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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答很妙,“沒關(guān)系,我還扛得住?!?/br>鳳歌的笑容更絕決,更妖魅,“這是我的戰(zhàn)爭,我要靠自己來對付他?!?/br>懷禮安詳?shù)刈⒁暳怂粫?,食指揉著太陽xue說,“記得,你有個盟友,還有,要好好地活著回來?!?/br>鳳歌心頭的大石頭放下了,心情異常舒暢,不由得跳起身,躍到床頭,握著懷禮的手膩聲道,“如公子,我若不幸逝去了,來年你在我的墳頭燒點紙錢,澆幾杯清酒。”“哎,走開走開,沒一句正經(jīng)話?!睉讯Y含笑敲了他一下的頭。鳳歌越發(fā)來勁,作出嬌羞可愛的模樣,不依不饒地抓著對方搖晃,“如公子,雖然你粗暴地強了我,小人卻對你一jian鐘情,傾心難忘,朝思暮想,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以下省略幾百字)……”他眼神靈動,表情豐富多彩,此刻敬業(yè)地表演,眼圈也紅了,撕心裂肺地吊著嗓子泣道,“如公子,嗚嗚嗚,你可要負(fù)責(zé)啊,別狠心趕我走,可憐我孤魂野鬼……”懷禮被這活寶逗得呵呵直笑,幾乎忘了背上的傷口,也陪著他演戲,“這位小哥,你莫撒潑,我們和尚廟里正缺個燒火小廝,你去求求釋空,看他肯收下你么?!?/br>鳳歌眼光溫溫地灑在懷禮的身上,有少見的清澄柔和,“如公子,這幾日我就在你跟前侍候,好不好?”他性情狂傲灑脫,行大事不拘小節(jié),此刻甘心做小伏低,便是認(rèn)定懷禮為知己。懷禮明白他的心意,燭光中,他好看的眉輕蹙,有一抹淡淡的慵懶,“多謝盛情,但我是半個出家人,不敢沾染上藍(lán)顏禍水?!?/br>言畢,難得地皺了皺鼻子作了個怪臉,悠然笑了。鳳歌分不清其話中真意,只微微迷惑了片刻,就撲上去抱起懷禮調(diào)戲,“如公子,你的受傷行動不便,我陪你沐浴更衣?!?/br>懷禮眸色暗了暗,笑容淡定深沉,“你又胡鬧!”下一刻,鳳歌的身體飛在半空中,穿過開啟的門,落在院中里釋空的腳邊。他抬起頭,對那位忠心耿耿的侍衛(wèi)招手,“你好,如公子夸我伺候得力,賜我在此賞月?!?/br>釋空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憋著笑點頭,“嗯,今晚月色不錯?!?/br>鳳歌露出一個魅惑眾生的微笑,仰起臉,優(yōu)雅地說,“可否請你幫個忙,替我把xue道解了?”懷禮來到屋門前,長睫微垂,隱隱透出愉快的流光,“釋空,不必麻煩,請給鳳歌一床棉被,讓他享受一下風(fēng)餐露宿的精彩生活?!?/br>那夜,鳳歌披著棉被,在月光下坐了半個時辰,第二日,患上輕微的風(fēng)寒,病在床上不想動彈,離寺出走的計劃順延。幾日后,懷禮因急事離京南下,鳳歌提了自己的小包袱,走入白云寺的松樹林,設(shè)法擺脫了釋空等人的護送,來到熱鬧的集市,剛坐下點了一碗牛rou面,就被一隊錦衣驃騎侍衛(wèi)請進了一輛豪華馬車。馬車一路飛馳,毫無懸念地駛?cè)臊R王府。鳳歌被帶到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仆人很有禮貌,送來酒菜和點心。多虧懷禮醫(yī)術(shù)高明,他的肩膀已經(jīng)復(fù)原,活動了一下筋骨,就坦然地坐下用餐。夏苗之后,他思前想后,不覺冷汗淋淋,暗道一聲僥幸。自己下山時滿懷壯志,沒有好生籌劃,貿(mào)貿(mào)然與齊王作了對頭,無異是以卵擊石,若非懷禮從中斡旋,他就算有幾顆腦袋,也被人摘了,還談什么復(fù)仇大計。既然暴露了身份,只有明刀明槍與對方一博,這一身魅術(shù),江湖上無人比肩,未必會輸給對方。所以,齊王府就算是龍?zhí)痘ue,他自己也會想法找上門去.既然來了,就沒打算全身而退,最好能同歸于盡。他思量妥當(dāng),便放下了滿腹心事,津津有味地享用美食。宇凌走進門來,琥珀色的眼睛,漠然地打量著鳳歌,將興奮和暴虐的心情掩飾得很好。幾日不見,鳳歌的眼睛美如星辰,一如既往,那奪命發(fā)簪沒了,想來已被侍從們收走,烏亮的頭發(fā)披散下來,松松地以緞帶束了,無比清雅秀氣。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嬉笑無忌的瀟灑氣質(zhì),比那日分手時更為亮眼,從骨子里自然而然散發(fā)出來,多了一種危險的魔力,更加勾魂奪魄。宇凌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這個可惡的少年!那一簪刺下來,仿佛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魔咒,傷好了,他還時時想著他,想著怎么折磨他,讓他在自己的胯下屈服求饒。他不著聲色地冷笑了一下,“鳳歌,好久不見,如公子把你照顧得很滋潤嘛?!?/br>鳳歌總算從食物堆里抬起頭來,橫了他一眼,“多謝王爺?shù)胗洝!?/br>宇凌皺了皺眉,真討厭這種不咸不淡的態(tài)度,好像拳頭打在棉花上,軟綿綿的不著力。他在桌邊坐下,搶過鳳歌手中的水晶包子,丟到自己口中,嘖嘖地道,“可惜啊,可惜……真可惜啊……”見對方并不答話,自顧自剝著大蝦子,他舉箸敲落那顆蝦仁,微怒,“喂,你怎么不問本王……”鳳歌不跟他計較,轉(zhuǎn)手挑了另一個大蝦,捧場地微笑道,“可惜什么?”宇凌顯出色狼的本性,惡意地大笑起來,“可惜,你跟我的皇兄搶男人,注定會落空!如公子陪他南下賑災(zāi),不知何時才能返京,哈哈,看誰來救你!”鳳歌輕松地斜靠著椅背,舉起茶杯慢酌,“是嗎?我以為,你愿意與我和平共處?!?/br>他有個新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困擾他的僵硬和恐懼情緒,已經(jīng)消逝無蹤。仔細(xì)想來,齊王不過是個可笑的無恥小人,借助皇子的權(quán)勢,作威作福,剝下其跳殘忍冷硬的外殼,可以窺見一個空虛的靈魂。為了復(fù)仇,鳳歌投入逍遙宮,苦練武功和魅術(shù),現(xiàn)在,這個惡魔就在坐在一臂之遙,他卻失去了與之博命的動力。為了除去這么個丑陋的生物,他得付出自己的生命,是多么的蠢,多么不值得。然而,他已沒有退路。這個房間內(nèi),只有一個人能活下去。宇凌感覺受到了輕侮,鳳歌談笑自若的態(tài)度,嚴(yán)重觸犯他的尊嚴(yán),這少年仗著如公子的寵愛,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不過,這樣的表現(xiàn),反而挑起了他興趣和征服欲望。他從小就處在爭權(quán)奪利的戰(zhàn)爭中,已習(xí)慣掠奪和毀滅。達(dá)官貴族中,也曾有人比他地位更高,勢力更強,以為他像其他幾位皇子一樣愚蠢,那些輕視他、傷害他的人,最終都被他暗中扳倒,落得白骨枕黃土,恐怕血rou都腐爛了吧?少年鳳歌也不例外,有一天,他會認(rèn)清自己的處境,乖乖地爬到床上婉轉(zhuǎn)承歡。想到這里,宇凌不再煩躁,拉著鳳歌的手,主動示好,“我是一個寬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