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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門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對楊懷軒笑得曖昧,“小叔叔,你明天是要去IN紀(jì)做節(jié)目對吧?”楊懷軒挑了挑唇角,好笑地看向他,“是又怎樣?”楊宥倒也毫不含糊,直起身兩手插在褲兜里向他走過去,“幫我個忙,帶我進演播室如何?”楊懷軒當(dāng)日目睹了楊宥和紀(jì)年吵架的一幕,雖然不清楚具體是為了什么事,但想想也知道,楊宥這時候要求進IN紀(jì)的演播室,多數(shù)是為了沈紀(jì)年。楊懷軒在沙發(fā)上坐下,雙手交疊著擺在膝蓋上,云淡風(fēng)輕地問道:“因為沈紀(jì)年?”楊宥莞爾一笑,坐到他身旁,“既然知道,又何必多此一問呢?”楊懷軒摸著下巴思忖了須臾,他眼中的一絲精明楊宥可是瞧得清楚,果然他再開口時,便是如此一句,“我們來做筆交易,你跟我說實話,我就帶你進演播室?!?/br>楊宥微微瞇了瞇眼,“什么實話?”楊懷軒垂眸一笑,輕輕地拍了拍手,那張臉因這抹笑容更顯得嫵媚,“厲害,到這時候口風(fēng)還那么緊,不過你跟我裝傻沒意思,還不如把我拉攏到你的陣營里去,說不定我能在必要時幫你一把?!?/br>其實楊宥本來也沒打算瞞楊懷軒,他心知跟聰明人打交道,與其扯諸多借口,不如開門見山,但他暫時也沒有捅破窗戶紙的打算,現(xiàn)在這樣挺好,只要他還沒有把真相說出來,至少在楊懷軒這里,就還是安全的。然而楊懷軒到底是比別人知道的多了那么一丁點,說起來也能算得上是籌碼,假如日后這人拿此事要挾,他也無可奈何。楊宥想了一通,再看向楊懷軒時,對方也正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楊宥說:“能說的我已經(jīng)說了,小叔叔就算想知道更多,我也只能回你一句沒有?!?/br>楊懷軒沒想到等了半天竟等來了這么句回答,他先是一愣,而后卻也釋懷了,“看來你很堅持?!彼柭柤纾麄€人陷進沙發(fā)里,“既然這樣,你就別來求我?guī)兔Γ疫€是那句話,想要我領(lǐng)你進演播室,就收起你那些沒用的空話。”楊宥那人也是爽快,聽楊懷軒這么說,他隨即一拍大腿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攪了,小叔叔早點休息?!毖韵罗D(zhuǎn)身就走。他這個性要是擱古代,也能是個硬漢,只是看在楊懷軒眼里,難免就有那么一點??岬南右?。楊宥走后,楊懷軒又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發(fā)了許久的呆,最終暗自感嘆了一聲,“居然比以前那家伙還要囂張?!?/br>事實上那晚楊宥說得已經(jīng)夠多了,甚至還給了楊懷軒諸多暗示,從而默認(rèn)了自己確實不是真楊宥,但是除此以外,楊懷軒想從他口中套出些別的什么,卻比登天還難。第二天一早,楊懷軒獨自一人去了IN紀(jì),而楊宥則窩在家里一整天,他琢磨著要是再不把事情的真相跟紀(jì)年說清楚,就那小子的脾氣,恐怕得把自己憋出病來。可如果要告訴紀(jì)年他就是云庭,又該以什么方式來說才合適呢?就為這個,楊宥糾結(jié)了很久,轉(zhuǎn)眼太陽都落山了,楊懷軒卻還沒回來。晚飯過后,楊澤喊他一塊兒去泡吧,楊宥哪有心情,索性推了。大約九點半的時候,楊懷軒總算是回來了,那時楊宥已洗過了澡,正在房間里吹頭發(fā),楊懷軒突然推門進來,連門都沒敲。楊宥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的開關(guān),抬眼看向他,“小叔叔回來得可真不早?!?/br>楊懷軒順手甩上門,走到房內(nèi)的沙發(fā)上坐下,正好面朝楊宥,“我今天看見你的小情人了?!?/br>楊宥的睫毛微微一動,順手扯下肩上的毛巾,“見到就見到了,有什么了不起?”楊懷軒倒也不是專程來氣楊宥的,反是這會兒聽楊宥這副口氣,忍不住想笑,“你的小情人貌似狀態(tài)不佳?。 彼c了點眼底的位置,又跟上一句,“都有黑眼圈了?!?/br>楊宥何嘗不心疼,可是現(xiàn)在紀(jì)年壓根就不肯見他,他換了個號給他打電話,那家伙照樣不接,他又能有什么辦法?楊懷軒等了一會兒,見楊宥不吭聲,則意識到這回兩人是真鬧大了,于是又試探著問道:“怎么?崩了?”楊宥當(dāng)即甩了他一記白眼,“管好你自己吧,小叔叔!”楊懷軒聽不慣他這口氣,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fā)背上,冷不丁地沖了一句,“你少別管我叫小叔叔,我就楊宥一個侄子,可你不是?!?/br>楊宥本身也不稀罕,心說喊你一聲叔叔是瞧得起你,不喊也不會少塊rou,遂將他當(dāng)做空氣,不再理睬。楊懷軒看楊宥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一會兒晾毛巾一會兒換睡衣,簡直就把他這么個大活人當(dāng)成了空氣。他突然想到白天在IN紀(jì),沈紀(jì)年曾跟他說,讓他不用看在楊宥的面子上特別關(guān)照他,節(jié)目仍按照正常流程來就好,最后他說,他跟楊宥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楊懷軒自然明白這散伙兩字意味著什么,只是看楊宥的態(tài)度,似乎這事兒是沈紀(jì)年單方面的決定。正思忖間,楊宥忽然走到他面前,“我要睡了,楊先生走好?!彼辉俳行∈迨?,卻改口叫楊先生,恍然就多了份生疏。楊懷軒抬頭對上楊宥的雙眸,輕嘆了聲站起,他比楊宥略矮一些,但氣勢上卻并不輸他,“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把真相說出來有這么難嗎?”“不難?!睏铄洞鸬煤芨纱?,繼而仔細(xì)地觀察著楊懷軒,“只是我憑什么要告訴你?誰知道你會不會轉(zhuǎn)身就把我賣了?”楊懷軒一愣,大概沒想到楊宥會這么說,他沉默了良久,終于又開口,“就憑我愛他?!彼谡f這句話時,口吻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楊宥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楊懷軒卻又接著之前的話繼續(xù)道:“我愛楊宥,你占了他的身份,不覺得該給我個解釋嗎?”28、【小叔叔救命】情場摸爬滾打數(shù)年,床伴換了一個又一個,甜言蜜語說到自己都膩,楊懷軒極少對誰動真感情,當(dāng)初一時沖動和侄子滾了床單,事后想起來也覺得荒唐無比。但他必須承認(rèn),那么多年以來,楊宥是唯一一個讓他心悸的男人,盡管最初,他倆誰都沒有太認(rèn)真。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有著和楊宥一模一樣的臉,可給人的感覺卻大相徑庭,如果把楊宥比作一只刺猬,那么他就是一只狐貍。他們一個不付真心,一個不安好心。這家伙手段高明,楊懷軒本想著套話,不料最后卻把自己賠了進去。從第一次跟楊宥zuoai,到后來確定炮友關(guān)系,他從來沒說過一句“我愛你”,可今天,卻被一個冒牌貨逼得把什么都說了。而在那一句“我愛他”后,楊宥也重新審視起楊懷軒,相識至今,就關(guān)系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