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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的景浣怎么不在? 第三十八章 “飛靈,你出來一下!”姚永拖長音節(jié)喊她。 粗糙的公鴨嗓一下子驚動還未進入自習狀態(tài)的學霸們。 實驗班向來乖,這個點基本人齊了。 景浣當然也不例外,他比葛飛靈回得更早。 葛飛靈腦海中的那條線猛然崩緊。 她第一反應(yīng)是去看景浣的臉色,指尖撐在桌沿,忍著怒氣。 景浣算著一道函數(shù)題,全神貫注,似乎并沒有被外界的雜音影響半分。 葛飛靈稍許放心,拉開椅子走出去,去解決門外的麻煩。 在她走后。 垂眸握筆的景浣,抬起頭,平靜的視線跟上她的背影。 “嘿嘿。” 姚永靠著瓷磚墻,校服穿得松松垮垮,身上永遠溢著吊兒郎當。 “有什么事?”葛飛靈站定在一個間距合適的位置,壓下心頭的不快, “沒,就是說好的那頓飯……”姚永直勾勾地盯著她,上門催債了。 葛飛靈懷疑他故意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景浣回來、大家都在的時間來。 存心想搞她? “我會請的,不賴賬?!?/br> “那就好!” 姚永滿意地應(yīng),瞟了一眼實驗班的眼鏡仔們,心底的獨占欲偷偷作祟:“那誰,還纏著你嗎?” 景浣的座位比較靠里,姚永掃射一遍沒瞧見可疑人物,又轉(zhuǎn)回來盯她。 葛飛靈本來打算敷衍幾句趕走他,腦海又想起景浣今天試探她的話。 她跳過前一個問題,溫柔地問:“你的傷好了吧?還疼不疼?” 套信息之前,先不露痕跡地關(guān)心一下。 姚永十分受用,滿不在乎地答:“沒事兒,一點小傷?!?/br> “可…”葛飛靈裝作心有余悸的模樣,聲音小了許多,“我怕那個人來報復(fù)你?!?/br> “我都把他揍成狗了他還能咋地?” 姚永雖說花拳繡腿,但仍不忘充面子。 “嗯,我也覺得他不會來找你?!?/br> 葛飛靈這樣說,視線掠過姚永,不錯過他臉上任何一點細節(jié)。 姚永一滯,有些猶豫道:“其實也不是。” 葛飛靈捕捉他的微表情。 姚永聳聳肩,無所謂地說:“他算是來找過我一回吧。” 葛飛靈皺眉,敏感地抓住他的用詞:“算?” “嗯?!币τ傈c點頭,“我被這個王八羔子打得賊疼,骨頭又酸又累,昨天晚修,他趁我下課瞌睡來找咱班的人打探了。” 話音未落,葛飛靈心中的警鈴早已大響。 她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景浣居然真的去找了姚永。 “這件事你怎么不早說?!?/br> 姚永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她好像生氣了,立刻低聲下氣道:“我這不是來告訴你了嗎,而且這件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怕影響你考試,我還特地晚上來?!?/br> 葛飛靈閉了閉眼。 第二次。 他搞亂自己的計劃第二次了。 “飛靈……”姚永伸胳膊,賊膽一上頭,就想趁機拉她的手,被葛飛靈及時躲開。 她現(xiàn)在心情煩躁,沒有心思應(yīng)付對方,冷冷地說:“還有事么?” “沒…沒了。”姚永還想講些什么,在她寫滿不耐煩的眼神下,終于識相了一回,閉上嘴。 “你下次別貿(mào)然過來找我?!备痫w靈警告道。 姚永連忙點頭應(yīng)是。 他念念不舍地一步三回頭,灰不溜秋地走掉。 趕跑麻煩之后。 葛飛靈沒有馬上回去,在外頭緩了幾秒。 期中考這個節(jié)骨眼上,生出了那么多事端。 正如那句撒了一個謊,需要無數(shù)句謊話來圓。 她設(shè)計了景浣,則需要不停地處理那件事帶來的蝴蝶效應(yīng)和后果。 換做其他事,葛飛靈或許會后悔,但如果是為了搶級第一,這仍在她的承受范圍內(nèi)。 還有一天,暫時先穩(wěn)住當前的事態(tài)發(fā)展,一切等她考完試再來重新部署。 她捻了捻太陽xue,走進教室,回到座位上。 可能神經(jīng)崩得太緊又松開,精神疲倦得不行,她不小心碰到桌角的保溫杯。 反射弧好像也跟著變長。 她的指尖觸及杯蓋,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撞倒了什么東西。 可是她很累,懶得管了,閉上眼等著水杯砸下的響聲。 預(yù)期中的噪音沒有降臨。 葛飛靈睜開眼,看見景浣彎腰迅速接住她的水杯,修長整潔的五指有力,緊貼杯壁。 他把粉藍的杯子歸位,一言不發(fā),也沒看她,繼續(xù)低頭做題。 葛飛靈壓低嗓音道了聲謝謝。 對方充耳不聞。 窗口偶爾拂過微涼的夜風。 葛飛靈微微蹙眉,覺得哪里不對。 照平常,他多半會跟她客氣幾句,但現(xiàn)在好像演啞劇一般,不肯吭聲。 變化不過在姚永來找她前后之間。 莫非他懷疑了? 葛飛靈不由多望了他幾眼,宛如藝術(shù)品的側(cè)面輪廓,光影斑駁。 他的眉目長得極好,標致不失英氣。 而且那股家境殷實養(yǎng)出來的氣質(zhì)…… 窗外降臨的黑幕,點點星光,仿佛透過玻璃投落他身上。 令人踏實又心安。 和他坐,確實很容易產(chǎn)生不切實際的幻想。 毛巧貞等人拼命想多靠近他一點,誤以為縮短距離是關(guān)鍵。 事實上,討取好感更重要。 她讓墊腳石們?nèi)栴}目、去踏錯也是遵循這個前提。 現(xiàn)在對方有故意冷落她的嫌疑。 葛飛靈思前想后,決定探探真假。 “景浣…”她低念他的名字,委屈巴巴的,“你怎么不理我了?!?/br> 本就細柔的聲線再壓低,被她念出深情挑逗的味道。 專注解題的男生只稍微眨了下眼,無動于衷。 這回他的反應(yīng)明顯得只差沒口頭說出“我不想理你”一樣。 葛飛靈懂了。 “你是不是因為我前男友來找我,所以……” 他依舊一動不動,穩(wěn)如磐石。 似乎真的不再信她的鬼話了。 葛飛靈也不糾纏,將水杯挪到遠離他的右上角,看回錯題本。 既然這樣,不如干脆調(diào)位算了。 但隨后她又打消了這念頭。 盡管她非常想調(diào)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