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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歡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住在那邊,而他獨(dú)居的這個院原本是他爺爺家。當(dāng)年他媽早產(chǎn),就在這間屋子里生下了他,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也沒能驚動正憋大胡的任老爺子。隨著一聲啼哭,任東落了地,他爸興沖沖地跑出來找爺爺討名字,老頭子在打得正關(guān)鍵的時候,摸了一張臭牌,氣得往桌上一扔:“東風(fēng)!”

    現(xiàn)在戶口本上的名字還是“任東風(fēng)”,是任東自己嫌麻煩給改了。小時候?qū)W寫名字,“風(fēng)”字的“”的筆畫,總寫成“心”字的“乀”,而且越撇越長,一個字總要占兩個字的地方。上小學(xué)的時候爺爺帶他,看見他本上寫的名字就劈頭蓋臉一頓打:“你這撇的這么老長,是想撇到誰的被窩里去嗎!”在名字上遭受了重大的打擊,小學(xué)二年級的任東含著淚把自己那“風(fēng)”字舍棄了。

    八月份的上午,溫度一點(diǎn)點(diǎn)地升高,炎熱得讓人想要爆炸。任東找到皮筋,把半長的頭發(fā)扎起來,收拾起吉他和音響。晚上要演出,一會兒樂隊(duì)的同伴就要過來拉樂器。

    脫掉那件極富搖滾精神的T恤,江流在床上翻找著自己的襯衫。剛揪出皺皺巴巴的藍(lán)細(xì)格襯衫,那只癩皮狗就蹭過來,摟著他的細(xì)腰,額頭抵在他的背上。

    江流以為他就是想撒會兒嬌,也沒理會,手上繼續(xù)整理著襯衫。等他感覺有只手伸進(jìn)了自己的褲dang,來不及出言阻止了,頭就被扳過去,未出口的指責(zé)被封進(jìn)了一個吻里。

    手上有彈吉他磨出的老繭,細(xì)碎地滑動在江流那敏感的qi官上,稍稍一撫弄,就顫抖這微微仰起頭來。

    1984年的東單公園,并沒有像日后名氣那么大,很多圈外人了,那里是同xing戀聚集的地方。那時候的東單公園還很安靜,多數(shù)是散步的老人和談工作的情侶去,偶爾會出現(xiàn)一些來玩兒的年輕人。江流和同學(xué)一起去逛王府井,路過那里就順道進(jìn)去玩兒了。爬山的時候,幾個女同學(xué)走在前面,不知道看見了什么,嚇得臉色煞白,低著頭往山嚇跑,也不說話。江流以為是什么蟲子就率先上前查看,沒想到竟看到兩個中年男人chi身果體地抱在一起,已經(jīng)衰老發(fā)松的皮膚隨著扭動而顫抖,正快活的谷欠仙谷欠死!

    當(dāng)時他大腦一片空白,沒做停留,也快步離開。

    兩個月后,被那個場景折磨得夜不能寐的江流,獨(dú)自一人來到東單公園,開始了一段時間打野食的生活。

    任東應(yīng)該是江流在東單公園里認(rèn)識的最年輕的一個。他通常碰見的人年紀(jì)都比較大,三十多的不多,四五十的最多。江流沒辦法接受太老的,超過四十歲就算了。

    他一個月去兩次,也不是每次都能如愿。上了山,兩相對視都滿意,就會有一搭無一搭地閑聊兩句,然后并肩走一走逛逛公園,最后看天邊擦黑了就進(jìn)廁所,做那一番事業(yè)。

    (江流在東單公園被強(qiáng)的一段經(jīng)歷)

    任東細(xì)致地親吻江流的手臂,在手腕處那并不明顯的傷痕處停了下來:“怎么弄的?”

    江流收回手臂:“要做就做,不做我就走了?!?/br>
    對這個一臉寡淡的家伙,任東已經(jīng)無可奈何了。

    他剛迷上搖滾樂的時候,總在新橋飯店有演出機(jī)會,他時常提早來到這邊,到附近的東單公園里抱著吉他練練,省得上臺丟人。對江流記憶深刻是因?yàn)樗臍赓|(zhì),猛一看拒人于千里之外,其實(shí)只是漫無目的地在公園里走動,眼神也是趨于麻木的。這個人長得很標(biāo)致,但如果身邊能有個姑娘跟他一起逛公園,那可能就平常了一點(diǎn),也就不會引起任東的注意了。

    有天突發(fā)奇想,任東上了山,剛抱著吉他坐穩(wěn),就聽見林子里就細(xì)碎的聲音,不像是什么動物,好像還有人聲。走近一看,竟是看見那常在公園里走動的文靜男人,正陶醉在身前男人的賣力的吞吐中。

    任東當(dāng)時才23,就是了解男女之事,也沒見過兩個男人這樣啊。剛跑遠(yuǎn)兩步,他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又回來了看了一會。

    江流倚在樹上,挺著□□,腰彎成很好看的弧度,平日嚴(yán)肅冷峻的臉上滿是誘惑的潮紅,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的表情深深地刻進(jìn)了任東的腦海里。

    旁邊走個女的反而奇怪,這樣子倒是讓他覺得正常。

    當(dāng)夜,任東夢見了江流,夢見他一臉迷亂地向自己伸出手。第二天一早,任東趁人不備偷偷地在院兒里的水池子邊洗褲衩。坐在床上抱成一團(tuán),任東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盯著晾在屋里還在滴水的內(nèi)褲,他終于承認(rèn),自己的青春期并沒有過去,只是剛剛開始。

    穿好衣服抱著吉他,他寫下了人生的第一首歌。

    作者有話要說:

    

    第45章 四十四

    感覺到來自這位“表弟”的愛意,是從他把自己帶到家里開始。

    手臂的傷養(yǎng)了半年,江流再次來到東單公園??粗珗@的一草一木,他突然有點(diǎn)累,不想亂走了,就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發(fā)呆。

    不知道什么時候,身邊坐了一個長發(fā)飄飄的男子,背上背的吉他很顯眼。他緊張地看著江流,仿佛有話要說。

    看這樣子,不是同類,江流沒在意,扭過頭,繼續(xù)發(fā)呆。

    “我……”任東心一橫,問道,“多少錢一次?”

    江流沒聽清,以為他在自言自語,看都沒看他。

    任東急得汗都出來了,實(shí)話脫口而出:“我在那邊飯店的舞廳里有演出……”

    江流這回終于正視他了,你這是跟我說話呢?

    “我認(rèn)識你嗎?”

    傻小子終于得到回應(yīng),笑著甩了一下半長的頭發(fā),那樣子,頗像郭富城舞蹈的收尾動作。

    “看完表演,我請你吃飯?!?/br>
    鼓起勇氣說出的話,江流當(dāng)成了耳邊風(fēng),站起身來不再看他,準(zhǔn)備離開。

    小跑了幾步追上去,江流感到手臂被拉住,任東終于說了一句江流能聽懂的話:“那邊的廁所,去不去?”

    兩人在廁所沒有過幾次,江流就被任東帶回了這個院子,這張床上。

    他從沒和同一個人有過兩次,也沒得知過對方姓名。偶爾在公園里看到一個眼熟的,也是雙方都有默契,低頭走開了。

    跟任東,莫名其妙地就過成這樣了。

    青天白日的,倆人吃完了早點(diǎn),又chi身果體地滾到了床上,只是靜靜地相擁著。陽光從窗簾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