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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蕭晨的睡衣。“你干嘛?”蕭晨笑著抓住司驍騏的手。司驍騏的瞳孔黑洞一樣深不可測,能得到眼前這個男人真是一件幸運(yùn)的事兒。司驍騏甚至覺得自己玩倒了安捷是值得的,否則怎么能換來這么樣的一個人?看著他滿臉的瘀傷,司驍騏說,“蕭晨,昨天我竟然不在。”“?。俊痹掝}跳躍太快,蕭晨跟不上了。“你受傷我不在,沈鵬占你便宜我也不在。”司驍騏粗糙的指尖順著蕭晨的胸骨慢慢滑動著,帶來刮擦的感覺,刺激得蕭晨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蕭晨完全沒有心思糾正司驍騏關(guān)于“占便宜”的說法,他喘口氣說:“我右手有傷?!?/br>蕭晨的本意是說:右手動不了,沒法配合你司驍騏大爺,所以大家還是洗洗睡了吧,要是實(shí)在睡不著他可以給司驍騏講一個的故事。“要右手干嘛,有我呢?!彼掘旘U把沖蕭晨飛一個媚眼,險些把自己的眼珠子飛出去。“司……”蕭晨剛一張嘴就被司驍騏的唇堵住了,司驍騏的手指熟門熟路地一路攻城略地往下滑,輕輕攥住某個已經(jīng)微微變硬的器官慢慢搓弄著。“司驍騏!”蕭晨側(cè)開頭躲開司驍騏的的唇,怒目瞪著他。“乖,我不進(jìn)去?!彼掘旘U說著,沿著蕭晨的下巴一路吻下去,濕滑的舌尖抿過乳尖,掠過肋骨,在平坦的小腹上畫圓圈。蕭晨閉上眼睛,抓著司驍騏的頭發(fā),感受著那濕潤熾熱的口腔慢慢包攏住自己,靈巧的舌尖用蝴蝶振翅的速度一遍遍刷過最敏感的部位……“司驍騏!”他緊張地叫一聲,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下意識就去推。司驍騏沒動,速度和力度倒是加大了許多,蕭晨又推了他一下。司驍騏索性用舌頭整個卷裹了上去。蕭晨驟然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他把十指全都絞纏進(jìn)司驍騏的短發(fā)里,頭發(fā)太短了抓不住,他便牢牢地攥著拳,掌心能感到指甲扎進(jìn)去的刺痛。所有的神經(jīng)都集中在了一個點(diǎn)上,那來自一點(diǎn)的快感以星火燎原之勢瞬間把人焚燒殆盡,最后那一刻噴涌而出時,蕭晨甚至覺得自己有些耳鳴。司驍騏站起身,從床頭柜上拽了兩張面巾紙擦了一下嘴,說:“多省事兒,連洗澡都免了?!?/br>“我……cao,”蕭晨慢慢放松自己一直繃直的腰背,緩緩?fù)鲁隹跉猓澳闫圬?fù)傷殘人士就太沒勁兒了啊。”“這哪兒叫欺負(fù)啊,趕明我‘欺負(fù)’一個給你看看,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欺負(fù)’。”司驍騏說著便湊過去吻他,舌尖在蕭晨嘴里打了一個轉(zhuǎn)兒。“什么味兒啊,”蕭晨笑著推他,“去刷牙去。”“臥槽,還有沒有天理!”司驍騏嗷嗷叫喚著,“我伺候完你你還嫌棄,那不都是你自己的?”“出來和沒出來是不一樣的,從哪兒出來也很重要?!笔挸縿e有用心地笑著拍拍司驍騏的屁股,司驍騏琢磨了一會兒,臉色忽然就變了,他驟然沖床上蹦起來:“臥槽,簡直太惡心了,蕭晨我要跟你丫離婚,你太特么惡心了。”蕭晨聳聳肩膀:“我什么都沒說,你的想象力實(shí)在太發(fā)達(dá)了。”司驍騏沖去衛(wèi)生間刷了牙,又跑去喝了一大杯冰鎮(zhèn)酸梅湯,一來清清嘴,二來壓壓自己翻涌而上的情緒。蕭晨有傷,那樣子可憐兮兮的別說上他了,就連讓他上自己都怕累著他。等司驍騏端著一杯酸梅湯回臥室時,蕭晨已經(jīng)拽過一床薄被把自己蓋起來了。“大熱天的蓋什么蓋,你渾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司驍騏把杯子遞過去,順手又把被子拽開了。看著蕭晨的身體,司驍騏忽然又想起沈鵬來了。他整個人壓過去,沉沉地說:“沈鵬沒見過你這幅模樣吧?”蕭晨臉部有傷,可是腿腳沒有問題,于是他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把司驍騏踹下床:“吃醋也要講究個對象。”蕭晨說,“你給老子適可而止啊。”☆、第五十章醫(yī)院給了蕭晨兩周假,正好該十一了,索性讓他過了節(jié)再來。蕭晨對此非常興奮,這比年假可長多了,整整14天的時間他給自己安排得特別好:睡覺、看碟、吃飯。然后重復(fù)以上。司驍騏借故照顧老婆,異常堅(jiān)決地曠了工。他是老板大家也不敢說什么,也沒什么可說的,因?yàn)楣境苏I運(yùn)的長途客運(yùn)線以外根本就沒活。客運(yùn)線主要是喬鑫在管,但是他最近主要精力都在伺候老婆上,張昊就代為照看著。而旅游客運(yùn)部唯一接到的單子就是程子華拉來的旅行社那趟活兒,要到十一才開始。反正都是賦閑等活兒,司驍騏認(rèn)為在哪兒等都一樣,所以他心安理得的賴在了家里。司驍騏非常盡職盡責(zé),一日三餐恨不得端到床跟前去,而且絕不重樣。給蕭晨洗澡這事兒更是親力親為,務(wù)必做到認(rèn)真細(xì)致,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洗到。等蕭晨的臉能見人了,兩個人就一起逛逛超市,買點(diǎn)兒食材回來。然后蕭晨上網(wǎng)查菜譜,司驍騏動手cao辦一桌飯菜。有時候味道不錯,有時候司驍騏自己都不好意思把菜端出去,不過蕭晨倒是每次都吃完。四天后,程子華打了個電話來:“大哥,你在哪兒呢?”“家?!?/br>“得了吧,我就在你家門口呢,”程子華哇啦啦嚷,“趕緊滾回來,張昊領(lǐng)了個單子回來?!?/br>這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霖,司驍騏煙塵滾滾地一路沖了過去。蕭晨看著司驍騏出了門心里挺替他高興的,這段時間以來,雖然司驍騏天天一副中彩票的高興樣,但是蕭晨知道他心里著急。公司養(yǎng)著很多的車和司機(jī),接不到活兒可工資是要照發(fā)的。有一天喬鑫給司驍騏打電話,兩個人簡單地對了一下賬目,一個禮拜就支出去小一萬,而這錢扔出去連個水泡都不見就沒了影。司驍騏說起來有幾百萬,可是做了抵押租了院子和辦公區(qū),再購置幾輛車,現(xiàn)在手里面的流動資金其實(shí)沒多少,他著急自然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這些司驍騏從來不跟蕭晨說,蕭晨也不打聽,只是又恢復(fù)了在地下室住著時的習(xí)慣。蕭晨往玄關(guān)的小抽屜里扔一千塊錢,有意無意地說“萬一有事兒可以應(yīng)急”,當(dāng)時司驍騏正在吃飯,他掀起眼皮兒掃一眼,默不作聲地繼續(xù)吃。當(dāng)然,跟在地下室時一樣,那一千塊錢一直沒有動用過。司驍騏沖出了家門后,蕭晨慢慢伸了個懶腰想以后得往小抽屜里放兩千才行。司驍騏一個做生意的,平時肯定會有些應(yīng)酬什么的,一千塊錢都不夠一餐飯的。蕭晨的手臂還沒放下來,電話鈴便又響了,這回是院辦打來的,說是工會代表醫(yī)院要來看望一下蕭晨,約個時間。蕭晨覺得這實(shí)在太不方便了,著實(shí)推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