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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有余:床上?】 【孟三斤:滾!】 【年年有余:那你還能在哪?難不成你還在民政局?】 【孟三斤:紀夕年同學,恭喜你答對了?!?/br> 紀夕年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隨后孟沂就看到滿屏幕的感嘆號,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震驚。 【年年有余:你們什么速度??。?!昨天啪啪啪,今天就扯證,明天你們是要把孩子都生了嗎???】 徐予淮低頭時正好看到紀夕年發(fā)來的這句話,舌尖抵著右頰,笑得痞里痞氣:“你要是想要我們可以立馬實現(xiàn)?!?/br> “哎呀你不要偷看我聊天?!泵弦誓弥謾C與徐予淮拉開一大段距離,耳朵慢慢染上一層粉色,隱隱發(fā)燙。 【孟三斤:嗚嗚嗚年年我現(xiàn)在難以形容我的心情,感覺一切都好不真實?!?/br> 【年年有余:那有可能不是你在做夢就是我在做夢,醒醒吧。】 【孟三斤:……】 這天大概是聊死了,孟沂退出聊天界面轉移到朋友圈,把剛才拍的照片發(fā)了上去,配字:是真的。 果然,這條朋友圈一發(fā)布,立馬就迎來來自各個親朋好友的轟炸。 【紀夕年:這條我必須當?shù)谝唬∶弦?,牛逼?!?/br> 【蘇妍:臥槽臥槽臥槽】 【孟澤:???】 【許雯靜:???】 【邵禹:這下是真的嫂子了臥槽!】 【陳雨桐:你們什么情況?。?!不過這張結婚照真的好好看嗚嗚嗚?!?/br> 【劉女士:/呲牙笑】 【邱喻文:恭喜?!?/br> 孟沂掃了幾眼評論后沒去回復他們,而是打開了家族微信群,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個原本只有他們一家四口的群突然變成了七個人。 【劉女士邀請徐予淮,林阿姨,徐叔叔加入了群聊】 看到這條提示消息,孟沂猛地抬頭,見徐予淮剛好放下手機,朝著她挑了挑眉。 孟沂一時心情復雜:“說!你和我媽背地里到底有哪些見不得人的秘密?” “我太愛你了嗚嗚嗚!” 孟沂感動得作勢要抱住徐予淮,后者用一只手抵住了她的額頭笑道:“等會兒回去再來好好愛我也不遲?!?/br> “……”這男人是不是開了葷以后都這樣?滿腦子黃色廢料。 而微信群里幾位長輩已經(jīng)聊得熱火朝天,一條接著一條的語音消息,中間還夾雜著一些中年人表情包,看起來完全沒有要消停的意思。因為現(xiàn)在在外頭,孟沂把所有語音轉化成文字,大致看了一眼他們聊天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說要選個黃道吉日定結婚的日子以及怎么cao辦婚禮之類的。最終她還是忍不住插入對話。 【孟三斤:請允許我插下話!】 【孟父:上網(wǎng)只是為了等你.jpg】 【孟三斤:媽,戶口本是不是你給徐予淮的?怎么能不提前和我說一聲?】 【劉女士:和你說能這么快就把證給領了么?不看看你自己整天在糾結個什么勁。@徐予淮小淮好樣的!】 【淮:主要還是阿姨的功勞。】 【孟三斤:……】 【孟三斤:@孟澤哥,你出來評評理!】 【孟澤:徐予淮,我要和你說幾句。】 【孟三斤:哥哥萬歲!】 【孟澤:自求多福,笑對人生,心疼點蠟,感謝解脫。】 【孟三斤:???】 這一個個是嫌棄她都想把她嫁出去的么?還有沒有一點家人愛了? 孟沂生氣地嘟著嘴,像個鼓起的小河豚,看起來十分可愛。又見徐予淮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敲打著。 【淮:不用心疼,不是負擔,為您解憂,我很滿意?!?/br> 【孟澤:……】 孟沂看著孟澤吃癟的樣子抱著手機滿意地大笑,她就喜歡徐予淮這種護著她幫她出風頭的感覺,實在是爽到不行。 微信里又彈出一條消息,是蘇妍發(fā)來的,內(nèi)容很簡單,問她是怎么被求婚的。 孟沂這才恍惚想起,自己還沒有被徐予淮求婚。 “親愛的,你好像還沒有和我求婚?!泵弦释熘煊杌脆街?,語氣委屈巴巴的。 徐予淮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愣了愣,又見身邊女孩滿臉希冀的模樣,不自在地別開眼:“先欠著?!?/br> “那你就欠著吧。” 于是向來注重儀式感的孟沂不開心了,原先親昵挽著的手立馬被甩開,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徐予淮見孟沂站在一旁生著悶氣,每一個毛孔和細胞都在宣告著“我不想理你”,無奈一笑,伸手勾住她的手指,帶著討好的意味:“對不起寶貝兒,沒想到這一點是我的錯。” 手指被人勾著,修長的指尖時不時有意無意般地撓著她的掌心rou,逗弄著她心尖都癢癢的。 于是很快,她的氣消了,又見徐予淮化身小奶狗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盯著她看,孟沂心底一軟,強忍住唇邊的笑意說道:“那我就再等等吧?!?/br> “其實我也是會緊張的?!?/br> “什么?” 徐予淮松開勾住她的手指,轉而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孟沂,求婚這件事,我也是會緊張的。” 強烈的心跳聲似通過指尖傳遞過來,孟沂抬頭看向那雙映照著自己身影的眼睛,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翻滾涌起直往心臟奔去。 整個心窩都是暖的。 …… 這次來北京,孟沂只是臨時請假趕了過來,于是很快就要回到S市上課。徐予淮因為這次的事情被實驗室準許獲得了長達半個月的假期,兩人好不容易相見自然是舍不得分開,于是徐予淮陪著孟沂,一起坐上了回S市的飛機。 孟沂與輔導員約定好是在到達S市的第二天早上回學校上課,因此兩人到達S市時足足還有半天的休息時間。 早在大二下學期,他們就一起搬出了學校宿舍,在距離S院較近的的地方租了一間房,那是屬于他們自己的小屋。 要在從前,兩人雖躺在一張床上,但由于各自有所顧慮始終是沒有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扇缃窕貋砗芏鄸|西都變了,于是剛進門連行李都沒放好,徐予淮伸手一拽就把孟沂按在門板上堵住了唇,孟沂驚呼一聲,手里的東西盡數(shù)掉在地上,卻也顧不得,完全沉淪在徐予淮的熱情之中。 自從上一次開了葷,徐予淮就像一只紅了眼的餓狼,怎么都填飽不了他的肚子。孟沂常常被他欺負地全身酸痛,嗓子痛得都快喊不出聲音,手腳無力地只能躺在床上度過一整天。 對此孟沂總是感到很痛心,好幾次都想把徐予淮從床上踹下去,可很快就被他抓住腳踝,一個翻身又進入一輪苦戰(zhàn),完全沒有反擊的機會。 兩人親著親著就近滾在沙發(fā)上,房間里的溫度在不斷上升,曖昧的氣息充斥在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