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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長官別開槍![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3

分卷閱讀123

    敘曲中相思之意,不知道是哪一位故人,讓姑娘如此掛記?”周瀾滄趁機上前一步問道。

他只希望柳玉琴的意中人,千萬別是李元胤。

“瞧你瞎緊張的。”不想柳玉琴聽了他的話,反倒舒展雙眉笑了起來,“不管我的故人是哪一位,總歸不是李官人,你盡管放心?!?/br>
彎彎繞繞的心思被一語道破,周瀾滄揉揉鼻子不說話。

只聽柳玉琴接著說道:“我出身賤籍,自小賣身為奴,想必你也知道?!?/br>
周瀾滄點點頭,李元胤確實向他提過,柳玉琴曾經(jīng)是某個官宦人家的家奴。

“我家老爺不僅未曾因此輕賤我,反而訓我以詩書,授我以琴藝。及至我學藝漸有成,他甚至禮聘了宮里的琴師親自指導我?!绷袂冁告篙p訴,雙目低垂,十指輕撫著琴身,眼中有柔情似水。

話已說到這個地步,周瀾滄再如何不通男女之情,也聽明白了,柳玉琴的意中人,想必就是她口中說的那位老爺。

“你口中的這位官爺是何許人?”周瀾滄搜腸刮肚,將朝中素來有雅興,愛好琴棋的官員都過了一遍,卻想不出柳玉琴的意中人最有可能是哪一位。

柔情霎時轉(zhuǎn)為殺機,柳玉琴低眉歛去了眼中的恨意。

“內(nèi)閣大學士傅仁達。”她輕聲說。

聽見這個名字,周瀾滄愣了一下,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

因為柳玉琴說的這位大學士并不在現(xiàn)有的官員名單之列。傅仁達已經(jīng)不是朝廷的官員了,準確地說,他已經(jīng)過世了,死在詔獄天牢之中。

傅仁達入獄的原因,是有人陳奏他私受賄賂,買賣官職。

當時先帝尚在位,卻暮年病重,無力處理朝政,太子李元胤則尚未登基。青黃不接之時,太后趁機把持權(quán)柄,所有諭令蓋了先帝的玉璽,背后卻一律是太后的旨意。

傅仁達遭到指控,未經(jīng)審明情節(jié),就被打入牢中。明面上說會令刑部嚴查,實則將案子一拖再拖,經(jīng)年累月將他關(guān)在不見天日的大牢里。

傅仁達不堪折磨,沒等到李元胤終于登上大位,下令徹查替他平反,就悄無聲息歿于牢中。

人犯既死,無可辯解,這私受賄賂的罪名也等于坐實了。按當朝律法,所有家產(chǎn)充公,三族親人盡皆發(fā)配。柳玉琴身為家奴,原本判的是充作官妓,經(jīng)李元胤居中斡旋,才被視為家產(chǎn),轉(zhuǎn)手賣到天水舫。

傅仁達出事的時候,周瀾滄仍是太子侍讀,還沒有真正涉入朝局間的風暴。這些事情,他都是間接從李元胤或者他的父親口中聽說。

“我記得當時參奏傅仁達的官員……”

“就是現(xiàn)今的左丞相?!绷袂偌t唇勾起柔美的弧度,眼中卻一絲笑意也沒有。

若不是左丞設(shè)計構(gòu)害,傅仁達不會慘死獄中,柳玉琴也不至于委身風塵。

這其中層層干系,一筆筆帳算下來,都得落在太后和太國舅頭上。

周瀾滄望著她,竟不知該如何寬慰。

“逝者已矣,多說無益。讓公子見笑了?!绷袂僬{(diào)整了表情,嬌聲說,“我去讓丫頭看茶來,白日風光晴好,可千萬不要浪費?!?/br>
柳玉琴這么一說,周瀾滄才想到,她有余裕在這里撫琴欣賞河景,也就只有白日里。入夜之后,天水舫多的是權(quán)宦顯貴等著她來伺候。

周瀾滄當時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柳玉琴袖中藏著一疊書信。

她所陪侍的權(quán)宦,但凡與李元胤親近些的,便會時不時將一些文書帶來給她,柳玉琴也會將李元胤的信息傳遞給這些官員。反之,若是與太后左丞一流相與之輩,受到的待遇則與一般酒客無異。

若說周瀾滄是李元胤的股肱心腹,柳玉琴就是李元胤的喉舌耳目。

偌大宮掖,甚至京城之中,處處是太后的眼線。遠在宮城之外的天水舫,則避開了太后的視線,醞釀著傾覆朝局的漩渦,等著將朝中多年的沉疴一舉沖滌干凈。

皇城之內(nèi)。

即使貴為天子,延熙帝依舊每日晨昏向太后請安,一次也沒有落下過。

太后主掌西宮,座椅遮掩在垂簾之后,看不清面目。

“子皇帝臣元胤恭請母后圣安?!?/br>
李元胤在殿堂之前的青磚上跪伏下去。

整個大天朝,萬千生民,迫使他必須跪下的,就只有太后。

“皇兒請起,不須多禮?!?/br>
太后蒼老的聲音從簾后傳來。雖然衰老,但仍宏亮有力,充滿爽利的精神氣,以及高高在上、渾然天成的傲氣。

“謝母后。托母后的福,近日朝中太平無事?!?/br>
李元胤站直了身板,口中說著雙方都心知不怎么誠懇的套話。

太后卻似乎對于他孝順的姿態(tài)很滿意,扶著椅把的手撥弄一串天珠,生滿皺紋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笑意。

“朝中太平無事,宮中倒有些事得等皇帝眷顧。”

太后作了個手勢,隨侍在側(cè)的女官立時會意,將一個木盤捧到李元胤近前。

李元胤抬眼一看,木盤上整整齊齊陳列著十多個綠頭牌。

“年前新納的妃嬪,到了現(xiàn)在,皇帝也不曾寵幸過一次?!碧舐朴普f著,“天家雨露需得均霑,皇帝再這么下去,將后宮視若無物,既不合規(guī)矩,也不合祖宗禮法?!?/br>
李元胤深吸了一口氣。

即使不用翻看他也知道,多數(shù)木牌上所刻的姓名,不是與太后娘家交好的商賈之女,就是與左丞親近的官員之女,總之細究起來,都與他們脫不了干系。

別說寵幸,就算只是與這些妃嬪多說上一句話,李元胤都覺得心里不痛快。

他垂手站著,沒有動任何一個牌子。

“選一位吧。”太后還在等,等得不耐煩了,便開口催促。

隨便哪一位都行,她安排的妃嬪,只要任何一個懷上了天家血脈,順利生下來,就可以成為名正言順的傀儡。

至于那幾個沒有任何背景,隨機被選入宮中為妃的女子,萬一真懷上了龍種,也可以任她隨心所欲cao縱。

李元胤不是不知道這一點。他大可以隨便選一位妃子來交差,大不了翻了牌,卻不行夫妻之實,一個晚上混過去也就罷了。

但是他偏偏連牌子都不打算翻,任憑太后連聲催促,他都八風不動,巍然如山。

“謝母后關(guān)照,后宮之事,兒臣自有計較。”

“你的那點計較我還不知道嗎?三千妃嬪之中,哪一個不是精挑細選,琴藝極好的也所在多有,難道不如尋常風塵女子能夠入得了你的眼?”

太后口中所稱的風塵女子,大約指的便是柳玉琴。

李元胤經(jīng)常私訪天水舫的事,畢竟逃不過太后的眼睛。她突然發(fā)難,就是想藉機觀察李元胤的反應(yīng)。

李元胤面色不變,肌rou卻略微繃緊了一些,臉上的笑容也顯得有些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