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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弟弟?!澳銢]得選擇,婚禮已經(jīng)定下,就在半個月后。”臥槽!簡直不能忍,這是打算逼婚嗎?!季夏摸摸羽洛的毛,強迫自己冷靜,沒到逼不得已的時候,還是不要魚死網(wǎng)破?!盎槎Y?我連新娘都沒見過,更別說有什么感情。兄長逼我成親,與斷我一生的幸福有何區(qū)別?”“柳姑娘容貌,品性,實力,都配得上你,我是為你好?!奔緝A微微皺眉,說。“為我好?為我好不問我的意見私自決定?為我好就是不斷逼迫我?別拿為我好當(dāng)理由,這是最讓人無法忍受的理由。”手緊緊捏起,季夏真想好好敲醒季傾的榆木腦袋,打著為誰好的理由就可以一直傷害別人嗎?原主就是因為這個為他好自殺的,不要再拿這套對付老子,老子不是懦弱的原主!敵人傷人用的是刀,割的是血rou,但總會痊愈,親人傷人拿著無邊的借口,直錐心底,永遠淌血。季夏不想說出真相,季傾卻沒有一絲改進,為什么至親之人要這般步步緊逼?明明是親生的兄弟。對于季夏的反駁,季傾也起了火,從他回來,這個弟弟不是裝病就是忤逆,說話字字句句諷刺刻薄。誰人不知他是季家的天才,天賦絕佳,他把這個廢物般的弟弟抗在肩上,為他想,為他愁,到頭來,對方毫不領(lǐng)情。季傾惱怒拂袖摧毀整張桌子,站起強硬說道,“你答應(yīng)也罷,不答應(yīng)也好,半個月后你必須娶柳姑娘,這件事沒得商量!”商量?何時跟老子商量過,根本就沒打算找老子商量,憑什么,老子的親事老子還不能自己做主!季夏也怒了,他站起,態(tài)度沒有絲毫軟化,“就算你綁我上喜堂成親,只要我不愿,這親也結(jié)不成?!?/br>再度劍拔弩張,兩人都一點不讓,羽洛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有本事打起來啊。季傾沒有耐心和季夏再啰嗦,他拿出一條緞帶,靈力催動,緞帶宛如有生命般游動。一揚手,季傾揮出緞帶,緞帶旋轉(zhuǎn)著變長飛向季夏,一圈一圈把季夏綁了個結(jié)實?!安辉赴萏镁蛪褐惆萏茫雮€月后你必須娶柳姑娘!”犯規(guī)??!老子都打算準(zhǔn)備好大打出手,突然拿出法器捆住老子是鬧哪樣?季夏使勁掙扎,越掙緞帶綁得越緊,直到感覺到痛,季夏才停止掙扎。這不公平,尼瑪對方用外掛啊啊啊啊啊啊!不理會季夏憤憤不平的眼神,季傾轉(zhuǎn)身走出屋子,來到門口時,緣兒等眾婢女福身行禮。季傾看了看這些下人,全幫著季夏欺瞞自己,這次倒看看誰還敢!“把門鎖起來,他不答應(yīng)成親不許放出來!”強者的威壓施下,什么威脅話語都是多余,季傾就看著,誰有那么大的膽子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幫季夏。半年的變化,季傾要它一朝回到以前。“是?!毕氯藗兓卮?,頂著季傾的威壓,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有緣兒恭敬垂首,不偏不倚。季傾瞄了一眼緣兒,沉默轉(zhuǎn)身離去。季傾的離開,婢女們身上的威壓也消失,人雖走,婢女們依然不敢違背命令,動作麻利地找來大鎖,把季夏的房門落了鎖,門口還有兩個護衛(wèi)看守。被綁住的季夏暴躁得想罵娘,坐也不是躺也不是,“這什么破法器,就解不開嗎?”羽洛窩在枕頭上,舔舔爪子,“自然能解,只不過本貓實力沒恢復(fù),你能力不夠?!?/br>“那怎么辦?就這樣等著時間過去?”季夏郁悶地說,最憋屈的就是打都沒打起來,自己就被撂倒了,整個一杯具。“反正還有時間,慢慢想辦法唄?!庇鹇宸瓊€身,四腳朝天舒服地躺在枕頭上,露出柔軟的肚皮,頭微偏,就這樣睡覺了。季夏知道著急也沒用,實在想不出辦法,就先歇歇,就如同羽洛說的,還有時間不是嗎?暫且放寬心,季夏也躺下休息,想想最近發(fā)生的事,季夏只覺得疲倦,一個人頂著所有事情,太累。季夏自嘲地笑笑,什么時候自己也變得如此軟弱了?又不是小孩子,還指望依靠誰么。模模糊糊,季夏也睡去了,沒有想通的答案,只不過是在思念某個人。隨著時間行走不停,季夏被綁住七天了,每天緣兒會送飯菜進來,問什么也會回答。季夏明白季傾以實力壓迫,誰都不敢反抗,他也沒把主意打到這些下人身上,沒有辦法啊。躺在床上嘆息,季夏是可以請求花無影幫忙,可季夏有種預(yù)感,最好不要那樣做,不然后果會很嚴(yán)重。季夏是后來才知道,因為自己這一個決定,免去了多大的麻煩,也是后來才知道,當(dāng)初沒有求助花無影,也許心底是在盼望一個人來到。現(xiàn)在的季夏懵懂不知道自滄魘離開后為什么自己心情浮躁,感覺什么事都不順,看每個人也有那么點不順眼。有一天季夏想起這些日子的時光,脫口而出那時候滄滄在就好了。猛然醒覺,有些事是可以潛移默化的,有滄滄在身邊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擔(dān)憂,莫名的安心,不禁意間一點一點讓那個人占據(jù)了心神。此刻的季夏除了焦躁就是急迫,身邊只有一個沒什么大用處的貓,能傳遞消息的緣兒,季傾那一根筋的人說道理說不通,還能怎么樣啊,簡直就是無計可施嘛。在床上滾來滾去,季夏心中大吼,老子被囚禁啦,老子居然被囚禁啦!“柳姑娘,不知有何事?”門口的護衛(wèi)聲音響起,季夏一個激靈做起來,柳姑娘?不就是老子要娶的那個人?她來干什么?“季大哥讓我來勸勸季公子,麻煩護衛(wèi)大哥開開門吧。”一個清靈溫和的聲音說道。季夏只感覺這聲音聽著很好聽,猶如一股清泉,澆熄了季夏煩躁的情緒。接下來是窸窸窣窣的開口聲和柳姑娘的道謝聲。季夏聽著漸近的腳步聲音,心中無端平靜,久違的平靜。一個身穿淡粉色衣裙的女子走進來,她樣貌清秀,舉止淡雅,溫和一笑,讓人宛如春風(fēng)拂過。季夏對這位柳姑娘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好一個女子,溫婉和氣,不令人討厭。“請季公子安。”微微福身,柳若竹朝季夏行一禮。沉默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季夏不知道怎么開口,這樣的軟妹子殺傷力太大?!傲媚餅槭裁创饝?yīng)與我的親事?我與你并未見過面?!?/br>柳若竹微笑著找一個凳子坐下,明亮的眼眸中添上一抹愁緒,“我知道你不愿,只是我已沒有其他辦法?!?/br>“柳姑娘這是何意?”哇,有八卦,季夏馬上來了精神,表面卻還要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雖然季夏從來不是。以袖掩唇,柳若竹緩緩說道,“我喜歡的是你哥哥。”什么?Σ(°△°|||)︴這又是鬧得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