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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其實該好好地嬌養(yǎng)著。 “先把飯吃了吧?!蹦魍テ沉搜劭贿吷系娘溩?,隨后重新拿起書。 洛瑾不敢吃,只是慢慢站了起來,“可以嗎?”她問的小心翼翼,“還清銀子,放我離開?” “好。”莫恩庭眼睛一直盯在書上,“反正我也不習(xí)慣突然多出一個人?!?/br> 洛瑾眨眨眼睛,看著莫恩庭一心只在書上,根本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應(yīng)該說的是實話。不然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她哪里逃得過?看來讀書人還是講究禮法的,她稍稍松了些神經(jīng)。 作者有話要說: 已開新文,小仙女們點個收藏呀, 江珮穿越了, 從后院的大小姐變成八零高考落榜生, 還是在貧窮的小山村, 能不能給條活路了? 這里的人騎著兩個輪子在路上跑, 這里的盒子里面裝著小人兒, 這里的人家頂棚上都掛著星星。 什么,家里太窮,要她干活? 她一個千金小姐,有的只是一身細(xì)皮嫩rou, 做飯,她燒了廚房; 鋤草,地里全被拔光; 上山拾柴,她直接把自己丟了…… 不過,這里有一點挺好, 男人沒有三妻四妾。 而且,就算她燒了廚房,拔禿了菜地, 那人也不會怪自己; 只是自己走丟了之后, 那人才發(fā)了好大的火,從此再不準(zhǔn)她上山。 ☆、冷夜 雪下得大了些,靜夜無風(fēng),似乎能聽到雪花落地的聲音,再就是莫恩庭翻書的聲音。 洛瑾站在墻角,厚重的秋色襖子,以及沾在上面的灰塵,讓她看上去有些邋遢,一頭凌亂的發(fā)更是如門前梧桐樹上的喜鵲窩。 西廂屋沒有燒火,一絲暖氣也沒有,放在炕頭上的那碗餃子很快涼透了。 正在洛瑾不知道該做什么的時候,外間的門被猛地推開,幾片雪花卷了進(jìn)來,跑進(jìn)來的還有一個小小的身影。 大峪邁著小短腿,倒是跑得比他娘還快,竟是躲過了寧娘的拉拽,竄進(jìn)了西廂屋,只想看看那被爺爺和爹買回來的女人。 “二叔。”大峪跑進(jìn)里屋叫了聲,視線卻好奇地看著墻角,“她就是給你買回來的媳婦兒?” 童言無忌,莫恩庭看了眼小侄子,不知該怎么回他,“你肚子好了?” 大峪嗯了聲,走到洛瑾身旁,瞪著眼睛瞧得仔細(xì),“你身上怎么有股雞食味?”他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的鼻子,退后兩步。 洛瑾低頭看著衣袖,上面還沾著一些麩皮碎屑,那是她被裝在麻袋里留下的。她又看了看眼前六七歲的孩子,小小的圓臉上一雙咕嚕嚕的黑眼珠,閃著調(diào)皮的光芒,竟是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我告訴你,我二叔喜歡干凈,你太臟了?!贝笥性诳谎厣?,看上去并不喜歡屋里這個臟女人。 喜歡干凈?洛瑾垂眸,還有些慌亂的心有了些自己的計較。 寧娘不好意思地走進(jìn)屋,將大峪拖了出去,臨走前不忘看了眼屋里的氣氛。 西廂屋的門被關(guān)上了,接著是嘩啦啦的聲音。洛瑾心一驚,這是屋門被上了鎖,怕她逃走。 果然,窗外傳來一個聲音:“老二,今晚雪怕是要下大,明早你早些起,路不好走,也好和爹早些出發(fā)。 莫恩庭看了眼窗口,嗯了聲。 “我要看書,你去外間?!蹦魍ビ行┰辏阉鸵粋€臟女人關(guān)在一起,當(dāng)他是什么?真把他當(dāng)成村里那些饑不擇食的男人? 洛瑾拿眼偷偷看了看莫恩庭,掀開門簾,抬腳走到外間。 外間沒有光線,隱隱約約地看出堆放了不少東西,足足占了半間,只剩下一條供人走路的過道。 洛瑾站在那堆雜物前,心里難受,她輕輕的挪著地上的東西,騰出一塊小小的位置。眼中的淚還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在臟兮兮的臉上沖出兩道溝壑。 吸了吸鼻子,洛瑾坐在那塊小小的位置,抬起袖子拭去了淚珠??倸w是還有希望的,只要她還夠了銀子,只要她小心謹(jǐn)慎,總有一天她會拿到賣身的契子,到時候她就是自由身了。 夜里冷地可怕,洛瑾瑟縮的身子,搭了一條麻袋在身上,可是根本不頂用,冷氣一直往她的骨頭縫子了鉆。 她是在祖母身邊帶大的,什么好的都給了她,她是家里的第一個孩子,從小到大就沒磕過碰過,享盡了疼愛。直到家產(chǎn)被爹敗光,祖母一病不起,從此就跟天塌了一樣。 輕輕地嘆息了一聲,里間的燈火還亮著,那個讀書人想來還在苦讀。 一夜無眠,洛瑾的腳早已經(jīng)麻木,又怕吵醒了里間莫恩庭,不敢起身走動。以后的日子注定要過得小心翼翼。 天將將擦亮的時候,房門上的鎖被人開了,緊接著院子里響起了一聲咳嗽。 洛瑾連忙瞇上眼睛,僵硬的背倚在雜物上,只當(dāng)睡了過去。 沒一會兒,莫恩庭穿戴收拾好,掀開門簾走到外間。映入眼簾的就是擠在雜物中的瘦弱身影,頭發(fā)似乎比昨日更亂,襖子也更臟。 莫恩庭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停留,開門走了出去。 昨晚的雪一直下到后半夜,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層,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 莫振邦已經(jīng)牽著驢子準(zhǔn)備出門,看著莫恩庭出來,遞給他一個包袱,“拿去學(xué)堂吃吧?!彼腴_口問洛瑾的事,可是以自己的身份畢竟不合適。 將昨晚帶回的兩本書夾在腋下,莫恩庭拿過包袱和韁繩,牽著驢子出了院門。 直到院子里沒了聲音,洛瑾才起身直了直腰。她知道門沒有鎖,如果現(xiàn)在跑的話……。她搖搖頭否定了這想法,不說能不能跑的出去,就是跑出去又怎么樣?她的契子攥在這家人手里。 事實也證明洛瑾沒跑是對的,因為沒多久寧娘就來了。 看了眼依舊是昨日那副樣子的洛瑾,身為過來人的寧娘自是知道,那挑剔的叔子沒有動人家。也不知道公公這么一大筆銀子是不是白花了。 “怎么沒吃飯?”寧娘望著那碗干硬的餃子有些心疼,這餃子一年到頭能吃上幾次? 莫家到底在村里也算是殷實的人家,可那也不是平白無故得來的,公公在鎮(zhèn)上的糧鋪幫東家跑腿算賬收糧食,而她的男人要負(fù)責(zé)打理家里的果園。她有些時候也覺得公公偏向老二,可是作為一個媳婦兒她又不能說什么,誰叫莫恩庭會讀書,連縣里的舉人老爺都稱贊。 洛瑾昨日并沒有仔細(xì)看寧娘,現(xiàn)下也瞧了個清楚。一張圓臉,或許是常年勞作的原因,皮膚有些粗,個子不高,看上去像個勤快人。 “大姐,我不餓?!甭彖÷曊f道,昨日那種情況,誰能吃得下去?就算是現(xiàn)在,心里依舊堵得慌。 寧娘只道,“既然來了,就得想開點,人一輩子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