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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 除非……陳亦森肯為了這個女人和全家作對。 至少,在得到陳太太認(rèn)可這條上,她贏了。 就算陳亦森不喜歡她又如何,她要的,本來就不是愛情。 只要能嫁進(jìn)陳家,當(dāng)他陳亦森的妻子這份身份,就已足夠。 顏莞微笑,“我上次也是跟伯母這樣說的,伯母還開玩笑說讓我以后可以多跟陳公子你多見見世面?!?/br> 顏莞一口一個伯母,語氣親昵。 陳亦森母親本來就是許茵的痛點(diǎn),聽到顏莞對陳亦森母親的稱呼那樣熟絡(luò),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個顏小姐,就是陳亦森跟她說的相親對象? 模樣身材不輸給明星,既然能得到陳亦森母親的認(rèn)可,看來肯定家世不錯。 許茵拿著瓷盤里陳亦森跟她剝了皮的葡萄往嘴里送,牙齒狠狠咬了一口。 什么進(jìn)口葡萄,還不是酸。 陳亦森懶懶的語氣,“我媽不過是隨口那么一提,你不必當(dāng)真?!?/br> 顏莞:“我們這群娘子軍打算組個牌局,不知道陳公子你……未婚妻有沒有興趣?!?/br> 陳亦森看了許茵一眼,正要替她拒絕,許茵輕碰陳亦森胳膊,“好啊,正好我覺得有些無聊?!?/br> 既然相親對象都主動宣戰(zhàn)了,她豈有拒絕的道理。 “不是不喜歡打牌嗎。”陳亦森細(xì)細(xì)凝視著她,眉眼微蹙。 大學(xué)時交往的那三年,兩人彼此興趣愛好摸得很清楚。 陳亦森在人前的不可一世,以及在她面前的關(guān)懷備至,許茵早習(xí)以為常。 他確實(shí)是個很合格的男朋友。 不然,就陳亦森這種霸道又不可一世的性格,以及身邊花花草草一堆的體質(zhì),她早跟他分了,也不會一談就是三年。 “忽然來了興趣?!痹S茵起身。 陳亦森倒不是怕許茵被人欺負(fù)吃虧,他這個女朋友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欺負(fù)得了。 他只是不想她因?yàn)轭佪傅氖掠指[別扭。 陳亦森握住她手,“不想玩了就過來找我?!?/br> “嗯?!?/br> 男人坐一邊,女人坐一邊。 許茵和顏莞離開后,鐘明杰小聲道,“森哥,嫂子都走了,現(xiàn)在可以吸煙了嗎?我憋壞了?!?/br> 陳亦森毫不留情,“要抽出去抽。” 鐘明杰訕訕收回拿煙的手,往方如萱那群女人堆里看了一眼,表情復(fù)雜,“森哥,你這次認(rèn)真的?”略一停頓,他又加了三個字,“未婚妻?” 許茵走后,陳亦森換了個坐姿,背靠在沙發(fā)上,雙|腿交疊。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彪[藏在陰影下的雙眸,幽深而凝重。 鐘明杰艱難消化完剛才所見所聞,目光探究的看向陳亦森。 若不是今天親眼所見,他怎么都想不到陳亦森對女人還有這樣體貼的一面。 難道……一個念頭在鐘明杰腦海里劃過。 原來,號稱花花公子的森哥竟是個癡情種。 …… 許茵和顏莞來到女人堆,這邊 ,光線要亮堂不少。 剛才許茵進(jìn)來時,大家就發(fā)現(xiàn)了,今天許茵和顏莞都穿著白裙,雖然款式不一樣,但亮眼的白色,很難讓人不去暗暗比較。 論長相氣質(zhì),優(yōu)雅的顏莞看上去要更甚一籌。 但好像,許茵給人的感覺更舒服一點(diǎn)。 顏莞就像是冰山上的雪蓮,哪怕言行舉止再平易近人,還是讓人覺得高貴的望而卻步。 許茵則顯得親和許多,沒有什么攻擊性,特別是那雙清純又靈動的雙眼,笑起來眉眼彎彎,極易讓人心生好感。 許茵之前就參加過方如萱好姐妹周夢的單身Party,眼下這群人和上次Party的人差不多。 她主動和曾在小本本上記著的幾位潛在客戶打招呼,“沒想到大家這么快就又碰面了,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大家就都是朋友了。” 開設(shè)計(jì)公司的老板,也算是半個業(yè)務(wù)員。 這點(diǎn)厚臉皮,對她來說小意思。 方如萱這群小姐妹,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大型秀恩愛現(xiàn)場,再看許茵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變了。 不管陳亦森剛才對許茵那噓寒問暖的態(tài)度是真是假,全世界能讓他陳亦森如此對待的女人,只怕也就只有她許茵一個。 不容小覷。 就算內(nèi)心還是對許茵的出身有些瞧不上,但大佬的女人,她們可不敢隨便得罪。 許茵打招呼的時候,大家都很給面子的回應(yīng)。 臉上的笑容,也沒上次看上去那樣僵硬。 為了讓大家玩的盡興,方如萱一早就準(zhǔn)備了麻將桌和撲克牌。 既然顏莞過來邀請?jiān)S茵的時候就說了牌局,許茵也不和顏莞來虛的,直接上了自動麻將桌。 “打多大的?” 姜雅怕許茵吃虧,在別的小姐妹還沒落座時趕緊搶了個位置。 顏莞在許茵對面落座,“隨便玩玩而已,要不就一塊錢,最基本的玩法,能買馬。” 當(dāng)然顏莞口中的一塊錢,并不是真的指一塊,而是一百塊。 對于普通人來說,打一百塊的麻將,算得上很大了,隨便糊一下,一局翻好幾番輸個上千很正常,但對于顏莞這個級別的白富美,自然算不上什么。 許茵微微一曬,“好啊,就按顏小姐說的。” 她們沒有再換位置,直接開始。 顏莞手里摸著牌,口中問道,“許小姐從事什么行業(yè)的?!?/br> 許茵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心說還知道自己姓什么,看來確實(shí)早有準(zhǔn)備。 “室內(nèi)設(shè)計(jì)?!?/br> 顏莞眉眼微挑,不過并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正好我打算在這邊定居,有個一千平的小別墅,不知道許小姐有沒有興趣?!?/br> 姜雅打了一個八筒,許茵碰了。 “當(dāng)然有,打算花多少錢?!?/br> 顏莞坐在許茵的下面兩家,她摸牌。 “打算五百萬左右的裝修費(fèi),不知道夠不夠?!?/br> “含軟裝?” 顏莞稍稍遲疑了一下,“全部。” 姜雅打了一個六萬,許茵笑瞇瞇推牌,“杠了?!?/br> 她伸胳膊拿過六萬,和自己的三個六萬放在一起,若有所思的從拿了一塊牌出去,“二筒?!?/br> 顏莞看到許茵打的二筒,猶豫了一下,伸手摸牌。 許茵:“一千平方五百萬裝修費(fèi),也就是劃到每平五千一平,算上所有軟裝,怎么說呢,是可以裝得不錯。不過,我覺得不太符合像顏小姐這樣的身份。” 姜雅憋笑。 這丫頭又在使壞。 姜雅估摸著,顏莞故意跟許茵說自己要裝一千平方的別墅,多半還是想在許茵面前炫下富。在魔都這個地方,寸土寸金,一千平方的別墅,多半得要近億,確實(shí)可以炫一番。 只可惜,她這位好閨蜜,自從做設(shè)計(jì)后,沒少看客戶在她面前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