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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過就是一把沙子,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誰叫你說我像青蛙?!?/br>任下陰郁的抽搐著嘴角冷言道:“我那是覺得你可愛才說你像青蛙!”一句話完后任下甩開小杜子的手,然后站起身運起輕功離開正一臉呆傻樣的小杜子。“跑什么跑,我又不會吃了你。”小杜子把手中的還剩一半的沙子扔回地面,然后拍拍手坐回肖遙身邊。把知道當(dāng)不知道的肖遙早知道小杜子與任下之間你來我往的舉動,見任下沉著臉離開,于是他望著又在低囔的小杜子淡淡的道:“任下從小就對沙子過敏,現(xiàn)在他的背應(yīng)該是又紅又腫又癢?!?/br>小杜子愣了一會兒,然后那張白凈的小媳婦臉滿是委屈狀,低著頭低聲咕噥道:“我剛才,不是故意的。”然后又抬起頭望向肖遙,“少主,那任下他應(yīng)該沒事吧?!?/br>肖遙低下頭把滑下他大腿的小黃毛抱回大腿上,良久后小杜子才聽到淡淡的三個字:“不知道。”于是,下半場專屬于莫村最具有特色的‘焰舞’表演小杜子是沒有精神觀看,一個勁想著沙子怎么會導(dǎo)致皮膚過敏,怎么會呢,怎么會呢,以前太醫(yī)沒跟他說過呀。舞出一身汗水的柳書嫌惡的聞聞自己的衣服,他手上的劍直接扔給了徒棋風(fēng),一臉不滿意的說道:“為什么我會出汗,你卻不出汗,真不公平,臭死了?!?/br>徒棋風(fēng)想也沒想就回答道:“因為你懶,平常不勤練功,沒長進(jìn)。”柳書突然平靜著美麗的臉龐盯著徒棋風(fēng)的臉道:“既然這樣,那我今晚就懶到底不清洗,我就不信臭不死你。”說完后頭一甩,額前掉落的幾縷黑發(fā)隨著動作飛舞起來,旋轉(zhuǎn)半圈后坐在地上。徒棋風(fēng)被柳書無意中散發(fā)的魅力給震了下,心跳頓時加快,整個人是愣了下,然后才跟著坐了下來,兩把剛用過的劍被放在了一旁,一起繼續(xù)觀看‘焰舞’表演。見柳書不理會自己,徒棋風(fēng)隨后才說道:“柳樹,你待會還是洗澡吧?!?/br>“不洗?!绷鴷淠幕卮?,眼睛轉(zhuǎn)也沒轉(zhuǎn)動,只是盯著前面幾個圍著火堆轉(zhuǎn)的村民。“那,我?guī)湍愦蛩胤肯?。?/br>“不洗。”“那,我給你洗衣服?!?/br>“不洗?!?/br>“那,你要怎么樣才洗?”別看徒棋風(fēng)這么高大一個男人,其實他本人比柳書還細(xì)心,一直都是他在照顧比他小半個月的柳書,從那天柳書的父母把他交給自己開始。“我……”柳書頓時語塞。“嗯?”“你要說到做到?!?/br>“我什么時候沒說到做到。”“上次你把我衣服放了三天都沒洗,還發(fā)霉!”突然想起這事柳書就開始陰郁起來。徒棋風(fēng)摸摸自己的脖子淡笑回道:“那時,我手受傷了?!?/br>柳書愣了下,便不再開口,流動在他們之間的空氣似乎開始轉(zhuǎn)變氣場,快要散場的時候他才低聲道:“那時,你怎么沒說……”徒棋風(fēng)也頓了很久才緩緩開口道:“那是怕被你知道,就不依賴我了?!?/br>“風(fēng)……”柳書咬著下唇轉(zhuǎn)過身半低頭蹭著地下的泥土,“對不起,我不知道……”“呆子,不都過去了,沒什么好計較的,很晚了,回去吧?!?/br>“嗯……”兩個人走在肖遙等人的后頭。此時的小杜子也渾身不對勁,走路走得極快,一會兒就不見其人影,好像后頭有人趕著他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晚上吃多了,正急著找茅廁。當(dāng)然,知道事實真相的肖遙是不會這么八卦告訴別人是怎么個回事。今晚在村長自認(rèn)為很有創(chuàng)意的表演晚會結(jié)束后,村民都覺得玩得很盡興,總而言之,可以用自娛自樂四個字來解釋。肖家堡的人除了幾個比較特殊的人外,其他人都打著哈欠步子浮虛的向分配好的房間走去。由于夜色算不上很美,月光看起來也不是很明亮,肖遙索性抱起老是低著頭走路的小黃毛,這樣走他比較放心,不用擔(dān)心小黃毛會絆到地上的小石頭。知道肖肖會抱不悔,不悔直接就摟住肖遙的脖子,小腦袋斜靠在他的肩上,小嘴動了動:“肖肖……”“嗯,想睡了?”雖說肖遙與小黃毛的對話總是那幾句,但是他卻覺得百說不厭,“要不要洗澡澡再睡?”連續(xù)趕了幾天路大伙都累得差不多了。不悔是最不喜歡洗澡的,于是搖搖靠在肖遙肩上的小腦袋,輕輕的道:“不悔不洗澡澡?!?/br>今晚的肖遙沒有堅持要小黃毛洗澡,“那不悔今晚就不洗澡澡,明天晚上一定要洗喔。”不悔點點小腦袋,表示知道,但是不悔已經(jīng)是半閉著雙眼。與村長道了‘早點歇息’后便快步回到他所睡的客房,開始迷迷糊糊睡過去的不悔被肖遙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后蓋好被子,接著肖遙才自己除掉衣服躺在床上。剛躺進(jìn)被子里不悔習(xí)慣性的向熱源蹭過去,肖遙順勢把小家伙帶入懷中,讓他枕在自己的臂膀上,然后把小面具揭下放在一旁,現(xiàn)在這事似乎成為他每天晚上必做的事。肖遙開始思考著他的生活是不是開始歪了道,總之再也回不去那個平靜又無聊的生活圈子,至少現(xiàn)在是豐富多彩了許多。不知是不是說夢話,還未睡著的肖遙聽到從他的胸前傳來的這樣一句話:“肖肖,和不悔系不系夫雞……”肖遙低頭看看閉著雙眼,白天扇動著又長又黑的睫毛,小嘴在蠕動著的小家伙,一只小手緊緊的抓著的他衣襟,另一只小手握成拳手,肖遙把自己比不悔大一半有多的手覆在小家伙的小手背上,感覺有些心酸,澀澀的。小黃毛十三歲,智力如同十歲以下的孩童,也許他對他的感覺只是同情而已,夫妻二字在他們身上吧,似乎有點可笑。在黑暗中,肖遙無奈的撇撇唇。再看看熟睡的小臉,還有那朵在黑暗中看不清顏色的睡火蓮。肖遙在心里低低的道:小黃毛,我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這個問題。第50章不安之事隔天一大早肖家堡的所有人就在秋日的晨光展顏時離開了莫村,莫村早起的村民也熱情的跟肖家堡他們揮手說再會,當(dāng)然這再會的機(jī)會是非常的渺茫。接下來的幾天肖家堡在行進(jìn)的路上都沒有遇到什么大麻煩。莫情等人做得更多的事便是偷偷打聽最近江湖上的風(fēng)聲,不知又有什么樣的消息從那些俠士口中傳出。據(jù)這幾從他人口中得到的小道消息一是江湖人對二皇子前往肖家堡的目的猜測,二是江湖正派要如何滅掉‘鳳門’這一說法,‘風(fēng)門’是個怎么樣的門派許多人都只是略知皮毛,并不其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