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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卦,應(yīng)爻臨玄武,有勾連之象,并且同月令半合,不好不好。” 晉謙一臉空白:“???” 顏驚鴻:“別作妖,說人話?!?/br> 云知夏:“快高考了,好好學(xué)習(xí),別談戀愛,乖。” 晉謙和顏驚鴻都一臉莫名其妙,云知夏已經(jīng)隨口作曲,哼起了“雨滴落在青青草原上,滴答滴答在說著原諒”。 唐莎:“·····”這什么魔鬼歌詞? 云知夏哼著歌,余光不經(jīng)意瞄到了水潭中的神像,這不瞄不要緊,一瞄才發(fā)現(xiàn)神像周圍濃重的黑霧不知什么時(shí)候竟一散而空了,露出了后面石像全貌。 九尾狐? 云知夏愕然地望著巨大的狐貍石像,還有它后面露著的幾條大尾巴,驚訝地問唐莎:“你看到了嗎?” 唐莎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石像:“看到什么?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br> 云知夏這才覺出不對勁來,她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變化,但腦海里瞬間就閃現(xiàn)了暈倒前鉆進(jìn)眼球的黑影。 她揉了揉眼睛,沒感覺出什么不適來,只能疑惑地望著九尾狐神像瞎捉摸,都沒注意到她問完唐莎,顏驚鴻和晉謙的臉色同時(shí)變了變。 大約是見云知夏活蹦亂跳,完全不像是被蟲怪咬了的樣子,之前躲得她遠(yuǎn)遠(yuǎn)的人總算放心靠近了一點(diǎn),不過看她的目光還是帶著審視和警惕。 這時(shí),本來站在水潭邊凝視神像的大巫師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冷冷地對眾人說:“蠱神說這兩個(gè)人都不是兇手,兇手另有其人,今天下午繼續(xù)審問!” 云知夏面無表情,心道,裝吧你就,跟真想找兇手似的。 回去的路上沒人說話,就連一向話癆的唐莎都沉默無聲,云知夏忍不住看了她好幾眼,覺得挺新鮮。 別人都一副沉思的模樣也就算了,她居然也一臉若有所思,這可太不符合她的人設(shè)了,唐莎居然能思考化妝和買包之外的事情? 云知夏嗅到了不對勁和秘密的味道,湊過去就要打探情況,這時(shí),走在后面的顏驚鴻突然壓低聲音說:“有點(diǎn)不對勁,你警惕些?!?/br> 此時(shí)他們正好走到一處有暗河經(jīng)過的洞廳中,這里雖然沒有神像所在的洞廳大,但也不小,旁邊有好幾處交錯(cuò)的溶洞,云知夏聞言下意識地掃視了一下四周,大巫師那邊沒什么異狀,其余人還是那副沉思者的模樣,兩邊幾處溶洞也沒什么動靜,看起來一切正常。 “怎么······”了字還沒說出來,她就聽到旁邊溶洞隱約傳來一陣嗡嗡聲,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向他們這邊飛來。 云知夏聽到了,別人自然也聽到了,大家臉色都是一變,洞廳周圍的洞口很多,里面又一片昏暗,一時(shí)也分辨不出究竟是哪個(gè)洞口傳出來的聲音。 就在眾人還在緊張四處張望時(shí),離他們最近的溶洞怵然箭一般飛出了一大群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云知夏視力好,一眼就看清了那些竟全是人面蟲身的蟲怪。 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顏驚鴻先一把攬過她肩膀,按住她的頭說“蹲下”,然后將她護(hù)在身前,干脆利落地壓著她的頭蹲下了。 其余人本來慌作一團(tuán),但見顏驚鴻蹲下了,都下意識學(xué)他的樣子蹲在了地上,只有那個(gè)存在感很低的男人不知是太慌了還是怎么了,居然不要命的亂跑起來。 這下,那群蟲怪可算找到了目標(biāo),全都追他一個(gè)人去了,很快,密密麻麻的蟲怪附滿了他全身,伴隨著不似人聲的凄厲慘叫,男人倒在了地上,開始油煎活魚似的掙扎抽搐。 整個(gè)過程,大巫師等人一直神色冰冷的在旁觀看,直到男人徹底沒了動靜,大巫師才冷冷開口:“蠱神既已降下懲罰,今天的審問取消。” 他這話剛說完,那群蟲怪就跟被施了魔咒似的憑空消失,只剩下地上一具血rou模糊的尸體。 云知夏脊背一涼,不僅是因?yàn)槟蔷邞K烈的尸體,更因?yàn)榇笪讕煹脑挕?/br> 大巫師話里的暗示意味實(shí)在太顯而易見了——今天和昨天都是有人即將變成蟲怪,審問就取消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只要當(dāng)天有人變成蟲怪,其他人就是安全的? 她忍不住打了個(gè)寒噤。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收藏和評論~ 第8章 藏水寨八 所有人都重新站了起來,懼怕又警惕地盯著那具暫時(shí)還沒有蟲變的尸體。 這時(shí),大巫師突然瞥了兩兄弟一眼,然后,用下巴點(diǎn)了下尸體:“你們兩個(gè),抬尸體。” 兄弟倆一下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那尸體不知什么時(shí)候就會蟲變,現(xiàn)在要他們?nèi)ヌw,不就相當(dāng)于要他們死? 兩人都沒有動,假裝不知道大巫師是在叫他們,妄想就此混過去。 但混又豈是那么容易混過去,大巫師沒說什么,他旁邊的麻子臉先厲喝道:“你們兩個(gè),昨天殺了人的,過來,抬尸體?!?/br> 哥哥剛想辯駁那不算人了,弟弟先不管不顧嚷嚷道:“蟲怪不是我們殺的,是那三個(gè)人殺的!要抬尸體也是他們抬!”說著,一指顏驚鴻三人。 麻子臉一下黑了臉,在得到大巫師許可后,按著腰刀走到弟弟面前,質(zhì)問:“也就是說,早上你們騙了我?” 弟弟這才意識到自己魯莽了,額頭上倏地冒出了虛汗,眼睛不敢看麻子臉,囁嚅:“是·····是顏驚鴻逼我們承認(rèn)的?!?/br> 麻子臉冷哼一聲,拿刀鞘指著白露問:“你說,人是誰殺的?” 白露沒想到自己什么都沒做卻慘遭這等無妄之災(zāi),臉都僵了,恨恨看了那對兄弟一眼后,又偷瞄了下顏驚鴻,嘴唇張了張,咽了口唾沫后還是謹(jǐn)慎地指著兄弟說:“我就看到他們殺蟲怪了?!?/br> 她這話沒毛病,今天早上她有勇氣出屋時(shí)小江變的蟲怪已經(jīng)死了,她就看到哥哥用繩套勒死了新新。 兄弟倆無話可說,只能臉色慘白著去抬尸體。 誰都沒想到,這具尸體蟲變的速度居然比新新的還要快和猝不及防,兄弟抬起尸體甚至還沒走出洞廳,尸體已經(jīng)發(fā)生了劇烈的變化。 看到尸體長出黑硬翅膀的那一霎那,弟弟就驚叫著把尸體扔在了地上,這次麻子臉沒再訓(xùn)斥他,反而一副看好戲的姿態(tài)掃了神色各異的幾人一眼。 “快,快殺了它啊,用刀!”弟弟和白露幾乎同時(shí)喊道。 云知夏幾乎有些驚訝于他們的天真了,這里人明顯跟蟲怪是一伙的,或者干脆說,就是他們在cao縱蟲怪,都這時(shí)候了,怎么還沒想明白。 大巫師自然不會派人去殺了它,所有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尸體完全變成黑乎乎的蟲怪。 蟲怪似乎還殘留著一點(diǎn)蟲化前最后的記憶,蟲化完成后,幾乎沒猶豫就向兄弟兩個(gè)咬了過去,這兩人也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