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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既然來了,怎么著也得上去坐坐不是?就當(dāng)認(rèn)個門,下回我請你去騎馬,我爸最喜歡騎馬了?!?/br>景澤這幾天的確有事求簡明越他爸,不想把關(guān)系弄的太僵,只好點(diǎn)頭同意:“你上去坐坐就走,家里有病人。”簡明越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跟景澤一起上樓。進(jìn)了門,小白看到景澤帶著人回來有點(diǎn)納悶,但又不能當(dāng)著面問,只好對簡明越笑笑,算打招呼。然后才對景澤說:“景哥,我哥還躺著呢,燒退了些?!?/br>曲靜深沒真睡著,聽到外面的動靜就睜開了眼。景澤正站在床邊看他,背后跟著個大男孩正對自己笑,他長的可真好看,玻璃娃娃似的,曲靜深想。景澤伸手探探他的頭,又是氣他又是氣自己,臉繃的冷冰冰的,心里悶著股火。剛才在樓下,還想著不管多少人在場都要親親他呢,可是看到他那副自作從容的樣子就來氣。簡明越問景澤:“要不送醫(yī)院吧,我醫(yī)院里有朋友,不用排號的?!彼曇敉η宄好髁?,像叮咚叮咚的泉水。景澤沒說話,簡明越又問曲靜深:“你很不舒服嗎?要是不舒服就說出來,我們也好去醫(yī)院?!?/br>他的眼睛真好看,又黑又亮,鉗在白白的皮膚上,說不出的惹人憐愛。曲靜深這樣想著,心里頓時五味繁雜。他覺得自己既糟糕又別扭,跟跳梁小丑一樣,但跳梁小丑也會說話啊,可自己卻不會。小白看出來曲靜深不舒服,便對景澤說:“景哥,你先帶著你朋友去忙吧,我在這照顧哥?!?/br>景澤沒應(yīng)聲,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曲靜深看,仿佛要看進(jìn)他心里?!巴米樱阋沧屛页鋈ヅ闩笥眩俊?/br>曲靜深心里一萬個聲音喊著不想,我想讓你留在這兒陪我。可最終卻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去吧。景澤轉(zhuǎn)頭對簡明越說:“明越,你剛剛不是說要去騎馬吧,那咱們走吧。”簡明越笑著同意了,臨走之前對曲靜深說:“你好好養(yǎng)病,下次我?guī)|西來看你?!?/br>景澤跟簡明越走到外間,簡明越問景澤:“景哥,他咋不說話呢?”景澤說:“就是呢。”第六十一章誰比誰更糾結(jié)簡明越是個特別聰明的小孩,至少他身邊的人都是這么說的。一個有能耐的爹,一張討喜的面孔,還有令人羨慕的學(xué)歷。在所有人眼里,簡明越就是個人生贏家。他想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別看他小小年紀(jì),活的卻是既溫柔又灑脫。他對自己的情人都很體貼,不管是男還是女。兩個人一起下樓,簡明越幫景澤開車門,景澤頓了頓,反倒做了個請的手式:“哪能勞煩你呢,還是我來開吧。你昨兒玩一夜,現(xiàn)在疲勞駕駛,遭殃的可是我。”簡明越?jīng)]有拒絕,大大方方地坐到副駕上。景澤發(fā)動引擎,問簡明越:“去哪?”簡明越點(diǎn)了支煙抽上,吸了兩口遞到景澤嘴邊。景澤搖頭說:“嗓子有點(diǎn)不舒服,不抽。想好去哪了沒?還是直接送你回家?”面對景澤的拒絕,簡明越也不惱,也不說去哪,倒說了句無關(guān)的話:“景哥,你真要跟我一起走呀?”他漆黑的眼睛水汪汪地眨巴著看景澤。那眼神很純真,就算你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也不忍心當(dāng)面揭穿他。景澤一邊倒車一邊說:“你以為呢?這不在車上了,還有下去的理?這車性能挺不錯的?!?/br>簡明越舒服地躺在副坐上嘖嘖幾聲:“都說我聰明,其實(shí)我才是最蠢的,不知不覺就被當(dāng)成了炮灰?!?/br>景澤停下看了他一眼:“怎么著誰還敢把你當(dāng)炮灰?跟哥說,哥揍他丫的!”簡明越笑的臉上開花:“還不就是你,樓上的,你朋友?”景澤既沒點(diǎn)頭,也未搖頭。想起曲靜深他心火又燃起來了,但凡是想他留下,就算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角,自己必定不會走,坐在那兒陪他幾天幾夜都成。雖然心里想著一切不計較,可是忍不住的…計較起來。景澤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大度的人,經(jīng)過這次事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其實(shí)在感情上他是個白癡小氣鬼。他想著,如果曲靜深趴他懷里撒個嬌,主動親他一下,或者拉拉他的手,讓他怎么樣都成,可這又算什么?就在這時,簡明越突然貼上來,嘴唇都快蹭到景澤的耳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別動,你這兒有根白頭發(fā)…”景澤聞到他身上夾雜著煙味的香水味,并不是多濃郁的香氣,但卻刺激著人的感官。景澤稍微移了移身體:“別動,我開著車呢?!?/br>簡明越坐好,拿著那根白頭發(fā)在手里把玩:“咦,這么說,你不開車我就能動了?”景澤似乎聞到一股不尋常的味道,簡明越表現(xiàn)的越單純,景澤對他的印象就越邪惡。如果真有第六感這種東西存在,景澤已經(jīng)開始意識到簡明越必定會影響到他現(xiàn)在的生活。景澤已經(jīng)把車子開到馬路上,簡明越?jīng)]說去哪,他就一直往前開,遇到紅燈就停,綠燈了繼續(xù)開。簡明越舒服地倚在那,車?yán)锓胖资婢彽匿撉偾?,他的手跟著打著拍子,表情十分愜意?/br>景澤卻渾身不舒服,他總覺得有簡明越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溜。景澤在心里捏把汗,簡明越哪有外面?zhèn)鞯哪菢犹煺鏌o邪?狐貍爹怎么能養(yǎng)出純良的兒子?這時,簡明越突然輕聲說:“跟我在一起好不好?”這句話聽在耳里并不像示愛,反而更像情人間撒嬌時才說的情話。既有祈求的意味在,又有不容人拒絕的成分。景澤卻笑起來:“小屁孩子,改天叔再教你打臺球?!?/br>沒有得到正面回答,簡明越并不惱,仍舊極好風(fēng)度的回答:“不好,剛才還是哥,怎么一會就變成叔了?”景澤輕松地哈哈大笑:“叔我都一把年紀(jì)了,又哪里不像叔了?”簡明越卻出乎意料地伸手按住景澤握方向盤的手捏了捏:“不像叔,哪里都不像?!?/br>如果景澤當(dāng)即推開他的手,便顯得自己沒風(fēng)度。如果不推開,心里想到曲靜深,卻是滿心口的難受。曲靜深跟簡明越不同,如果不是曲靜深無意進(jìn)入他的生命,似乎他跟簡明越才是一個世界的人。還沒等景澤有所動作,簡明越識相的把手拿開,“他在床上功夫怎么樣?”景澤盯著認(rèn)真地盯著前方的路,說:“很笨,什么都笨,連喜歡人都不知道怎么表達(dá)?!?/br>簡明越笑笑:“那你豈不是很不滿意?”景澤并不否認(rèn),他是不滿意,不滿意極了。他想把曲靜深壓著猛干,干到他哭著求自己,干到他趴在自己懷里服軟。景澤甚至想…就算他哭了我也不要停下。見景澤不吱聲,簡明越繼續(xù)說:“實(shí)不相瞞,我以前就聽過你的光榮事跡。當(dāng)時我就想,還真有這么個人呀,我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