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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人道:“拉出去。” 如此干凈利落、不留余地的處理方式,不說心荷呆住了,就連商婕妤也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她曾聽聞皇后性情溫柔,為人聰穎,卻不聞她手段如何毒辣,此番乍一見,剎那推翻所有認知,心臟都要從胸口蹦出來了,她慌了神,半跪在心荷旁邊,伸手拉住她。 “皇后娘娘,念在心荷初犯,求你開恩,嬪妾與她從小一起長大,雖為主仆實則有手足之情,此次是嬪妾管教不嚴,皇后娘娘若要處罰心荷,就連嬪妾也一道懲處了罷。” 謝柔根本沒有看兩人的神情,她看得是商婕妤的右手,自打商婕妤踏進門來,她一直把手收進袖子里藏著,直到拉住心荷的瞬間才伸出來,那只手包著白布,像是受了傷。 她腦海里將私庫丟失物品的清單過了一遍,想了一個來回,在一個名字上停了下來,再聯(lián)想眼前所見,似乎確定了什么事情。 她故作詫異的“咦”了一聲道:“meimei的手受了傷,切不可用力。來人,扶商婕妤起身?!?/br> 商婕妤驚了驚,趕快把手重新收進袖子,唇瓣最后一點血色也不見了。 心荷被拖到了門口,商婕妤嘶喊了一聲,也跟著撲到了門口。 場面一時有些失控,還有一些凄涼,只是在場的人都在宮里呆久了,心腸都不大軟,沒人會為做錯事的人求情。 眼看著商婕妤和心荷哭成一團,依然拉人的拉人,半點不放水,謝柔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就在商婕妤重新回過頭求她的時候,她終是開了口,卻道:“既然舍不得,為何不說實話?” 眾人皆是一怔。 “娘娘……”商婕妤癱軟在地。 “把她手上的布解開?!?/br> 雀兒得令,利索的抓住她的手,將布拿了下來,細致的看了看,復(fù)命道:“娘娘,商婕妤手心有道傷口?!?/br> 商婕妤咬緊牙關(guān),努力辯解道:“娘娘,嬪妾削了個果子,無意中被劃傷,因覺得不雅觀才不外露,難道這也有錯嗎?” 謝柔笑道:“商婕妤,你若低頭好好看過傷口就不敢這么說了。這道印子很深,邊上還有輕微鋸齒的痕跡,是不是?” 商婕妤她顫抖的伸出手瞧了一眼,整個人僵住了,雀兒怕她有小動作,按著她的手。 “娘娘,商婕妤的傷口確實和平常見過的不大一樣?!?/br> 謝柔道:“自然,因為她碰過本宮私庫里的東西。” 眾人聞言大驚,商婕妤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眸,怔然望著她。 “你知道我為何如此確定嗎,”謝柔接著往下說,“因為那樣?xùn)|西太特別了?!?/br> 雀兒羅列了清單,但里面東西的模樣只記了個大概,聽到謝柔這么說,她微微赧然,道:“娘娘您說的是哪一件?” 謝柔道:“五年前,皇上送給本宮一個番邦制作的物件,只需按一下,那東西就會變成另一個樣子,看著很有趣,可唯一需注意的一點,就是那物件在變化時不能亂碰,否則會被尖銳的部分劃傷?!?/br> 商婕妤怔愣無言,在她話音落下時頹然癱在了地上。 “五年……”她喃喃自語,誰人會想到就是這么一個小小的物件,丟在架子最里面五年未動的東西,皇后竟然會記得,甚至連傷口的模樣都記得。 “你為何……” 謝柔淡淡一笑,道:“皇上送給本宮的每一樣?xùn)|西,本宮都記得?!?/br> 何況……是那件東西呀,那年他寶貝般的捧來給她瞧,卻不小心傷了她的手指,她尚不覺疼痛,年少的他卻有點著急了,忍不住擋了一下,于是兩人的手無意中碰在了一起。 那是第一次,她的指尖上有了他的溫度。 她記得,一直記得。 ☆、幕后之人 商婕妤望著自己的手無話可說,謝柔讓太監(jiān)放開了心荷,心荷跌坐回商婕妤身邊,兩人俱是滿面惶恐。 “商婕妤,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嗎?” 商婕妤苦笑了一下,道:“娘娘明察秋毫,不是都猜到了么,嬪妾還有什么可說的?” 謝柔道:“宮里的奴才偷運妃嬪手飾出去售賣是為了賺錢,商婕妤最近很缺銀子?” 商婕妤笑了,神情澀然,話已至此她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于是坦言道:“皇后娘娘,嬪妾是庶女,哪有不缺錢的時候呢?!?/br> “你若需要錢,大可來和本宮說,本宮可以從衙門預(yù)支銀兩給你,偷竊是下下策,你是宮里的嬪妃,難道不記得自己的身份?” 商婕妤怔怔看著她道:“身份?嬪妾怎么會忘記。皇上多少年才選一次秀,嬪妾就是為了擺脫庶女的身份,出人頭地,讓我娘和meimei的日子好過一點,才央求父親將我送進宮來,可他不愿意,他說只有嫡女有資格光宗耀祖,庶女進了采選是敗壞門風(fēng)?!?/br> 謝柔知道還有后話,就靜靜聽著。 商婕妤眼角顯出一絲水光:“為了這個名額,我在他的門外跪了三天三夜才讓他松口,可他這個人也是真的狠吶,我娘身份卑微,他不喜歡我們母女,所以也不希望我嶄露頭角,我原以為進了宮,做了皇上的人,他會有所收斂,對我娘好點。” 她搖了搖頭,冷笑了一聲道:“然而他竟沒有半分憐憫和顧忌,前不久我娘病了,他連大夫都不請,他是要活生生耗死我娘!” “我得知消息,心急如焚,將我僅有的首飾托人帶出宮變賣了,讓人請個大夫救我娘,只是我娘病得太重,我手里的錢實在不多,所以……” “所以你就盯上了坤元宮?!敝x柔沉聲道。 商婕妤道:“是,我托人帶首飾離宮已經(jīng)違反宮規(guī),若將缺錢的事宣揚出去,難保不會被人抓住把柄。小路子是我在御花園遇見的,他幾次三番向我投誠,無意中告訴我,皇后娘娘的私庫舊物封存甚少開啟,而且眼下娘娘又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上,許久不管后宮事務(wù),嬪妾于是就動了歪心?!?/br>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可惜了……” 謝柔淡淡道:“可惜什么,是可惜你被抓住了,還是可惜用錯了方法?” 跪倒在地的商婕妤怔忡片刻,面向她緩緩磕了個頭。 謝柔不禁嘆了口氣:“商婕妤,本宮理解你的心情,但不能原諒你的做法。今日本宮也不瞞你,和你說句實在話?!?/br> “你耳聞的那些傳言,是本宮散出去的,私庫的鎖也是本宮讓人打開的。” 話音弗落,商婕妤脊背驟然僵硬,她的手抖了抖,指甲扣進磚縫里:“娘娘……” “只不過本宮怎么做是本宮的事,這不該成為你觸犯宮規(guī)的理由,”她說著話,心里有了安排,“念你初入宮廷不懂規(guī)矩,孝心尚存,本宮這次只罰你閉門思過半年,其余的罪由兩個奴才擔著,只一次,下不為例?!?/br>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