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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又湊近了他耳邊,這次離得更近,唇瓣張合間都能時不時感受到青年唇瓣蹭過耳尖的柔軟觸感。玄歧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是被架在深淵獄第二十九層的業(yè)火上炙烤一般,本來就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被青年撩起的烈焰焚燒得一干二凈。在恍惚間,他聽見青年的聲音如沾了蜜糖的毒|藥般鉆入他耳中:“那好,我接受?!?/br>作者有話要說: 大佬:什么都不會,只會慫QWQ晏晏(白眼):踢一腳!——————祝福今天考了四六級的寶貝兒都能過~(聽說很難誒_(:з」∠)_然后明天窩也要去考試了,是我完全不擅長的一門,估計很難及格,嚶……嚶……嚶……等窩考試肥來變粗長~mua!第91章惡鬼喂養(yǎng)指南91幾乎是尾音落下的瞬間,何晏就感受到身邊的氣息一變,一股熟悉的陰冷之感從面前的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他用還沒來得及收回的精神力細絲往地上一掃,果不其然地發(fā)現(xiàn)地上的影子又開始霧化扭曲,伸出了猙獰的觸手。緊接著,他就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摟住腰身,直接從地上提了起來。身體傳來的失重感讓他不自覺地松開了揪住男人頭發(fā)的手,轉(zhuǎn)而向下抓住了男人的肩膀來保持平衡,只是男人肩膀上的肌rou繃得很緊,抓起來很不舒服,而且這個姿勢著實有些怪異,他的腰部以下都是懸空的,下半身沒有著力點,感覺空落落的,十分別扭。男人將他摟得很緊,簡直像是害怕一松手他就會直接消失一樣,何晏被迫和男人胸腹相貼,感覺胸腔被擠壓的連呼吸都有些困難。隔著有些硬的西服外套,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上傳來的涼意,包括他手下正按著的肩膀,溫度都要比普通人低上一截,雖然算不上冰涼刺骨,但也能讓人在接觸的瞬間就意識到,這恐怕不是一個活人應(yīng)有的體溫。這種溫度在炎熱的夏季是正好的,這樣的話,以后家里恐怕連空調(diào)都不用裝了,不過到了冬天,應(yīng)該就會有些麻煩了……何晏稍稍走了走了下神,思考了一番男人體溫和冬日取暖之間的關(guān)系,正想開口讓男人將自己的放下,就發(fā)現(xiàn)觸目所及的景色迅速扭曲,緊接著就是一陣短暫的暈眩感,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眼前已經(jīng)是那間熟悉的小出租屋的模樣了。何晏:“……”“放我下來?!焙侮掏仆颇腥说募绨?,抱怨道:“喘不過氣了?!?/br>男人頓了一下,聽話地松了松手,彎腰將他……放到了柔軟的床鋪上。將何晏放到床上后,男人并未起身,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將膝蓋抵在床邊,手撐在了他身側(cè),彎腰逼近他。男人的臉和他挨得很近,是一探頭就能吻上的距離。男人那一頭被何晏抓住蹂|躪了一頓的黑發(fā)此刻已經(jīng)完全沒了形狀,凌亂地貼在眉梢臉頰上,隨著兩人距離的拉近,還有幾縷蹭到了他臉上,何晏忍不住將身體往后仰,伸手將那些不聽話的發(fā)絲向上擼,讓它們服帖地回到男人腦后,露出飽滿的額頭和銳利的眉眼。男人眉頭微微擰著,黑沉沉的眼瞳一瞬不移地直視著他。在何晏目光的注視下,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探頭吻了上來。也許是之前隱忍了太久,男人的這個吻顯得十分急迫,并且由于經(jīng)驗不足,從頭到尾只知道毫無章法的啃咬舔舐,何晏被他咬痛了,忍不住在被放開喘氣的空隙將臉扭開,用手臂撐著身體往后退。只是這床實在太小,也就和學生宿舍的床鋪差不多規(guī)格,總寬度還沒有超過一米,何晏只往后挪動了一小段距離,就感覺背部抵在了墻上。而面前,男人已經(jīng)跟著逼近了上來,整個身體幾乎都爬上了這張窄小的單人床,將他的前路封得一干二凈。身后是冷硬的墻壁,退無可退。…………夜已深了,時鐘轉(zhuǎn)過“十二”的位置,無聲地開始了又一場輪回。子時已過,有無數(shù)細小的影子在這座城市陰暗的角落中如小蛇般到處流竄,變化成各式各樣的詭異模樣,開始了常人無法窺探的“夜生活”。窗外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玄歧將視線從懷中的青年身上移開,冷冷地看向發(fā)出響動的位置。那是一只用黃紙折成的小人,正鬼鬼祟祟地在窗邊摸索著,想要尋找能溜進來的縫隙。這件出租屋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窗戶自然也很破,那小紙人很快就找到了一處沒閉嚴實的縫隙,彎腰就想擠進來,只是剛鉆到一半,就被一縷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黑氣纏住了手腳和身軀,在短短數(shù)秒內(nèi)就化為了一撮黑灰,落在了墻外灰白色的墻壁上,被偶然路過的風一吹,就徹底消散在了空中。看來,還是有人不識相。嚴席席的事雖然已經(jīng)回到了正軌,但因為他來到陽世后,心思一直都放在青年身上,還沒來得及去找那個妄圖捕捉他一縷神識的人類天師算賬,結(jié)果反倒被人家先找上門了。不舍得在這種時候離開青年身邊,甚至連一縷神識也不想分離出去,玄歧決定讓小紙人背后的人再安生一個晚上,等到白日青年去上學的時候,再騰出手將這件事徹底解決。他將視線收回來,重新落在縮在自己懷中的青年身上。因為床實在太窄,他的骨架又太大,必須側(cè)著身才不至于將整張床占滿。饒是這樣,青年也必須側(cè)身縮在他懷里,才能讓這張長度和寬度都不及格的小床勉強擠下兩個成年男人。青年才剛睡著沒幾分鐘,臉上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疲憊之色,眼角還能隱約看出一點兒殘存的濕潤痕跡。雖然為人性格很強勢,但青年的其實長相是很清秀無害的那種,黑發(fā)細軟,身板也很清瘦,瘦瘦小小的一只,揉捏起來的時候都能感受到硌手的骨頭,睡著了之后就像一只小倉鼠一樣,乖乖縮在他懷里,顯得毫無攻擊力,完全看不出前不久拽著他的頭“挑釁”的囂張模樣。其實青年的神識也白白軟軟的十分可愛,就是行事和它的主人一樣兇,有一點兒不滿意就要任性地扭著身子打人。……雖然打起來也并不怎么疼。玄歧靜靜地凝視了青年許久,才低下頭,在他鼻尖輕輕落下一個吻,然后探出舌尖舔了一口。夜還很長,他還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去仔細觀察懷里的這個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青年如此輕易地就原諒了他之前犯下的過錯,還主動說出那種話來……引誘他,但對于打定主意一定要和青年糾纏下去的玄歧而言,這無疑是個巨大的驚喜。無論青年心中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