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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還挺慶幸的,不然二老面對這驟然崩潰的世界,說不定到頭來都沒個善終。還不知道這末日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我知道這章很短很短。但……過段時間期末考試了,方的不行。第6章top:6比陳應(yīng)時先前預(yù)計的要慢些,看日頭大概是快中午了才到A市,岐川乖乖爬到后座上就趴著睡覺了,看樣子完全沒有要稍微警戒一下的意思。孟祥打了個哈欠,“昨晚上喪尸動靜也太大了,吵的我都沒睡好覺?!?/br>“哦?”陳應(yīng)時邊開車邊抽空白了他一眼,昨晚上他明明睡得跟死豬沒什么區(qū)別,還好意思說自己沒睡好。孟祥看見陳應(yīng)時的眼神,訕笑了幾聲說:“我那不是怕打擾你們兩個嗎?哎我聽說那種小姑娘啊,就追星的那種,如果有一天偶像站在自己面前,那絕對是會撲上去的,我看你也粉他粉了好多年了,怎么就沒看你激動呢?”陳應(yīng)時嘴角一抽,說:“小姑娘是小姑娘,我是我,能一樣嗎?”孟祥笑起來,正打算再說些什么,突然,后座上原本趴著睡覺的岐川“蹭——”的一下爬起來了,動作極快地竄到前排說:“有喪尸來了!”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預(yù)感到的,但幾乎就在他落下那句話的同時,兩個人都在那一刻感受到了來自地面的震顫——那是來自于很多個喪尸同時奔跑怒吼所發(fā)出的聲音,至于這個很多有多少?現(xiàn)在也沒空去估計了。三人臉色巨變,陳應(yīng)時語速飛快道:“岐川,后座的翻板底下有一柜子槍。”再回頭一看,無數(shù)喪尸已經(jīng)由遠及近咆哮而來,陳應(yīng)時眼睛都未眨一下,猛打方向盤緊踩油門,在無數(shù)喪尸面前這輛小車顯得無比渺小。可就在這個時候,孟祥回頭一看,懵了,“岐川呢!”與此同時,車頂猛的震了一下,“砰砰——”的槍聲響徹在兩人耳邊,陳應(yīng)時開車的間隙回頭看了一眼看著的后座車窗,臉色鐵青。“你接著方向盤?!标悜?yīng)時不容置疑道,按下車窗,有嘴咬住槍,整個身體如同一只彎曲的豹子一樣縮到了車頂上。孟祥一邊舉著槍砰砰射擊,再一看臥槽人呢!而車頂上的戰(zhàn)爭比想象中的更加激烈,岐川穩(wěn)穩(wěn)站在車頂,兩手各握一把槍,他那過于冷靜的表情和姿勢險些令人產(chǎn)生一種他正站在平地上的錯覺,而不是一個窄小又時不時來個一百八十度大拐彎的車上,陳應(yīng)時爬上來的同時順便一腳踩爛了一個企圖爬上來喪尸的腦袋,“省著點子彈,先跑要緊。”岐川用動作證明他聽到了這句話——只見他把其中一把槍收入槍夾,幾乎不見起跑動作,旋風(fēng)般朝著喪尸群沖了過去,與一個挨得及近的喪尸擦肩而過,然后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把短刀插進對方的額頭,不見他動作停頓,趁著喪尸還未倒下,他兩手撐著喪尸的肩膀,一個空中飛踢,離他最近的幾個喪尸頭顱被踢爆,然后——他抽出那把之前收起來的手槍,動作飛快的數(shù)個點射,整個過程恐怕不超過五分鐘,追著他們跑在最前面的喪尸群已經(jīng)躺了一半,當(dāng)然,這其中也有陳應(yīng)時在上面掩護的功勞。“快上來!”情勢稍緩,陳應(yīng)時松了一口氣,伸出一只手來,岐川也不再戀戰(zhàn),很快被他拉了上去。孟祥的車技不得不說相當(dāng)不錯,借著岐川和陳應(yīng)時制造的機會,很快cao縱著車子暫時的甩開了喪尸。岐川看著后視鏡里漸行漸遠的喪尸,心里覺得很奇怪,想了想還是問道:“為什么他們沒有來追我們?”孟祥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說:“今天是我們走運,這股喪尸不是沖著我們來的,不然就我們?nèi)齻€人,再怎么厲害也逃不了?!?/br>岐川也不知道聽明白了沒有,就干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自從剛才開始陳應(yīng)時的臉色就很難看,就是那種一看就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非常糟糕的,神似教導(dǎo)主任。果然,不過兩分鐘,他把身子轉(zhuǎn)過來,看的出來他極力想要用一些盡可能優(yōu)美的詞藻來和岐川對話,但可惜失敗了,他一開口就控制不住:“你下次能不能長點腦子?這種喪尸和你在電影里看到的那種走路慢的跟裹腳老太太似的喪尸不一樣!他們奔跑速度非常快,攻擊力強,不會躲避,不會退縮,你如果還聽不懂的話那我告訴你,他們就是喪尸界的奧運冠軍!你以為你一個人能把這么多喪尸都干掉?能躲則躲的道理沒聽說過嗎?還是你覺得我和孟祥兩個都是廢物?罩不住你是嗎!讓你一個幸存者一個人沖到喪尸堆里,萬一你出了什么事怎么辦!”他語速太快,以至于岐川愣在了那里。鑒于他一般情況下都面無表情,陳應(yīng)時也看不出來他聽進去了沒有,看他木呆呆的表情,開始反思自己話是不是說的太重了一點?都怪底下那幫兵油子!不跟他們說重話這幫人就聽不進去!搞得他現(xiàn)在跟誰說話都那副死樣子,嚇到愛豆了吧?不過岐川這次確實讓人捏了一把汗,他和孟祥兩個人都沒想到他會突然沖上去,他們隊里人一起行動慣了,下一步要干什么早就形成了默契,他和陳應(yīng)時一開始就打定主義能躲則躲,只要喪尸的目標一開始不是他們,甩也能把這些喪尸甩掉。再有就是,就像他所說的,他們的彈藥不足了。起碼過了有一分多鐘,岐川把自己窩成一個團,受氣包一樣的縮在角落里,也不說話,雖然他的表情沒多大變化,但陳應(yīng)時就是看他一臉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頭疼。倒是孟祥拍了拍他肩膀說:“這話說重了啊,人家小川同志不也是為了幫咱們嗎?總比一遇事跟了烏龜似的縮在后頭還拖后腿的好吧?”陳應(yīng)時沒說話,看了看孟祥,語氣無不嫌棄道:“你能不能把你臉上那喪尸血擦擦再跟我講道理?”平心而論,孟祥長相也不差,除了皮膚黑了點,算是個劍眉星目輪廓硬朗的帥哥了。孟祥隨手一擦,本來只有一條的喪尸血瞬間糊了半張臉——幸虧只有抓傷和咬傷才會感染。不過陳應(yīng)時腦子里還是突然想起了岐川那張臉,有些人在外貌上就是有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反正以陳應(yīng)時這個土包子的眼光來看,岐川就是他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一個了,不管是末日前在電視機里還是現(xiàn)在他像個受氣包一樣縮在后座上的時候。論顏狗的自我修養(yǎng)。……A市基地被修成了一個圓形,城墻非常高,陳應(yīng)時三人表明來意后,被一個守衛(wèi)兵領(lǐng)著去了城主的住處。城主的住處有點像末世之前的三室一廳,只是家具簡陋了些,一個房間的門半開著,陳應(yīng)時三人站在客廳等,沒過多久,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