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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該給他吃飯吃飯,該讓他睡覺睡覺,該加被子加被子,該送褥子送褥子,先由著他舒服幾天,等我養(yǎng)好身子,再讓他從九重天掉到十八層地獄?!?/br>韓澤一開始還緊皺眉頭,聽到方慕安說“從九重天掉到十八層地獄”的時候才稍稍松弛了扭曲的表情。文軒從方慕安被韓澤抱出牢房時臉色就很不好,聽到他那一句一點也不壓聲的威脅,一腔怒火竄上心頭,“下次在床上看我不弄得你死去活來?!?/br>他當(dāng)然是不敢說出聲的,只能暗暗咬牙切齒就算了。方慕安以近乎恥辱的姿勢被韓澤抱上車,好在一路上韓大人也只是拉著他的手,沒有其他的動作,到韓府之后,方慕安說什么也不肯讓他抱了,自己捂著肚子走進院門,龜速磨蹭回房。韓澤親自為方慕安換了藥,服侍他喝湯喝水,洗臉洗腳,喂他吃了一顆落英血,握著他的手看他睡。方慕安的手被韓大人攥著,也不好意思抽,好在落英血發(fā)作起來他就什么都顧不上了,混沌中做了一場夢,九重天的云宮站著一個人,風(fēng)華絕代的背影,他走過去把人抱住了,那人一轉(zhuǎn)頭,臉是模糊的,像是姜丫頭,又像是那日在尋仙樓看到的瑞玉。方慕安才抱著人親了親,那個人的臉就變了,一會是宋洛,一會是韓澤,嚇得他趕緊把手松了,連連往后退,眨眼之間,那個人變成了康時年,呆站在遠處,苦巴巴地看著他。兩個人面對面對峙,方慕安實在想不出什么話拒絕康時年,就只能胡扯了一句江湖大義,“大丈夫志在四方,兒女情長都是沒出息的人干的事。你別喜歡我了,志在四方去吧?!?/br>他說完這一句,康時年竟真的淡淡回了聲,“你不喜歡我,我為什么要喜歡你,我走了?!?/br>方慕安眼睜睜地看著康時年轉(zhuǎn)身離去,他每走一步,他的心就空上一分,到最后竟難過到喘不過氣的地步,才要大叫一聲,人就醒了。醒了才知道事態(tài)嚴重。原來他喘不過氣不是做夢,是有人拿被子蒙住了他的頭。一大早就上演被謀殺的劇情,是不是太悲催了點。偏偏謀殺他的人無良地坐在了他受傷的肚子上,方慕安痛的體力爆發(fā),一把把騎在他身上的人推到一邊。等他捂著肚子從床上坐起來,看到的就是韓夫人滿含殺氣的一張臉。方慕安在屋里找了一圈,哪里有韓澤的影子,完蛋了,他的保護神不在身邊,他要被人家正室處理了。韓夫人盯著方慕安冷笑,“每次看到你那張臉我就惡心到不行,虧得他對著你還站的起來。”方慕安在心里叫屈,天知道他是有多期望韓大人站不起來。“韓夫人,你冷靜一點,你殺了我,你自己也要償命的?!?/br>“償命我也認了,這些年我過的就不是人過的日子,那孬貨一年也拿不到幾個錢,一有積攢就都花在治你那張丑臉上面,讓我們跟著吃糠咽菜,你怎么不去死呢。”眼看著韓夫人下地拿了一把剪子,方慕安嚇得靈魂出竅。他來了這幾天,不是受苦就是吸毒,一件正事沒干成,就要被個母夜叉捅死在家……他死了不要緊,文軒怎么辦?那王八蛋還關(guān)在明司大牢,要是落在別人手里,少不了要扎扎實實過一遍嚴刑的。說話間,韓夫人拿著剪子沖過來了,方慕安大吼一聲,做了個叫停的手勢,“夫人發(fā)脾氣也不過是為了錢,要是我弄到錢給夫人,夫人是不是就不發(fā)瘋了。”韓夫人眼睛都瞪圓了,“你說誰發(fā)瘋?你真能弄到錢?”這兩句話連在一起莫名喜感,方慕安沒忍住就噗嗤了一聲,“我能弄到錢,夫人寬限我一些日子,等我身子再好些出的了城,保證弄到銀子把你的嫁妝都贖回來?!?/br>“你出城干什么?”“城外有朋友?!?/br>韓夫人似笑非笑地哼了兩聲,“你別背著那孬貨走歪門邪道,他雖然是個該天煞的王八蛋,這些年卻從沒收過一分賄賂,沽名釣譽也好,榆木腦子也好……勉強算是個清官吧,你別毀了他的名聲?!?/br>我擦!方慕安萬沒想到韓夫人也有幫韓大人說話的一天,可見女人這種生物真是可憐到底了,二十年被冷暴力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還舉頭仰望一個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男權(quán)社會造就的病態(tài)畸形,真是可悲又可憐。方慕安同情心沸騰泛濫,“韓夫人,把自己打扮打扮,找個好男人改嫁了吧。”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韓夫人就怒了,沖上來就要拿剪子絞他的嘴,“你巴不得老娘走?你想得美,你個不要臉的兔子,你毀的他了日子還不算,還要毀了他的名聲,我今天就跟你拼命?!?/br>方慕安弄巧成拙,心里的后悔就別提了,“錢錢,想想我能給你弄到的錢?!?/br>第61章隱士有隱痛7兩人正鬧得不可開交,老媽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進來稟報,說老爺回來了。韓夫人把腰一叉,“請了這些天的假也不干正事,好不容易當(dāng)一天差,去打了個照面就迫不及待地跑回來看兔子,他可真有出息!”說話間韓澤已經(jīng)進門來了,一看到手拿剪子的韓夫人和手捂肚子的方慕安,心里就猜到了七八分。韓夫人沒力氣爭辯,扔了剪子把手一攤,“給我一顆落英淚?!?/br>韓澤二話不說,立馬從懷里掏出藥瓶倒藥給她。方慕安看得瞠目結(jié)舌,人家齊家靠德行,韓大人齊家靠落英,老婆用落英淚,小三用落英血,不成癮不成活。韓夫人拿了藥一把塞到嘴里,指著方慕安惡狠狠地放話,“十天?!?/br>韓澤扶方慕安到床上坐了,掀他衣服看了傷口,“什么十天?”“沒什么,你夫人胡言亂語?!?/br>韓澤撫著他的手,“子謙,你想起我了嗎?”方慕安趕忙反握住韓澤的手,“昨日審文軒的時候我記起一點十年前的事了,你什么時候要審他,再帶我去。”韓澤一臉猶疑,“皇上的確是催促早審文軒,我也安排了刑堂今日就審,你身子可還受得???”“受的住受得住,挨鞭子上夾棍的是他不是我,我有什么受不住的。”韓澤冷笑,“挨鞭子上夾棍?怎么可能這么便宜他?!?/br>方慕安脊背竄上一陣惡寒,挨鞭子上夾棍還成了便宜他,那不便宜他要怎么樣?他有預(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