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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地俯視他,說:“沈沂,起床?!?/br>這人叫人起床時不能用正常方法嗎!沈沂郁悶地想著,不過用這種找死的語氣說的話,他也只敢在腦子里想一下就算了。所以他在察覺到岑沚似乎是要不開心的時候,忙連滾帶爬地從岑沚身下爬出來,一臉驚嚇狀地看著他,弱弱地問好:“先生早。”“不早了?!?/br>“呃……”“……”他們之間的一個話題總是很短暫的。因為岑沚不愛說話,可盡管如此,沈沂還是喜歡去找話題,喜歡把岑沚吵得各種煩躁。從前見岑沚變臉的時候總覺得害怕,然而漸漸地,他發(fā)現(xiàn)對方的那種變臉,并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習(xí)慣吧大概。所以他開始喜歡上了岑沚被自己吵得緊皺眉頭,臉色難看的模樣。沈沂是個容易被改變的人,尤其對于岑沚。不管兩人先前有多么的不愉快,只要岑沚對他好那么一點點,他就能為了他,忘記那些讓他們不開心的東西,不管先前的那種日子重復(fù)多少遍都好,只要岑沚到最后會對他好,即使只有一點,只要他們最后還是在一起,那就可以了。“先生,早餐吃什么?”“你想吃什么?”“我不想說。”“為什么?”“因為一般我要吃的,您都不會給我吃?!?/br>“那是因為你想吃的不是正常的東西?!?/br>“雞腿哪里不正常了?”“是個人類都不會選擇大清早吃這么油膩的東西?!?/br>“……”沈沂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氣呼呼地從岑沚手上搶過自己的衣服就背過身去穿。岑沚無奈地貼過去,緊緊貼著他后背,嘆息:“沈沂,別任性?!?/br>“沒有……”沈沂回答得有些底氣不足。“清淡對身體好。”沈沂一聽到這個,瞬間反應(yīng)極大地扭過頭來,剛好狠狠地撞到了岑沚一下,吃痛地捂著額頭退開了點,不滿地盯著他,開始啪啦啪啦地念:“早上吃稀飯,中午吃米飯,下午喝小米粥,晚上吃米飯,米飯國王不是你這么當(dāng)?shù)模 ?/br>“……”岑沚無言以對,只好板起臉,說:“起床?!?/br>變臉?我不怕了!沈沂在心中吶喊,卻還是憤憤地穿衣。岑沚無奈地揉著他的頭發(fā),說:“下午在家看書,我要回趟公司?!?/br>“喔……”沈沂沒好氣地應(yīng)。“肚子餓了就去冰箱拿吃的,記住不準偷吃冰淇淋?!?/br>岑沚知道沈沂最近迷上了這東西,干脆就買了一箱放家里,誰知道這家伙竟然趁著他午睡的時候去偷吃。嘴巴沒擦干凈,證據(jù)沒處理好,重要的是嘴巴不夠快,還沒吃完就被岑沚抓了個現(xiàn)行的。于是那天下午,某人就被某人盯著罰抄書。“喔……”沈沂失望地應(yīng)道。腦袋也跟著耷拉了下來,柔軟的頭發(fā)圈出了個小發(fā)旋,岑沚伸手卷了卷他的頭發(fā),最后摸了摸他的頭:“我走了?!?/br>“好的,先生?!?/br>“早餐我給你放在桌上了?!?/br>“好的,先生?!?/br>岑沚滿意地嗯了聲,又再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就收拾了下文件出門。今天是周日,本來還可以窩在家里再陪沈沂玩一天的,可是公司突然出了點事,又有一家新公司和自家的重名了。公司當(dāng)年創(chuàng)辦的時候,岑沚還是個高中生。那個時候全校的男生都迷上了那些亂世的網(wǎng)游,他也不例外,所以當(dāng)聽說父親要開公司的時候,他就吵著說要給公司取名字,想來想去覺得‘儲君’這個名字威武霸氣一些,就很快地決定好了。這下好了,公司開到這才第十個年頭,光是撞名字就撞了好幾次。這下岑家大boss不開心了,好幾次想要換掉名字,但都因為這個名字陪著這家公司跌跌撞撞了那么多年,所以不舍得了,但又嫌麻煩,就都全部推給岑沚解決。等著紅綠燈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岑沚斜眼瞄了下來電顯示,拿過來接了:“什么事?”“boss你到了沒!我快扛不住了!”“好,馬上。”“boss!你的反應(yīng)就不能再激烈一點嗎!”“嗯。”“……”梁晟瑾頓時一噎,被對方這不冷不淡的態(tài)度給刺激到了,開始哇哇大叫:“你這算什么破老板??!我……”“梁晟瑾?!?/br>“嗯?”梁晟瑾還沒罵完,就被對方叫住了。“這個月你沒工資?!?/br>說著就掛了電話,隨意把手機扔在一邊,剛好紅綠燈在此時轉(zhuǎn)換,岑沚一踩油門就疾馳而去。電話的另一頭,梁晟瑾輕輕合上手機,轉(zhuǎn)身抱著墻壁哭。……“所以說了這是我們公司先注冊的商標,根本就不是你們謙不謙讓的問題!”還沒走進會議室,里面就傳來梁晟瑾壓抑著暴走爆粗的無奈的聲音。岑沚一聽這聲音就能想象到那家伙表面一臉淡定,內(nèi)心無比抓狂的樣子,絕對難看得不行。果不其然,一進門就見對方苦著張臉,左手緊緊地拽著一支筆,非常沉重地輕敲桌面。這是他壓抑暴走的表現(xiàn)。這家伙,也就只敢在他面前兇了。“BOSS!”聽到門開的聲音,梁晟瑾猛地抬起頭,就見到自家老板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反手帶上門。他頓時覺得平時欠抽得不行的棺材臉,此時顯得無比親切。岑沚點點頭算是回應(yīng),視線落在坐在梁晟瑾面前的那個人身上。男人正背對著他,但從他的背影來看,還是不難看出他那無比瘦弱的身形。一身并不合身的黑色西裝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襯得他有些許說不清的狼狽,古銅色的肌膚將他顯得愈發(fā)的滄桑。聽到梁晟瑾這么叫岑沚,那個男人不明顯地頓了下,回過頭。岑沚這才看到他的模樣。那是一張?zhí)貏e滄桑的臉孔,八字眉毛微微皺著,眼瞼是下撇著的,像是那些怎么睡都睡不夠的人一樣,眼皮似乎怎么也太不起來,而下垂的眼瞼下,是一雙無神地眸子,正微微向上,看著岑沚。岑沚被看得不太舒服,像是被什么不吉利的東西注目著似的,陰冷得讓他發(fā)毛。“你就是張球張老板?”盡管有多厭惡,但岑沚還是走了過去,順手放下包,坐在剛剛梁晟瑾剛剛坐的位置上。張球有些遲鈍地點了點頭,無神地眸子一直都盯著岑沚,過了一會兒,他突然露出了一個笑,說道:“大老板真是能干,這么年輕,就有這么大的作為了?!?/br>盡管是笑著的,然而八字眉依舊是向下撇著的,并沒有向上揚,所以這個笑容,無比地陰森詭異。岑沚不太舒服地皺了皺眉,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