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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愛德蒙遺憾放棄試探,順勢邀請道:“下次你去意大利,請第一時間寫信給我。我之前提到的那些絕版書都放在羅馬的房子里,只要我在羅馬,你可以隨時來看?!?/br> 那些書說不定都是世上獨一份了。 克莉絲眼前一亮,機會難得,怕這位愛周游旅行的神甫一言不合又跑去更遠的地方,連忙道:“這兩年內(nèi),我一定會再去羅馬的?!?/br> 國務大臣會讓她去那積攢履歷這種事情就不必說了。 她非常順口道:“我在羅馬結(jié)識了一個朋友,本來答應了去他的采地做客,結(jié)果因為行程原因失約了,所以只要有機會出國,我一定會去意大利。” 愛德蒙忍不住笑了。 接著,他就聽得面前的人說:“到時候,我還可以介紹你們認識?!?/br> 愛德蒙:“……” 伊麗莎白婚禮當天,夏綠蒂還是來了,兩個人在房間里說了會話,出來后眼眶都是紅的,讓班納特太太又大驚小怪了好一會,總算用了法子趕在婚禮前恢復過來了。 大姐的婚禮很溫馨,那么二姐的婚禮就是莊重了。 伊麗莎白這樣愛笑活潑的姑娘,穿上婚紗站在教堂里,也肅穆了表情,眼神堅定,認真虔誠聆聽誓詞。 反倒是達西這樣平日一絲不茍的人,看上去比她還緊張。 等到互相戴過戒指,兩個人才相視笑了。 這時候,眾目睽睽下,達西的隨侍男仆走過來,捧著一本書,向他們示意。 伊麗莎白雖然驚訝,這會又掩不住性子,打趣起來,“不是說要辦最傳統(tǒng)的婚禮嗎,為什么還要簽字?” 達西有些局促說:“這是我給賓利寫信借來的?!?/br> 伊麗莎白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是簡婚禮時的見證簽字書,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簽名,隨即就見到了達西用姓氏勾住她名字的那一筆。 這個發(fā)現(xiàn)克莉絲并沒有告訴伊麗莎白,她還是頭一次見,所以一下就紅了臉。 達西伸手,將兩個人相扣的手按在彼此的名字上。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他最愛的那雙眼睛。 “以前,有個紳士,他自私傲慢,誰都瞧不上眼,就連對喜歡的人也要挑剔一番,求婚時也態(tài)度輕慢貶損對方的家庭,像是施恩一樣?!?/br> “還有個剛愎偏見的姑娘,她從不因為外在優(yōu)勢而討好獻媚,只直面一個人的品性和態(tài)度,所以毫不留情點破一切,冒冒失失沖進了他的心里。” “我今天會這樣在你面前剖白,放下過去的自命不凡,是因為我愛的是你。也只有你才能塑造出這樣的我來。否則,我與其他紳士毫無區(qū)別?!?/br> “這一年里,看到每一場婚禮時,我想到的都是你,寫下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就算是終身不娶也好,達西夫人只會叫伊麗莎白?!?/br> “我不僅要你的名字后面跟著我的姓氏,還要讓我們的名字堂堂正正并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br> “今天,我終于得償所愿。” 他的姑娘已經(jīng)勇敢上前,泣不成聲擁住了他。 直到兩個人都平靜下來,新人們才親密挽著手走出教堂,在拋灑的鮮花里踏上了馬車。 克莉絲乘的車在后面跟上,所以她沒急著走,只是坐在教堂的長椅上平復二姐出嫁的情緒。 發(fā)現(xiàn)喬治安娜在身邊坐下,克莉絲才半真半假感慨了一句:“達西先生真是不同凡響。平時還看不出來,這種時候說起情話簡直像個詩人?!?/br> 喬治安娜一臉贊同用力點頭:“其實我也嚇了一跳。就像我第一次看到嫂子和他開玩笑一樣?!?/br> 克莉絲調(diào)侃:“這么快就改口了?” 喬治安娜認真說:“雷諾太太交代了,我以后就全看嫂子了,所以我得對她態(tài)度好一點。其實來哈福德郡之前,我還挺擔心的?!?/br> 雷諾太太是彭伯里的女管家。 克莉絲沒想到這實在孩子把這種話都說給嫂子“娘家人”聽,哭笑不得安慰道:“你不用擔心,她因為要用新身份見你,也忐忑了好久?!?/br> 喬治安娜吃驚睜大眼睛:“嫂子敢和哥哥打趣,原來也會害怕嗎。” 克莉絲點頭,“所以你可以放心。而且她親口告訴我,她很喜歡你?!?/br> 喬治安娜彎起眼睛:“我也很喜歡嫂子。” 他們說話的時候,達西的男仆走了過來,簡單道:“車已經(jīng)過來了?!?/br> 她們連忙起身,跟著他走出教堂,結(jié)果不小心被外頭不知情的人也撒了滿頭的花瓣。 行李早就在婚禮前放在車上了,他們直接走向車廂,布沙尼神甫坐在背光的暗處,看到正要躬身鉆進來那頭沾滿花瓣的短發(fā),剛抬起手要幫忙拉一把,突然聽到了身邊窗戶劇烈的篤篤聲。 愛德蒙下意識側(cè)頭,和一只停在車窗外雕飾上的威風凜凜大鳥面面相覷。 他在突尼斯呆了快半年,阿拉伯人擅長并愛好訓鷹,因此他一眼就認出這是一只游隼。 克莉絲驚訝叫了一聲:“格里芬?” 她算到這次去彭伯里說不定要打獵,加上之前才出國一年就讓只和自己外出的鷹胖了那么多,實在不敢放它一個鳥留在浪博恩,所以還是找人編了個框,把它帶上了。 “你是怎么跑出來的?”她趴到窗邊問。 因為喬治安娜看上去有些害怕,所以克莉絲沒有打開車窗。 結(jié)果從來都只看著自己的游隼沒有給反應,還是直勾勾盯著布沙尼神甫,又用喙狠狠啄了一下車窗。 愛德蒙看向克莉絲:“這是你的獵鷹?” 之前那只鸚鵡不會變成這家伙的口糧了吧。 克莉絲點頭。 因為他的動作,格里芬跟著扭頭,看清克莉絲,又低低叫了一聲,這次倒是不撞車窗了,改用爪子撓玻璃,聲音聽著分外瘆人。 克莉絲忍無可忍從另一邊的車門跳了出去,因為沒戴護具,所以也不敢吹口哨下指令,跑到箱子里翻出備用的鷹帽,趁著它不注意給戴上,這下看不到神甫,才終于消停了。 再次回到車廂,喬治安娜說:“原來這只鷹叫格里芬。” 克莉絲:“你見過它?” 喬治安娜笑了:“我之前來尼日斐,遠遠看莉迪亞小姐放過一次鷹。她很勇敢?!?/br> 克莉絲:“……” 過譽了,她只是腦子里缺一根叫“害怕”的神經(jīng)而已。 達西小姐很顯然誤解了她的這個停頓,又連忙說:“我覺得你也很厲害?!?/br> 克莉絲忍不住笑了:“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的確很喜歡動物,之前是因為安格斯(啊,就是我那匹小白馬,),現(xiàn)在又是格里芬。所以你都不怕我了。” 被點破自己一直的想法,喬治安娜因為愧疚紅了臉。 克莉絲安慰笑了笑,把話題揭過不提,轉(zhuǎn)而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