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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事情。 知青jiejie已經(jīng)這么會唱歌了,我們怎么還能要求你還會吹樹葉子呢?” 蘇敏:哇哦,這是哪家的小天使啊,太會說話了叭。 你這么可愛,jiejie真的很想給你吹樹葉子聽啊。不只是樹葉子,你想聽什么jiejie都能給你吹啊。 她沒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伸出去在陸建設(shè)頭頂擼了一把,小孩子的頭發(fā)短短的,還軟軟的,可好摸。 這時又有人扯著嗓子問:“蘇知青,這歌這么好聽,是不是電影也特別好看啊。” 蘇敏還沒回答呢,就有另一個大嬸子說:“你這問的是什么話,電影還有不好看的?” 眾人都哄堂大笑。 陸建民和陸建軍聽的也格外投入,他們不僅耳朵在聽,還在心里將蘇敏唱的歌和原來的曲子拿來比較。 等蘇敏唱完他們也跟著鼓掌。 他們不僅看電影的時候聽過這三首歌,在上班的時候是從收音機(jī)里也聽過這三首歌。 所以雖然他們自己唱的不太好,可是也知道這三首歌該是什么樣兒的。 最重要的蘇敏沒有唱跑調(diào),這就可以了。 他們兩個的要求也就是在聯(lián)歡會的時候唱歌別走了調(diào)那就成了。 畢竟他們是工人,又不是歌唱家,沒人要求那么多。 陸建軍倒是有些驚奇他們大隊的知青里還有蘇敏這一號人。 尤其她出生不錯,正經(jīng)工人家庭的女兒,唱歌這么好聽還這么低調(diào),從沒怎么張揚過。 這次要不是她欠了自家弟弟人情還未必會主動過來幫忙呢。 要是自家meimei有這么一副好嗓子,估計恨不得讓全公社都知道。 其實前段時間陸建軍對蘇敏的印象不太好,覺得她挺有心機(jī)的。 不過和自己弟弟一個照面的功夫,就讓自己弟弟覺得她可憐,先是騎車把她載到縣城里,又陪她去黑市買東西。 最后竟然還幫她換了不少布票,還拿著布票把布買回來。 甚至弟弟還搶到了一小塊粉紅色的布,雖然弟弟說這布是售貨員聽說他給親妹子買布特意讓他選的。 但陸建軍還是覺得陸建民對這蘇知青有點微妙。 尤其他發(fā)現(xiàn)陸建民把蘇知青給她的十塊錢都花了,最后還倒貼了五毛錢。 但陸建民卻寫信給蘇知青說最后十塊錢花了九塊八。 這就算了,自家弟弟還和他借了新發(fā)的布票,然后連著他自己的一起送給了蘇知青。 陸建軍知道自家弟弟雖然性子單純,但也不是個老好人,見人就幫。 平時也是一個心里有成算的后生。 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幫人,就由不得陸建軍不多想。 問他為什么要幫蘇知青,他就說蘇知青挺不容易的。 問題是這個年月里,誰過的容易啊。 不好說自家弟弟的不是,那陸建軍就覺得問題是在蘇敏身上。 你一個好好的知青,能讓我弟弟覺得你過的挺不容易的,可見你是和他故意裝慘來著。 不然不可能就進(jìn)城捎了她一段路,就連她日子過得太艱難都猜出來了。 自家弟弟又不是福爾摩斯。 是的,作為一個青年人,陸建軍也是偷偷摸摸的看過福爾摩斯的。 不僅看過翻譯的版本,他還看過原版。 在他屋子里現(xiàn)在還藏著這幾本書呢。 陸建軍是真挺怕弟弟被女知青騙的,尤其現(xiàn)在的法律也挺坑人。 他們鋼鐵廠在整個縣里那都是福利最好的一個單位。 所以一般來說,全縣的姑娘都想找一個在鋼鐵廠上班的工人當(dāng)老婆。 所以鋼鐵廠的小伙子們眼光都挺高的。 陸建軍就有一個工友,有人給介紹對象,他看了之后覺得不滿意,他想找個漂亮一點的媳婦。 然后那姑娘竟然抓著他的手就放自己胸脯上,又大喊流氓。 他這工友被抓到警察局,還差點被當(dāng)成流氓罪給槍斃了。 后來還是同意娶這姑娘之后,這姑娘松口說他們是在處對象,當(dāng)時是喊著瞎玩的。 最后那工友就只能娶了這么一個又丑又壞的老婆。 雖然半年之后他就離婚了,但也因此成了二婚,不太好找對象了。 而且他那前妻還時常sao擾他,經(jīng)常在廠子外頭等他,煩人的要死。 有了這工友的倒霉經(jīng)驗,全廠子的未婚小伙子都不敢隨便和姑娘們搭話了,就怕自己成了下一個倒霉蛋。 可自己弟弟,還主動去幫女知青。 好,你是出于好心,但要是真有什么事情,警察都覺得你們有一腿,不然你憑什么會這么幫助一個小姑娘啊。 到時候那是有一千張嘴都說不清。 就算后來四叔家的陸衛(wèi)民把那布票還回來,陸建軍也沒覺得蘇敏不愛占小便宜,人品好。 反而更怕她是心機(jī)深,因為如果她收了那布票,自家弟弟以后就一定不會再幫她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些東西不止十塊錢。 要是蘇敏故作不知全收下了,那她的人品就很有問題的。 但現(xiàn)在蘇敏把布票還回來了,在自己弟弟陸建民心里蘇知青就是一個不愛貪小便宜的人了。 所以陸建軍一邊希望蘇敏真的和自己弟弟說的一樣,最起碼人品是沒問題的。 一邊又害怕她所圖不小。 那她一個女知青能圖什么呢? 自然就是自己弟弟這個人了! 他是絕對不能允許自家弟弟找個女知青搞對象的,同樣他自己要是娶老婆也不會找知青。 和知青結(jié)婚現(xiàn)在看著還好,一旦人家有機(jī)會回城,那自然就是拍拍屁股走人了。 平心而論,回城知青拋家棄子也不是無法理解。 生活習(xí)慣的差異那就不是一般的大,就像他四叔家的二哥,便時常和他抱怨自己媳婦規(guī)矩多。 但在二哥心里這些飯前便后洗手,進(jìn)屋換鞋等‘規(guī)矩’,在二嫂心里那就是很尋常的事情了。 她甚至不會覺得她讓二哥按著她的習(xí)慣生活是在給二哥‘立規(guī)矩’。 更何況除了微小的生活習(xí)慣,還有更大的三觀問題呢。 遠(yuǎn)的不說,這場‘亂事’的確提高了他們農(nóng)民的地位。 以至于很多農(nóng)村人瞧不起城里人,他們羨慕工人家庭,軍人家庭,干部家庭,除了這些,他們認(rèn)為其他人都是在他們階級之下的。 遠(yuǎn)的不說,就是他娘苗翠花就是這么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