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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崧微笑著看她磕頭,突然出聲道:“皎月,你跟那陳元是同鄉(xiāng)是不是?”皎月一愣,猶豫了一會,終於承認(rèn)道:“是!”劉崧繼續(xù)問道:“那你們是舊相識了?”皎月想了想,老實答道:“奴婢進宮前與陳大人確實有過幾面之緣。”“剛剛那夢冬說過,皎月你已經(jīng)二十了吧!想來再過兩年就可以離宮返鄉(xiāng)了對嗎?”“是!全蒙陛下娘娘體恤仁德,奴婢感激不盡?!?/br>“原來如此,那麼說的話,那陳元今年二十四,且在太醫(yī)院干的也算出色。算來也算是頗有前途,配你應(yīng)該也是綽綽有余了是吧?”皎月又驚又怒,猛地直起了身子,問道:“大人這是何意?莫非是暗指我跟那陳元有什麼茍且之事嗎?”劉崧笑得極為惡心,說:“茍且不茍且的本官不知道,閨中兒女思春也不算什麼稀奇事。只是你既然與那陳元是同鄉(xiāng),你的私密之物又到了他的身上。且你又是皇後娘娘的貼身女官。最主要的,是紫茵親耳聽到你與皇後娘娘密談,還提到什麼“草烏頭陳元”之類的。這諸多巧合加在一起,難免不令人起疑呀,是吧,各位大人?”說完,他環(huán)視四周大臣,不少人面露狐疑之色,但是終究無人敢真的當(dāng)著趙豫面將推斷說出口。皎月氣的渾身發(fā)抖,臉漲得通紅,恥辱的淚水在眼眶內(nèi)滾動。想了想,她將滿腔的憤怒和委屈發(fā)泄到一旁的紫茵身上,指著她大罵道:“紫茵,你這背主忘義的小人。平日里皇後娘娘是如何待我們鳳儀宮上下人等的。你怎麼能用心如此惡毒,造謠嫁禍於她,還將我限於無恥不義之地。你到底是何居心??”接下來竟是沖了上去與她撕扯,被旁邊侍衛(wèi)制住。紫茵默默的聽著皎月對她的咒罵指責(zé),不發(fā)一言。王大人看鬧得不像話,再瞧瞧上面帝後兩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忙出來主持大局道:“天子面前休得放肆,還不快退下?”皎月被提醒過來,忙跪下對著趙豫,還有下面的諸位大臣道:“請陛下和諸位大人明鑒:我們娘娘善良寬和,宅心仁厚,絕不會做出這樣的黑心惡毒之事。這賤婢所說的,完全是子無須有,純屬她捏造,雖然奴婢也不知道她目的為何,但她的話絕不可信。請諸位明鑒??!還我們娘娘清譽,也還奴婢一個清白?!闭f完便伏地連磕三個響頭。許是用力極猛,連坐在高處的趙豫冉玉濃都可以感覺到地面的震動。待到她抬起頭來,額上已經(jīng)出了個大血口子。冉玉濃驚呼一聲,忙叫道:“快給她包扎一下!”立刻有鳳儀宮宮人上前來將那血口用錦帕包扎住。王大人皺著眉,只暗嘆自己接了這個燙手山芋。他將矛頭指向紫茵,問:“紫茵,你剛剛所說的都只能算是你一面之詞,你可知道,若無更加直接的證據(jù),你的話,實在不足采信。你再仔細(xì)想想,難道沒有更加有力的證據(jù)來證明你所說的話嗎?”紫茵低著頭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待到趙豫已經(jīng)對這場鬧劇不耐煩的時候,她猛地抬頭,兩眼呈現(xiàn)出一種古怪的狂熱,直愣愣的說:“奴婢有!”說完居然不顧禮節(jié)的站了起來,不管掌禮太監(jiān)的呵斥,她飛快的環(huán)顧四周一次,然後望著王大人喊道:“奴婢無有它物證明,唯有一死佐證!”說完猛地向前沖去,居然是以頭撞向玉階,當(dāng)場血濺三尺,身體抽搐了幾下,立刻咽氣了……劉婉容收到消息,微笑的說:“紫茵這丫頭,雖然不太聰明。好在膽子大,辦事還算牢靠。不枉我家養(yǎng)了她家人幾年?!彼男母故膛谝慌孕⌒囊硪淼膯枺骸靶〗悖覀兛墒且凑障惹俺兄Z的,將他的家人妥善安置嗎?”劉婉容故作驚訝的說:“安置?難道我那父親大人還沒將他們?nèi)繙缈趩??”說完搖頭嘆息道:“父親總是在不恰當(dāng)?shù)臅r候搞什麼婦人之仁。留著這幾張嘴,不就是給自己留個疏漏嗎?”那名侍女不寒而栗,想那紫茵慘不忍睹的死相,再想她一家十余口人,既然盡數(shù)將要做不得瞑目之亡靈,心里一陣陣發(fā)寒。劉婉容奇怪的見她半天不吭氣,便問:“怎麼了?”那侍女勉強一笑說:“沒什麼,奴婢只是不明白,為何小姐要她以命相拼就是說這麼一段話。這能對皇後造成什麼傷害?對我們的大業(yè)又能有什麼好處呢?”劉婉容聞言搖頭微笑道:“傻丫頭,枉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了。你認(rèn)為我真的會指望她一人能把皇後拉下馬嗎?我要的,只是個借口,一個理由。至於這個借口,這個理由能有多充分,那就要看我們怎麼做了。既然先前我們能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嘗上一次皮rou之苦,那這次,我們便能做的更多了?!?/br>第五十二章:畫舫一切都在按劉婉容所預(yù)料的發(fā)展中,大理寺有意推諉,皇帝置之不理,無視御史們言辭激烈的彈劾。相反,對身處後宮的冉氏的寵愛卻再次變本加厲,先是借口鳳儀宮已有五位皇子需要再加人手為名,加撥了兩百人侍奉。因為人數(shù)過多導(dǎo)致鳳儀宮都容不下,最後只好將西墻推倒擴建一排宮人居室。更是連將十個郡縣贈與皇後名下,從此它們每年的收入成為冉氏的私房錢。自己更是成日里與冉氏廝守胡混,不成體統(tǒng),對劉太後的病情不聞不問。而宮外,在她的有心導(dǎo)向下,傳言愈演愈烈,對冉氏皇後的詆毀越來越下流荒誕,到最後,冉氏已經(jīng)完全成了妲己妹喜式的禍國妖姬。朝廷內(nèi)外對皇後不滿的聲音與日俱增,到最後一名剛正不阿的御史公然在朝堂上大肆唾罵冉氏,引陛下一怒之下竟將他當(dāng)場打入天牢,以大不敬之罪判處腰斬之刑,家產(chǎn)充公并家人一律沒入官中為奴。如此倒行逆施的惡行引起了世人的震怒,當(dāng)京城內(nèi)市井小兒已經(jīng)開始唱著歌謠暗地諷刺冉氏英帝的時候,劉婉容知道時候到了……任外界已隱隱有了山雨之勢,在後宮之中,卻人就是一片風(fēng)平浪靜,歌舞升平。劉太後的倒下,似乎讓趙豫已經(jīng)沒了最後的顧忌。他公然與冉玉濃嬉鬧調(diào)情,甚至在yin樂之時招來樂伎奏樂助興。且說彼時已入盛夏,御花園太液池中荷花開得熱鬧。趙豫起了興致,索性招來一群樂工歌姬,帶了冉玉濃上了畫舫,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游湖去了。長蒿一點,畫舫便離開了湖邊。十?dāng)?shù)名船娘并身強體壯的內(nèi)侍在外搖擼撐船,畫舫內(nèi)趙豫已命樂坊演奏新上的曲子,自己長臂一攬,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