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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手,將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兩人才剛剛站起拍去了身上的污漬,兩人還沒說話,漆黑的夜空忽而傳來一聲聲響,莫刑風抬頭一看,只瞧見漆黑的天空之上,忽然炸出了閃亮的煙火,璀璨如星,好似下雨一般灑落下來,而后又消失在夜空里面。莫刑風站在原地,看得雙眼都不眨一下,那樣子似乎有些愣住,項楚風與他并肩而站,抬頭朝這高空望去,見那夜空里面眨眼就怒放著無數的煙火,好像要將夜空都照亮一般,各色皆有,簡直就可媲美群星,那落下的星星點點,幾乎都要將他二人籠罩其中一般。低頭看向莫刑風這好似楞住的樣子,項楚風微微俯身,在他耳邊輕問一句:“好看嗎?”“恩”莫刑風點頭都沒扭頭看項楚風一眼。看他如此反應,項楚風的眸色霎時溫柔了許多,臉上掛著寵溺柔情的笑,可莫刑風沒有看見,只聽見耳邊低柔的的話音輕輕傳來:“生日快樂”作者有話要說:☆、第十一章:小產計,隱禍埋耳邊的聲音,讓莫刑風當即楞住,扭了頭,朝項楚風看去,只瞧見他一臉溫柔的笑意,垂了眸直看著自己的眼:“你……你怎么知道?”自己從沒跟項楚風說過有關自己的事,那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歲辰之日的?“阿古達曾經見過福伯”福伯是莫府的管家,也是對莫刑風的事知之最詳的人,母親被人丟在亂葬崗,也是福伯告訴他,陪他一起去找的。項楚風的話,讓莫刑風一下便擰了眉宇,眸低的戾性頓顯無疑,項楚風看他如此,抬手揉了揉他的頭又道:“你現在是弱冠之年了,已經是半個大人,不是以前的小孩了,心里想做的事,一定要思慮周全了再動手,意氣用事可什么也做不好”握緊了拳頭,莫刑風牙根緊咬,碎玉的眼眸半垂,眸底消失了許久的恨色,霎時又浮現出來,漫天炸開的煙火,在那剎那好似也失去了它本身的意義,宛似這莫刑風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恨意,和怒火,想要毀滅什么一般……人都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況是這一國之君呢?可是這項楚風自打登基以來,除了減免賦稅大赦天下之外,而后好像就沒什么事了,項楚風的沒有動作,到叫他初登帝位的這些日子來頗為安靜,沒人找麻煩,他也沒去找誰的麻煩,君臣間隱約有種互不侵犯的味道,而這樣安靜的日子,在項楚風登基的一個月后,到底還是叫這三省六部的幾位大臣一句話就給打破了寧靜。原因無他,而是短短一月,炎朝竟變成了多事之秋,而就以某種心態(tài)而言,當所有不利的事都集中在一個點上發(fā)作的時候,往往都會給人一種是上天對某些事不滿而發(fā)出的反對之聲,比如……炎朝的國君之位不該交由一個外姓的駙馬手中。很多話,有些大臣不敢直言,就喜愛借助這等旁門之風,來挖人脊梁。項楚風對這等事也不急不躁,將工部尚書擰了出來,就一臉笑意的摸樣,把這些事都交代給他,那放心的樣子,好似對工部尚書格外信任一般,工部尚書才剛起了拒絕的念頭,項楚風就一臉理解的樣子,說道他要是覺得自己年老體衰但不下這等重任,項楚風可以讓別人來擔這個擔子,誰白癡了才愿意讓別人來擔,這不等于答應自己要告老還鄉(xiāng),將這尚書之位拱手讓人么?工部尚書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話后,這才進入正題,項楚風居然也耐心充足的等這工部尚書將一堆廢話說完,而后這才點頭以示嘉獎。朝會嘛,反正除了皇帝,大家伙誰不站著?腰酸背痛的又不是自己,怕他扯什么蛋呢?反正只要事情安排下去,就是了,于是這次朝會,破天荒的一直開了午膳過后將近未時了才宣布散朝。離開大殿的時候,年輕點的都忍不住哼哼唧唧,上了年紀的更別說了,腰酸背痛的已經只想找張床躺下睡上一覺,只有那些武將的情況還稍微好一點。開玩笑,從天還未亮的寅時便要起床,入宮之后就從一直站著直到未時還不能走不能動,就得規(guī)規(guī)矩矩像木頭似的杵在那里,誰挨得住呢?經過這一日的情況之后,第二日的朝會辰時剛過,朝臣們就已經無事可奏了。項楚風坐在龍椅上,心里忍不住失笑,以前他在下面站著的時候,這朝會再快,也沒有這一次快啊,而這一次他都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就已經完了,好吧,老人家年紀大了經不住那罰站的折騰,項楚風發(fā)了善心,一揮大手,大家就散朝了吧。朝會散去時間也還很早,遣退了跟在自己身后的眾人,項楚風獨自一人朝著后宮方向走去,遠遠的只看見,在前方御花園的花圃里面,一名衣著華麗打扮輕簡卻又不失美艷的女人,在嬤嬤跟一群宮女的簇擁下,正在碎石路上散步,一臉的笑意,也不知嬤嬤跟她說了什么,只見得她微低著首,雙頰透著淡淡的緋紅,眸底的嬌羞之色毫不掩飾,這人就是他那個才剛傳出有喜不久的發(fā)妻皇后,淳于語殊。碧藍的眸微微一錯,看向那個女人平坦的腰腹,項楚風站在原地眉宇輕擰得樣子,面色沉了許多。在宮廷里面有種秘藥,是專門為了皇帝而研制出來的,這種藥,服下之后會產生一種巫山雨云的錯覺,當然了,這種藥是拿來應付皇帝不想碰卻又不得不碰的女人,可是最絕的還是項楚風讓阿桑拿來的藥,那東西才真是叫絕。這種藥,是紫苑無聊的時候隨便研究的,原本只是個半成品,結果紫苑的兒子發(fā)現了,滿是好心的他就拿來繼續(xù)研究,雖然花費了不少時間,可到底也算是成了,只是沒想到第一個拿這藥來用的,居然會是這項楚風。這種藥吃了之后與人體無害,服下半月之后,會推遲女人的月信,并造成假孕的脈象,這樣的脈象會維持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后藥性過了,脈象也沒有了,所以這幾日開始,項楚風不得不再想一件事……小產。與淳于語殊成親以來,項楚風對她也算不錯,可也止于相敬如賓的地步,為了自己心里的念頭,而這么對待一個才剛及笄的女孩,是有些殘忍,可卻又不得不這么做,而這一切說到底也是淳于修他自己的私心搞出來的鬼,所以項楚風問心無愧,這一禮十搭的性子,到有些與他爹爹相似。然而項楚風的心里才剛起了這樣的念頭不久,今日才剛下朝,就見那太監(jiān)神色匆匆的樣子等在殿外,一見項楚風出來了,就撲通著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