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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的大帥比今時是同一個人呢…… “沒事,很快就過去了。”荊南予摸著她的頭,又是說些無用的安慰。 時妗笙氣得心口疼,瞪了他好久,又欲哭無淚地問,“我之前發(fā)小車車的事,大家會不會還記得啊……” 荊南予還沒開口,她又將臉埋進了枕頭里,當(dāng)真是生無可戀了。 時妗笙覺得臉丟大了,又連續(xù)幾天不敢登微博。 不過舍友那三只還有方知醒,每天都會給她轉(zhuǎn)播一下她微博的慘狀。 越來越多的證據(jù)被網(wǎng)友扒了出來,證明大帥比今時就是時寶寶。 她小號那些或癡漢,或嘚瑟的微博,被一遍遍調(diào)侃,取笑…… 時妗笙寫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之后,所有人感到驚訝,還興沖沖跑去“拜讀”…… 當(dāng)看到她以前寫的耽美時,她爹媽就揪著她教訓(xùn)了一頓,于是,為了保全自己,她決定將荊南予供了出來。 特地強調(diào),他也參與寫作了。 誰知道她爹媽反倒賴她,把荊南予教壞了。 氣得她帶著小北鼻離家出走,大半夜跑去了荊南予那兒。 不過,她在樓下就見到了荊南予,他好像在等她。 “你知道我會來?”時妗笙拉著小北鼻跑到他面前,不解地問。 荊南予將手機屏幕對著她,示意她看。 屏幕上赫然是秦茜剛發(fā)不久的朋友圈,上面是一張她帶著狗狗離開家時的背影,她還寫道,“寶寶有了男朋友之后,整天離家出走,有什么辦法制止她這種行為?” 時妗笙:…… 母上大人真的太過分了…… 時妗笙癟癟嘴,抱住了荊南予的腰,像貓兒一樣蹭著他的胸膛。 想到現(xiàn)在微博上還一團亂呢,于是悶聲開口道,“荊南予,快發(fā)條微博轉(zhuǎn)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唄……” 荊南予摸了摸她后腦勺,“好?!?/br> 沒一會兒,他的微博更新了:爆料,結(jié)局是我寫的。 果然,大批的吃瓜觀眾跑去了荊南予微博下。 震驚!他不僅看了時寶寶的,還動手寫了! 這對年輕cp,一時間吸引了娛樂圈和網(wǎng)文圈所有人的注意。 不過有人懷疑這略顯調(diào)皮的微博不是荊南予的語氣,猜測有可能是時寶寶轉(zhuǎn)移大家注意力所為。 時妗笙:…… 消滅熱搜的最好辦法是,忽視它! 所以,她慫得連門都不敢出了。 一個月后,秦小弟也出生了。 時妗笙的生活過得更加有滋有味兒了,出門就帶著小北鼻溜達,在家就逗逗時小弟,偶爾去秦家串門,和秦小弟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對了,當(dāng)然大部分時間還是和荊南予膩歪在一起的。 一開始,兩人的粉絲還期望時寶寶能進入娛樂圈,最好是和荊南予一起露面,后來時寶寶出國后,他們就漸漸沒有這樣的盼頭了。 荊南予也終于開始接通告了,讓粉絲歡欣雀躍了好久。 時妗笙在國際舞臺混得風(fēng)生水起,國內(nèi)雖然很少報道,但是她的粉絲會時不時轉(zhuǎn)發(fā)一下消息,知道她在多個國家進行演出和舉行音樂獨奏會,小提琴水平得到了國際大師的認(rèn)可。 然而,這樣的人,卻還在業(yè)余之際,樂此不彼地在網(wǎng)上更新,就像玩精分一樣。 不過也是因為這樣,給她的人生增添了幾分傳奇色彩,跟其他小提琴大師相比,顯得更加接地氣和平易近人。 —— 兩年后,時妗笙帶著一身榮耀回國舉辦巡回演出,第一站就是北城大劇院。 她沒想到的是,現(xiàn)場竟然爆滿了。 第一排坐著的是她的家人,荊南予今天剛好有通告不能來,為此她還覺得有些遺憾。 這可是她在國內(nèi)的第一場演出呢…… 最后一曲,時妗笙沉醉之時,卻聽聞鋼琴聲響起,她微微訝異,卻沒有失態(tài)。 不過,漸漸地,她心臟卻慢慢開始加速。 在m國時,她和荊南予合奏過,那種感覺……跟現(xiàn)在很像…… 鋼琴聲完美地和小提琴聲交融,全場寂靜,但是卻忍不住四處觀望,想知道這鋼琴聲是怎么回事。 終于,曲畢,時妗笙身后一處簾幕忽然被掀開,露出了臺上的一臺鋼琴,以及緩緩起身的荊南予。 “嘩——”瞬間全場轟動。 這次來演奏會的還有不少是荊寶cp的粉絲,當(dāng)然馬上認(rèn)出了他。 時妗笙一手握著琴,呆呆轉(zhuǎn)過身,目光所及,是那個在追光閃閃發(fā)亮的男人,是他眼底的溫柔和繾綣。 原來,他不是有通告不能來,他只是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時寶寶?!鼻G南予在轟動聲中來到了她的身前,眉眼含笑,低聲說了句,“今天也很棒?!?/br> 時妗笙眼眶發(fā)紅,還在竭力控制著眼淚,保持著舞臺上的矜持,小聲開口,“荊南予,你混蛋……還說來不了……” 荊南予卻伸手抱住她,高大溫暖的身軀將她籠罩住,貼著她的耳朵道,“要不然,哪兒來的驚喜?“ 這時,頭上忽然灑下了萬千花瓣,香氣襲人,驚喜的歡呼聲也四處傳開。 時妗笙抬頭仰望之際,荊南予拿出了一枚戒指,嗓音悅耳動人,“時寶寶,嫁給我?!?/br> 他覺得,他等得也夠久了。 時妗笙愣住,在他執(zhí)起她的手時,她卻往后退了退。 “怎么了?”荊南予隨她的腳步挪動,不讓她逃離。 “不是有戒指了嗎?”她眨著通紅的眼睛,看了一下中指上的訂婚戒指。 荊南予低笑,黑眸漾著笑意,“不一樣。” 他握著她的手,將一枚新的戒指套進了她的無名指。 然后她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將她的訂婚戒指收了回去。 此時臺下爆發(fā)出齊刷刷的吶喊聲,“親一個親一個!” 時妗笙覺得這種場合本來就應(yīng)該嚴(yán)肅點的,現(xiàn)在變成跟禮堂一樣就算了,還親吻?怎么可以? 于是她提著裙子轉(zhuǎn)身就跑。 只是沒走幾步,就被荊南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