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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睫毛,可又有些安心地享受這種不合理的親昵。這個親吻,對嚴斯謹而言,并非毫無感覺;先前的狂暴,漸漸轉(zhuǎn)為溫柔後,又開始染上如同毒藥的蜜汁,釀得他心房一陣接一陣地劇烈收縮,腿腳也微微顫抖。常識告訴男人,他的身體有了感覺,可現(xiàn)實又令他困惑,他為何會對一個同性的親吻產(chǎn)生好感,乃至喜歡的情緒?更不解的是……為何還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但這索吻實在太過氣場強大了,嚴斯謹好不容易在這種侵蝕中維持身體的平衡,卻無法再繼續(xù)深思任何問題……鼻腔間傳遞著重合的氣息,曾紐見到男人微紅的臉色,知道對方也有些情動──畢竟他們曾如此親密過。手也在男人後背急躁地撫摸著,曾紐感覺到男人戰(zhàn)栗的身體後,一種惡劣的快感燃燒起來──驚懼且軟弱的男人令他好想狠狠欺負,卻也給予無上的疼愛。指頭掠過男人的耳垂,發(fā)覺對方全身抖動得更厲害後,曾紐又故意用牙齒咬了男人的舌頭幾下,頗為用力。「唔唔……嗯嗯……」男人果然發(fā)出可憐的嗚咽聲,卻被曾紐的唇吞掉,只能發(fā)出曖昧不明的呻吟。調(diào)整腦袋的角度,換另一個方向,繼續(xù)吮吸男人的唇舌,空閑之余,手在男人胸口和脊背肆意揉搓,曾紐的情緒也有些失控,既想喚醒對方的情感,又想熄滅心中突起的yuhuo。「唔唔唔唔……嗯──」直到男人整張臉因憋氣到通紅,腰軟得就像會隨時倒下,曾紐才慢慢收斂自己的動作,最後舔咬了男人的唇瓣幾番後,才慢慢遠離對方濕潤紅腫的唇。可青年的鼻尖仍抵住男人,并有些壞心眼地噴出自己嘴里的暖氣,語調(diào)輕佻,「老板?喜歡我這樣親你嗎?有比那個女人給你的感覺,更舒服嗎?」「……大、大?!箲?yīng)該大力甩開對方,并質(zhì)問對方的性向,可嚴斯謹卻迷糊極了,眼神依舊是空白的茫然,「我……你……不,我……」「噓──」手指封住男人可能會煞風景的語言,曾紐嫣然一笑,帶著種赤炎般的風情,「什麼都別說……老板只要知道,我──喜歡你……」「……」「而那個蕭紅說的話,全都是假的。她,就連名字都是偽造的……她不叫蕭紅,是一個叫洪玉斌的詐騙犯,專門欺騙男人的情感與錢財……老板,你會相信我的話嗎?」眼眸深處,流動著黑色的潺涓,曾紐的聲音既發(fā)自肺腑,也蘊含一種誠惶誠恐的試探,「會嗎?老板會相信我嗎?」「我、我……不知道。」男人的腦袋暈乎乎──蕭紅聲稱青年喜歡她的說辭、青年突如其來的告白與親吻,以及告知他有關(guān)蕭紅的事……都超出男人承受力的負荷。「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留心到對方被無措折騰到發(fā)白的臉色,曾紐趕忙摸住對方的臉頰,「別緊張,我只要你能花點時間去想想,想清楚我今天告訴你的話……然後用你自己的心去選擇,你到底相信我還是她……可以嗎?」這太稀有卻微妙的情景,將所有的吃驚、慌張或者困惑都一并驅(qū)散;對方真誠情深的模樣仿若一種無形的魔力,撫平男人搖擺的心,令他似受鬼使神差,聽話地點了點頭。第40章這幾日,與蕭紅見面次數(shù)銳減,站在超市內(nèi)的男人,樣子有些愣神。三天前,大牛不期而至的告白與親吻令他方寸大亂、不知所措,也同樣受到誘惑──忽然不想看見蕭紅了,甚至對她說出最近互相冷靜一會的話。可是……青年卻走了。離去時,對方抱著男人的身體,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頭頂,口吻輕柔,「抱歉,老板,我有重要的事,必須離開一段時間……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有急事的話,立即聯(lián)絡(luò)我。另外……請用這些時間,認真想想我說的那些話?!?/br>好像忽然被丟棄了,嚴斯謹目送著對方遠去的背影,也若失去暖和軀體的最後一絲溫度。大牛的名字卡在喉嚨口,久久出不來,嚴斯謹對這陌生的恐懼非?;袒?,可又隱約發(fā)現(xiàn),這種似被拋棄的疼痛與憂愁并非首次出現(xiàn)在生命中……仿佛在一個極其遙遠的角落,那里也流淌著這相同的感受。但問題是,那個角落究竟在何方?「喂,老板,你少找我錢了!」面前的客人不爽地嚷嚷,對男人的魂不守舍頗有微詞。嚴斯謹立即歸錢道歉,憂愁的面容上聚起更深的皺紋。──大牛走了多少天了?怎麼不給他一個電話?大牛是回家去了,還是找到新的工作,準備離開這里?男人覺得很疑惑,為何對大牛的事,記憶如此模糊,也實在想不起對方確實的底細與背景……他曾對這個人無由地生出懼怕與猜疑的心思,可又在不知不覺中,忍不住依賴對方默默的陪伴,以及一些他也道不清的未知情緒──他只是覺得,大牛在他身邊,使得他不安,可又仍忍不住地追逐與需要。他與大牛之間,究竟發(fā)生過什麼?嚴斯謹如何努力都記不起來,頭會痛,心也會痛,可最煎熬他的,卻是他模糊的記憶。然後,在閉上雙眼、獨自入眠時,男人的唇上全是被青年的唇接觸摩挲的感覺,還有對方的舌頭不知羞恥地深入他,與他一同互抵纏綿的滋味……臉頰立即燙手了,嚴斯謹難以置信,自己竟會品味著這種禁忌的畫面,甚至揣著一顆撲撲亂跳的心,久久無法降低體溫。就算與現(xiàn)在的女朋友蕭紅,甚至與曾深愛的亡妻,男人都未曾擁有這般罪惡深重卻倍為沈淪的復雜心境──他承認,大牛的唇舌之吻令他簌簌發(fā)抖之余,卻煞是愉悅地渴望著。──我喜歡你??!我喜歡的人是老板你?。∧忝靼琢藛?!聽懂了嗎!我……喜歡男人,喜歡老板,所以絕對不可能喜歡蕭紅!──我喜歡你,只喜歡老板一個,所以……──明白了嗎?我……喜歡你……青年時而猛烈時而溫柔又時而撩撥人心的告白,反反復復地回響在嚴斯謹躲在黑暗中的雙耳,令他忍不住伸手堵住,可又悄悄移開手,想借著記憶中的聲音,再度喚醒當時惶恐卻萬分甘甜的心情。這危險的情緒,強烈地掃蕩過嚴斯謹固有的觀念與認識。如火焰那般熾烈,卻又如同海浪一樣兇險,男人深知,那日青年出口的宣言已扭曲了本平靜的生活,而他一直念著妻子并寄托在蕭紅身上的心也在不斷搖擺。其實,在更早之前,當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