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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們要解決一些問題,我想,您應(yīng)該需要更安靜的環(huán)境?!?/br> 真不愧是神職人員。 克莉絲感慨想,因為對方那身打扮和年紀帶來的莊重肅穆感,也就不方便抖機靈或者輕巧待過,干脆大方為母親先前的失禮向他鄭重道歉。 結(jié)果對方看她的目光好像更小心翼翼了? 克莉絲不太確定,畢竟教士的那頂帽子有些阻礙視線,在對方問自己需要什么幫助后,認真謝絕了。 還只是第一次見面,沒有讓人教自己功課的道理,克莉絲擺出招待客人的態(tài)度,找話題和他聊起來,結(jié)果聊到一半,她意外發(fā)現(xiàn)對方相當博學(xué),尤其對化學(xué)頗有研究。 克莉絲這次游學(xué)的運氣很好。羅切斯特夫婦量很廣,兩口子經(jīng)?;ハ啻蛉伖M?;馬賽市長則因為職務(wù)關(guān)系,閱歷很廣,言談風(fēng)趣;后來遇到國務(wù)大臣,更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座寶庫,不論她問什么,對方都能迅速給出反饋,大家頻道一致,用冷幽默互嘲打機鋒也不用怕對方聽不懂、鬧出誤會。 在沒有社交軟件和引擎的十九世紀,這樣有趣的人簡直就像手機一樣,克莉絲能和他們面對面聊上一天。 回到浪博恩的這一個月,如果不是有功課和德包爾夫人,她肯定會更加無聊。 到晚飯的時候,達西和伊麗莎白準時回來了,兩個人面上都帶著淡淡的微笑。 進會客廳的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另外兩個被班納特太太“強行”綁到一塊的人竟然還在說話。 伊麗莎白探出手背試了一下茶壺的溫度,果然已經(jīng)涼得不能再涼了,顯然是連拉鈴都無暇,有些驚訝看向布沙尼神甫。 她還是頭一次看到能有人和“小弟”聊這么久的。 達西對這個畫面卻十分樂見其成。 雖說有喬治安娜在,達西直覺別想有什么絕對的二人世界,但是有人能在彭伯里分散一下小舅子的注意力,前景又一下變得美妙起來。 剛剛散步時,他已經(jīng)得知了未婚妻對小舅子的邀請。 伊麗莎白是舍不得弟弟,達西也覺得這是個非常好的主意。 兩年前威克姆誘騙莉迪亞私奔,達西回到倫敦后才又重新回憶推演了一番,每聯(lián)系其中一步的謀劃就忍不住驚嘆這個人不簡單。后來更是發(fā)現(xiàn),如果不是一開始就著手調(diào)查,又太了解威克姆,再加上和那位檢察官是世交,恐怕連自己都無法看清全局。 甚至到現(xiàn)在,達西都沒想明白,克里斯班納特早就離開了倫敦,后面還遇到自己橫插一杠,打亂他的計劃,竟然還能遠程控制局面,甚至將那筆錢退給了自己。 因此,他對小舅子的能力十分信任。 達西直覺,有他在的話,自己甚至可以放心把伊麗莎白直接介紹給親友。 為了招待二女婿,班納特太太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誓要拿出一個主婦應(yīng)該有的安排能力,當天晚餐非常豐盛。 布沙尼神甫有素食習(xí)慣,所以不與他們一起吃。 簡出嫁后,大家的座次就又重新變了,克莉絲的位置還是在桌尾,不過這次她坐在了班納特先生的左手邊,達西對面。 因為自己昨天已經(jīng)和達西聊過了,知道這是“小兒子”和達西好好談?wù)劦臋C會,班納特先生有意沒有開口說話。 在一次幫忙遞菜時,克莉絲順勢開口向達西說:“我昨天去倫敦接莉迪亞,晚上實在太無聊啦,就順便去了趟歌劇院聽戲,沒想到恰好是個童話故事?!?/br> 達西努力回憶了一番報紙上的劇目表:“歌劇?” 克莉絲笑了,“對,藍本是夏爾·佩羅版的?!?/br> 達西已經(jīng)明白她要說什么,失笑搖頭:“看來你非常愛看戲了,還很喜歡熱鬧?!?/br> “對。我最愛兩種故事,一個是報仇雪恨、因果報應(yīng),還有就是內(nèi)在相配,卻身份差異懸殊的愛情故事?!?/br> 達西提醒道:“對方是王子,但灰姑娘也是貴族的女兒?!?/br> 克莉絲:“可是戲劇散場的時候,觀眾席還是有人喝倒彩,說灰姑娘攀了高枝,如果不是神仙教母幫她,或者說她是主角,不然根本嫁不了王子。奇怪的是,里面不少觀眾是女人,我細細去看,這些女士自己似乎也不是什么王公貴族。這樣一看,,什么階級利益,什么地位差異,不過是她們用來釋放嫉妒的借口?!?/br> 伊麗莎白一下就想到了那位氣急敗壞的“姨母”。 達西認真回答:“我們可以不去看她們。因為不論如何,故事里的人不會被影響,我也相信,結(jié)局也永遠都是幸福快樂的?!?/br> 克莉絲彎了眼,“達西先生,你是個不在乎其他人眼光的人。我卻正好相反,我愛熱鬧,尤其喜歡看圍觀者咬牙切齒,她們越惱恨,我就越高興。” “神王宙斯還與人類結(jié)親呢,神話里那么多半神,毫不妨礙他們做英雄。用林奈先生的命名法,說到底都不過是兩只‘靈長類’而已。” 達西詫異看向克莉絲,想了想又道:“不錯,故事停在那里了,人卻不是靜止的,是會成長的。我相信,只要一個人的靈魂和才智高出其他人許多,那么這些身外的一點差別就根本不值一提?!?/br> 伊麗莎白悄悄笑了。 “布沙尼神甫”回到飯廳時,女士們剛好從里面出來,男士們還留在原位聊天,男仆們正在收拾碗盤殘羹,一面替他們倒酒。 看到克莉絲面前幾乎沒動過的餐碟被收走,愛德蒙的腳步停了停,順勢在她身邊的座位坐下了。 克莉絲向他舉杯,歪頭問:“您喝酒嗎?” 愛德蒙搖頭。 她非常自然側(cè)身招呼男仆給神甫一杯檸檬水,一面繼續(xù)說:“我和達西先生都不抽煙,大家是紳士,不如按照投票制,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 體諒到克莉絲的鼻子,班納特先生最后還是放下了雪茄剪,只是拿在手里,偶爾聞一聞,又覺得這是一種讓步,還是努力板著臉,故意道:“你還沒從我這里繼承半個子,算什么紳士?” 伊麗莎白還沒走遠,明白這父女倆又在鬧這種無趣的別扭,從門外探進頭,無奈道:“爸爸,看在我的面子上,至少在達西先生面前收斂一點?!?/br> ——原來這樣繼承家業(yè)的威脅已經(jīng)是常態(tài)了嗎。 愛德蒙很吃驚。 這個家到底對克里斯做了些什么! 貝爾圖喬已經(jīng)在英國呆了很多天,也遵循主人“基督山伯爵”的來信,從法國來英國最近的港口往倫敦鋪設(shè)私人驛站。 雖然不知道有什么意義,管家還是忠誠遵循了他的指使。 因為資金足夠,效率很快,貝爾圖喬很快又閑了下來,卻一直沒有得到新的指示。 幾天后他才得到了新的消息,這次甚至是在倫敦辦理事務(wù)的弗倫奇行長親自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