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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無可挽回,因為顧總提前將這件事通知了各位,他做得非常對,我們可以在風(fēng)暴襲來之前,做好充足的準(zhǔn)備?!?/br>很明顯,的代表比他們更加冷靜,也更適應(yīng)這種突發(fā)的事件,既然有人牽頭,那么其余的董事們也就不再發(fā)牢sao,轉(zhuǎn)而開始專注討論起事件核心來。最終,大家商定了應(yīng)對策略,包括對媒體的管控,此事可能引起的股票波動,以及接踵而來的各方質(zhì)詢,都一一作了安排。會議結(jié)束時,顧海生甚至還有心情開玩笑,他對董事們說,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他幾乎每個人都送了紅包,也抽出時間參加過婚禮,接下來大家可能要抽點時間精力對付這事兒,那這就算他們把紅包的錢還回來了。蘇麒氣壞了:“你和柳芊芊結(jié)婚的時候,我送了紅包的!”顧海生翻著眼睛想了想:“那這就算是你閨女結(jié)婚時,我送的紅包。反正我也不會有孩子?!?/br>轉(zhuǎn)眼,一個禮拜過去,到了顧海生通知他們的“案發(fā)時間”,蘇麒那幾個副總?cè)继嵝牡跄?,雖然做好了各方面的準(zhǔn)備,也在媒體那一塊兒給要緊的人都打了招呼,但他們還是很擔(dān)心,擔(dān)心今天一翻開八卦雜志,頭條就是:瀛??偛贸龉瘢Ψ绞桥憔颇?!“都跟你說了,不會有那樣的事了?!鳖櫤I卣f,“我們和媒體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按照現(xiàn)在這狀況,壓得住?!?/br>蘇麒一聽他這話,氣又不打一處來!“顧海生你是不是不正常???!”顧海生瞪了他一眼:“喜歡男人就不正常?阿麒,你該去治治你的腦子!”“我不是說喜歡男人不正常!我是說你這樣做不正常!”蘇麒恨恨盯著他,“人家都是在外頭偷情,被媒體抓了包,然后再做應(yīng)急處理。你可倒好,先開緊急會議,調(diào)動應(yīng)急預(yù)案,各方人馬就緒了,你再優(yōu)哉游哉去找你那個小情人……海生,你這順序都顛倒了!”顧海生被他說得笑:“有什么不好?瀛海不是我私人的所屬物,我只是它的管理者,我本來就不應(yīng)該讓它為我的私事卷入麻煩。因為總裁偷情曝光,導(dǎo)致董事會從上到下焦頭爛額應(yīng)對媒體和各方質(zhì)問——阿麒,你真的喜歡那樣?”他說完,又一皺眉:“還有,我不是偷情,我是正大光明的談戀愛!”蘇麒盯著他,他的目光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古怪意味。他忽然輕聲說:“海生,你真的愛那孩子么?”☆、第97章顧海生聽蘇麒這么一問,他臉上的笑意,慢慢斂盡。他平靜地望著蘇麒:“為什么這么問?”蘇麒有些煩惱,他抱著手臂在屋里走了兩步,突然停下,回頭看著顧海生。“這不正常,海生。我不是說你喜歡男人不正常,我是說,這件事你表現(xiàn)出的態(tài)度,整個兒就不正常!是,你是瀛海的管理者,你確實應(yīng)該從瀛海的利益出發(fā),把損失降低到最小,這我承認(rèn),你做得沒錯??墒歉星檫@東西,不是這個樣子的。它不是可以提前規(guī)劃、做出優(yōu)良選擇,然后再去實施推動——那些偷情被狗仔抓包的傻瓜,害人害己,自己前程被斷送不說,企業(yè)也跟著倒了霉,我也不是要你去學(xué)他們,可是海生,你在這件事上表現(xiàn)出的態(tài)度,太冷靜,也太有規(guī)劃了!就仿佛你是提前挑選好,再去戀愛的。”顧海生冷冷看著他:“我提前挑選好了一個陪酒的小男生?”“所以我才覺得奇怪。”蘇麒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整件事看上去,就是一個老男人被愛情迷暈了頭——可你看看你這樣子,像是被迷暈了頭么?”“那也許是因為,我們對愛情的處理方式不一樣。”顧海生冷冷道,“對你而言,人一談戀愛,就得鬧得天翻地覆,人仰馬翻,可是抱歉得很,我目前還沒那個資格。”蘇麒看著他,良久,他輕輕嘆了口氣。“也許是我說多了,好吧,不管怎樣你的床上多了個人,這總是可喜可賀的事。比起之前心理變態(tài)一樣的一塵不染,我倒寧可你找個伴兒,這說明你和我們終于是同類了。”顧海生沒好氣道:“你才心理變態(tài)!”蘇麒笑起來:“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叔叔那兒,你打算怎么說?”“他那邊不會有什么問題?!鳖櫤I卣f,“這一點我可以保證。唯一麻煩的是我岳父那邊。但事已至此,硬著頭皮我也得上了?!?/br>等蘇麒出去了,顧海生回到辦公桌前。已經(jīng)接近年底,氣溫降得厲害。顧海生可以看見,窗臺外殘留的碎花般的寒霜。冬日早晨的太陽從落地窗照進(jìn)來,非常明亮,但曬在手背上,一點兒都不暖和。辦公室常年保持恒溫二十度,這溫暖來自空調(diào),純粹的人工產(chǎn)品,與天然無關(guān)。顧海生腦子里仍舊想著蘇麒說的那些話。他知道,蘇麒說的是對的。然而那又如何呢?不管怎樣,他不想再退回去,也不打算退回去了。顧海生這邊無波無瀾,倒是豆腐那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次日,當(dāng)他剛剛走進(jìn)獨眼杰克,所有的人,一起向他行注目禮!雖然心里早就有了準(zhǔn)備,但是一看見這場面,豆腐還是不由打了個寒戰(zhàn)。他勉強(qiáng)笑道:“干嘛都這么看著我?”沒人回答,大家的神色看上去都很尷尬。唯有布丁迎上來,微笑著對他說:“恭喜。”豆腐的臉,紅了一紅,他輕聲說:“謝謝?!?/br>其實布丁是想開個玩笑的,比如,現(xiàn)在我可知道誰是蔣玉菡了。但他又把這話咽回去了,蔣玉菡并非什么光明磊落之人,又是忠順王又是北靜王,這戲子始終躲在別人的官袍之下,而且又和賈寶玉有過曖昧……無論如何,不能拿他和顧海生相比。布丁說:“我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上班?!?/br>豆腐笑道:“為什么不來?”布丁笑道:“我以為你家那位從此就不讓你上班了。”豆腐的臉在發(fā)熱,但他仍舊平靜地笑道:“我的生活,又不可能因為談個戀愛就改變模樣。不管怎樣,該上班還是要來上班的?!?/br>布丁忍笑道:“上班是上班,可你沒看見?大家在你面前都不知怎么開口說話了。”“該怎么說還是怎么說唄?!倍垢w快一笑,“海生他不會管這些的?!?/br>布丁看著他,嘆道:“天哪,都成了‘海生’了,你這樣還怎么陪客人?我看啊,再往后,客人們怕是得排著隊來伺候你了?!?/br>其他人的尷尬,豆腐可以不放在心上,但他卻不能不去見見蘇譽,雖然一想到要去見蘇譽,豆腐就覺得莫名膽寒。然而,丑媳婦總得見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