(nèi)心承認(rèn),是自己對凌煊的嫉妒放大了他的鐘軼的喜歡,凌煊太優(yōu)秀了,讓他不自覺去模仿,從穿衣打扮到說話的神態(tài),甚至連凌煊喜歡的人,他都糊里糊涂的愛上。這些年來,他一直拼命工作拼命賺錢,不僅僅是為了讓鐘軼回國時能看到一個更優(yōu)秀的自己,更多的,還是想做一個能和凌煊的比肩的老朋友。這種心情太矛盾太復(fù)雜,肖子航從未向任何人說起,甚至連自己都騙過自己。“祝福你?!表暱涕g,他淚流滿面道。“你也是。新婚快樂,老同學(xué),對你的太太好一點,她是個需要人呵護(hù)的女孩子?!辩娸W真心誠意道。肖子航的電話剛掛斷,手機(jī)立馬馬不停蹄地再一次響起來,鐘軼剛準(zhǔn)備躺下,看手機(jī)屏幕上閃爍的來電人:老公。靠,這小子又趁自己沒注意改了備注!他含笑接了電話,凌煊的聲音聽上去很慌張:“喂?寶寶你沒事吧?剛才在跟誰打電話?”“嗯,一個朋友,就聊了幾句。我沒事啊,怎么了?”鐘軼還沒睡醒,有些不明所以道。“那個,你起來看看,你家是不是著火了?陽臺上好多煙。”鐘軼聽了一驚,連忙推開臥室門,撲面便是嗆人的煙味,定睛一看,他mama和外婆正端坐在沙發(fā)上,頭上、胳膊上頂著好幾個艾灸的盒子,整個客廳門窗緊閉,云霧繚繞,跟仙境似的。鐘軼的母親羅女士前不久陪外婆去山里住了一陣子,天冷了,便回來了,怕鐘軼一個人生活作息飲食不規(guī)律,特意趕來舊居看兒子。“哎媽,你艾灸怎么不開門窗透氣啊,嚇我一跳?!?/br>鐘軼對電話里說了句“沒事”,開門到陽臺一看,陽臺上還放了四五個沒熄滅的艾灸盒,煙霧繚繞,乍一看還真像發(fā)生了什么事故,難道凌煊會覺得著火了。他關(guān)上門,小聲對著手機(jī)疑惑道:“我怎么覺得有點不對啊,我家在16樓,雖然煙大了一點,但你怎么看到的?你不是還在出差嗎?”“我剛回來,一到家就給你打電話了?!绷桁佣酥h(yuǎn)鏡,看著鐘軼一臉茫然的啥樣,道:“抬頭,看對面,我就在你對面單元。”鐘軼一抬頭,看到凌煊在十幾米開外對自己招手,他忍不住佯裝生氣道:“靠,你偷窺我,凌煊你這個大變態(tài)。你什么時候搬到我家來了,都不告訴我一聲?!?/br>“我現(xiàn)在不正在告訴了你,傻寶寶?!绷桁釉噲D蒙混過關(guān)道。半個小時后。兩人在小區(qū)樓下見了面,這是鐘軼自打回國后,凌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