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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我是科學(xué)產(chǎn)物?!?/br> 科學(xué)?呵呵。 方云還在路上的時候,陳有生先迎來了一位貴客,縣令夫人。 夫人坐在廳堂上,面露不郁之色,開門見山就問,“你家正室夫人徐氏呢?你把她休了?” 陳有生連忙喊冤,“徐氏大家出身,成親時,小人還是個窮小子,岳父對我恩重如山,娘子也是陪我過過苦日子的,陳某不是忘恩負(fù)義之輩,絕不會無故休妻的?!?/br> “既未休妻,那你是停妻再娶?”縣令夫人不依不饒。 “非也,非也,實在是那縣丞非要抬舉meimei,我那賤內(nèi)也確實身體不好,不便主持中饋,林氏只是平妻,不是正妻。” 陳有生一番解釋,縣令夫人卻不認(rèn),“律法之上,沒有平妻一說。你莫讓人笑話了。你妻子和她過繼的孩子一離開,姨娘就敢冒充妻子,這極不妥當(dāng)。如果是縣丞逼迫,我會讓老爺去說他的?!?/br> 可是等縣令敲打縣丞的時候,人家卻是有話說,“那徐氏已經(jīng)出家,不算在家的人了??偛荒茏岅愑猩鸀樗毓?jié)吧?” 縣令氣結(jié),怎么這手下如此油滑,又被他拿話堵了嘴,這下,除非徐氏親自現(xiàn)身,否則,還真沒法證明陳有生是停妻再娶了。 自從捐款之事后,縣令就感到這縣丞是明著跟他打擂臺了。做官何其不易,稍有差池,就可能丟官,甚至也聽說過,某官員因為被下屬算計,身敗名裂的。 看著這樣的縣丞,縣令也實在沒法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而且,上峰讓人送了書信給他,說興平城有人揭發(fā)他,什么敲詐勒索富戶,甚至還把徐氏失蹤的事情,算到了他的頭上,說是縣令為斂財,謀財害命,致使徐氏下落不明。 縣令親自跑去解釋清楚,捐款是自愿,而那徐氏,其夫君說是禮佛去了。上峰雖然大事化小了,卻也敲打了一番。 好端端經(jīng)了一場無妄之災(zāi),縣令回來想來想去,這揭發(fā)人,只怕就是眼前的縣丞,畢竟自己倒了,他也是有可能進一步的。 而且,聽說,這人這幾年也在四處謀劃,想尋找晉升之階,至于他哪里來的錢賄賂上官,……據(jù)說,他的義妹嫁給陳有生,陳家成了他的錢袋子。 縣令雖然讀了多年的書,以前只懂得考功名,可到底是聰明的讀書種子,也不是那任人拿捏的蠢物,他把陳有生和毛縣丞的關(guān)系一想,就理出頭緒。 毛縣丞能借著陳家的事陰他一回,他未必不能借著陳家的事,對付這不安分的縣丞。比如慫恿人停妻再娶,這就是現(xiàn)成的說法。他倒要看看這下官拿捏上官到什么時候! 縣令與縣丞就這樣表面上和和氣氣,私底下開始動作不斷。 就在兩方的人斗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方云回來了。 她直接去了衙門,擊鼓鳴冤,告了陳有生個停妻再娶的罪名。 此時,縣令已經(jīng)重新奪回對衙門的實際控制權(quán)利,還找了借口,把縣丞調(diào)去查案了。知道陳有生被妻子告了,十分振奮,立刻升堂。 方云因妻告夫,按律要先被打二十板子。但是,好在縣令關(guān)照,衙役們的板子高抬輕落,聽著打得響,其實不礙事。 不過即便如此,方云也是受了皮rou之苦,不過能扳倒陳有生這個偽君子,倒也值得。打也打過了,方云遞上了親自寫的訴狀,狀告夫君停妻再娶,寵妾滅妻,逼迫自己出家等種種忘恩負(fù)義的惡行。 縣令受理了訴狀,很快就讓人拘了陳有生來過堂。 陳有生看到了妻子歸來,本來還有些歡喜。但是,發(fā)現(xiàn)妻子告了自己停妻再娶,立刻傻眼了,“你,娘子,你是不是被人脅迫?我夫妻情深,你怎么會告我?!” “夫妻情深?我呸!你個偽君子,真小人!”方云跪在大堂上,指著陳有生怒罵,“陳有生,你說說,我父親兄長因何而死?!” 陳有生本來還想辯解一番,哪里知道,方云根本就沒有去糾纏停妻再娶之事,而是翻起了陳年舊賬。而這,是陳有生一生最不想讓人知道的污點。 人,不是他殺的。但是,確實是他連累死的。 他怎么都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被妻子知道了。他完全沒有防備,一時間手足無措,只能不斷地重復(fù),“我沒有殺岳父,人不是我殺的,那個人是我仇家,岳父,還有大舅子,是無辜的,可我也是無辜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下嫁的千金14 “可你為什么瞞著我!”方云怒吼,她身體里有一股力量悶在胸口,要發(fā)泄出來,那也許是原身的怒氣,“你為什么不說清楚,你為什么瞞著我!我父親、哥哥,死得不明不白!而你,你倒是跑得快!忘恩負(fù)義的小人!” “忘恩負(fù)義?”陳有生也惱怒了,“當(dāng)初你父親非要我招贅才肯成全我們,難道不是為難我?后來還不準(zhǔn)商鋪雇傭我,想將我趕盡殺絕!我陳有生能有今天,全靠我自己!我是天選之人,天縱奇才!跟你家有什么關(guān)系,我就不知道你徐家恩義何在?” 堂上的縣令聽這夫妻二人翻起舊賬,也是搖頭嘆息。聽這意思,那徐家人的死,跟這女婿也有些瓜葛,而陳有生如今完全不念岳家的好。 “陳有生!你當(dāng)年倒在我家門口,還重病發(fā)燒,沒人敢救你,是我們家人給你請大夫,抓藥,照顧你,才救了你。后來,你無處可去,我父親讓你進店鋪做了伙計,還讓掌柜好好教你本事。你可知道一般的學(xué)徒,三年出師!而你,一年多就做了二掌柜,你以為這只是你的才能嗎?你一貧如洗,如何娶我?因你確實貧困,父親才希望你入贅。父親怕我吃苦,這也是人之常情。你不愿意,我還不是嫁給了你!更不要說,你后來做生意的本錢,也是我娘家人給我的嫁妝!你如今說我家對你毫無恩義,你忘恩負(fù)義!” 堂上的縣令、衙役聽了都搖頭,這救命之恩都不念,真是厚顏無恥。 兩人在堂上爭執(zhí),雖然后來陳有生回過味來,拼命為自己辯解,但是已然無用了。他妻子歸來,黑發(fā)鴉鴉,并未剃度出家。而且,妻子親自上堂控訴丈夫停妻再娶,這足以說明,出家一說,是無稽之談。 既然妻子未被休棄,也未出家,陳有生再娶,便是違反律法。 雖然陳有生也想盡辦法為自己脫罪,但都被縣令駁回。 他當(dāng)堂要寫休書休妻,縣令冷笑,“你現(xiàn)在休妻也晚了,改不了你當(dāng)日未休妻之時,停妻再娶的實情。倒是露出你蛇鼠兩端的丑惡面目。” 陳有生再說平妻不是妻,其他地方也有商人娶平妻的??h令更是不屑,“律法無平妻一說,妾就是妾,妻就是妻。當(dāng)日,林氏坐大紅花轎,著大紅嫁衣,自正門入,還有媒有聘,有婚書。你家還擺了酒,縣丞當(dāng)日去做了征婚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