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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壁上?;秆盼纳斐鍪?,細(xì)心地替我解開衣帶,卻一直不看我的臉:「酒后沐浴對身體不好,你洗快一點,免得一會暈厥了。」他把我的衣褲放在桶旁,拿起木勺舀水倒在我身上。我說:「我腿酸,蹲著累?!够秆盼牡溃骸高@桶里原本就只有一個座位。我讓你,你坐我這吧?!刮叶⒅哪槹胩?,笑道:「雅文,你皮膚真好?!顾t腆道:「你喝醉了?!?/br>我撲過去摟住他的脖子,又濺起許多水花:「你身上的皮膚也很好,滑滑的,好像小泥鰍?!够秆盼囊荒樏曰螅骸浮圉q?」我笑:「漂亮的桓公子?!够秆盼牡溃骸覆伞阏娴淖砹耍s快洗吧。」我鼓著腮幫子抱怨:「不舒服。」桓雅文問:「怎么了?」我往水里指了指:「下面有東西抵得我難受?!够秆盼膶擂蔚溃骸改恪愠鋈ズ貌缓??」我說:「不好?!?/br>只見桓雅文深呼吸幾次,輕手輕腳地在我身上擦拭。我抓住他的手笑著說:「桓公子就是太過君子。只要你稍微替我想一點,就可以讓彼此都開心?!?/br>趁他發(fā)愣的空檔,我捏著他的下頜吻上去。水霧包圍著我們,溫?zé)嵊譂駶櫋?/br>燭光如星,金染水霧,遮掩了入房的涼水月光。在纏綿徘側(cè)的吻后,他將我抱起。我張開雙腿跨上他的大腿兩側(cè),他的雙手滑到我的腰間輕輕往下按。我配合他坐下來,慢慢將他吞沒。異物進(jìn)如體內(nèi)的過程比前次稍微好些,卻依然不適。我扶著他的肩不敢再坐:「有點疼……你稍微動一下。」于是他更加深如了些,然后緩緩?fù)七M(jìn)抽出。我輕哼一聲,用力抱住他的頭。他輕輕含住我胸前的凸起,抽動得越發(fā)迅速。一瞬間,快感多到讓人無法承受。我急促地喘息,無法說出完整的話:「嗚……你……」桓雅文的額上已沁出汗珠,雙眼蒙上稀淡的霧。他放慢動作,輕輕用指尖刮著我的臉頰:「我弄疼你了?」我立刻用力搖頭:「只是……只是有點喘……喘不過氣……」他將我的頭發(fā)挽到耳朵后面,湊過來親我的嘴,身下的律動又變得更激烈了。七夕之夜,銀河如碎沙灑過九天,貫穿南北蒼彎,點亮凡間千萬璧人的眼。過了一陣,他把我緊緊抱在懷中,將最后的沖擊停留在最深處。無法遏止的海潮沖破理智洶涌而來,我和他兩人就這樣一起攀上極樂的云霄。弄玉。弄玉。如今我已經(jīng)不敢奢望能從你那里得到什么,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一些事。一些永遠(yuǎn)不可能說出口的事。我喜歡你。玉,你不知道,我一直喜歡你。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一直喜歡你。◇◆◇是日,午牌時分。時值夏末秋初,紅椒落,桂子開。長工們在打掃大院,碑女們端著月麟香,邁著細(xì)碎的步子前往大堂。嘩嘰緞子襯著婀娜身段,聘聘裊裊,花枝招展。悠悠睜開眼,略感下身不適的我坐起身伸手去摸,摸出一把白色黏狀藥膏。我呆呆看了半天,終于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事。臉上忽冷忽熱,真是蚯蚓鉆石板,想找個縫兒鉆都不成。這時院內(nèi)傳來孩童的嬉笑聲。我推開窗門,只見一對童男童女正在聊天。那男童是桓雅文的書憧,女童只偶爾見過。男童一臉嚴(yán)肅道:「雅文,我說過了多少次,我們是兄弟,又不是父子,你待我不必這么拘謹(jǐn)?!古?xì)聲應(yīng)道:「是,雅文謹(jǐn)遵哥哥教誨?!鼓型瘔男Γ骸父绺缜皫兹杖デ鄻菕吡藘裳?,哪天我們兄弟倆一塊去?!古瘎C然道:「哥,不妥,不妥啊。你怎么可以去那種地方!」說到這里,女童禁不住笑了起來。男童見狀也跟著哈哈大笑。突然間,那女童嘆道:「可惜大公子現(xiàn)在不在了。」男童笑道:「但是有了另一個。」女童道:「啊,你是說……」男童點頭,目光開始變得溫柔:「溫公子,你穿這么少,怕是會中風(fēng)寒。我擔(dān)心你身子……」我正感詫異,便見那女童緊緊蹙眉,不耐煩道:「離我遠(yuǎn)一點,我看到你心情就不好,都是你的錯!」最后那句「都是你的錯」已近尖叫,惺惺作態(tài)又刁鉆橫蠻,讓人看了就有些生厭。當(dāng)頭一悶棍。——這就是我平時的德行?男童黯然:「既然你不想見我,那我走便是。」然后轉(zhuǎn)身走去坐在石凳上,手撐額頭。女童走到他身邊,又換了一個調(diào)調(diào):「公子,你還好吧?」男童輕嘆一聲,擺擺手:「九靈,你下去吧。我心情不大好,想休息一下。」女童唯唯諾諾地離開,男童又嘆一聲,輕輕搖頭:「唉,溫公子?!埂甘?,九靈這便下去察報公子,讓他考慮將你倆送到戲團去?!够卦挼牟皇桥蔷澎`本人。男童大驚,從凳子上跳起來,和女童對望一眼后哭喪著臉道:「九靈jiejie,我們錯了!」九靈堆著一臉的笑意說:「不不,你們學(xué)得如此維妙維肖,連大公子也都模仿得入木十分,不當(dāng)戲子太可惜了?!古笏骸妇澎`jiejie,我們錯了。」九靈的臉色一拉:「跟我走!」說完朝后花園走去。兩個小童悻悻尾隨。我關(guān)上窗,再想想桓雅文前一夜的溫柔,頓時百感交集。這時有人敲響房門。我不假思索道:「請進(jìn)?!?/br>門被打開,桓雅文站在門口,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將臉埋如被褥——從縫隙中,我看見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跨入門檻,又用很長的時間關(guān)上門。良久,桓雅文方沉聲道:「是我趁人之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對不起?!?/br>我坐起來,被褥瞬間滑下:「你說什么?」桓雅文道:「是我的錯?是我一時控制不住,才對你……」我佯怒:「你難以自控?這又何止是一次了?」桓雅文低垂著頭,四肢都在收緊:「溫公子,我對不起你,我……我愿意任你處置?!?/br>纖眉緊鎖,薄唇微抿?;秆盼南騺硎且慌芍t遜公子的模樣,此時更加小心翼翼。以他這樣的性格竟能在腥風(fēng)血雨的江湖上混出點名堂,真不知算不算臘月天里找楊梅,難得難得。我儼然道:「好,你過來?!够秆盼墓怨宰哌^來,站在床旁閉上眼睛。我說:「坐下。」桓雅文又乖乖坐下。我拉住他的手,靠過去,用唇在他的唇上輕輕擦了一下。桓雅文急忙睜開眼,用手速速捂住嘴。我噗哧笑出來,握緊他的手捏了捏,桓雅文還是滿眼驚愕。我拍拍他的臉頰,與他相觸著額頭,輕碰著鼻尖。我小聲道:「雅文,你以前對我有多好,我以后就會對你多好。」紙窗被秋風(fēng)吹響,兩人的呼吸已經(jīng)混淆。桓雅文總算有點反應(yīng),摟住我的手。他顯然在極力控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