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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致如今他們的勢力足與孔家抗衡……按理,孔相絕不會讓這些事發(fā)生……”千檀眉頭緊鎖,驚疑不定。“讓孤想想……”“太子,時不待人……”東泠筱貼近千檀,聲音充滿誘惑。千檀一震,沉默良久,低聲道:“……太子妃……待如何……”“臣妾想……”東泠筱眼里閃過一抹得意,輕輕道出自己的計(jì)劃。千檀認(rèn)真聽著,心里一片寒冰。這女人啊……絕不能對她大意……以前曾有過的一絲想與她作一對相敬如賓夫妻的想法,此刻完全消逝,再不留痕跡。他甚至覺得即使與互為敵手的千殷之間的相處,也比與一個包藏禍心的女人相處來得輕松愉快。這就是帝皇家……他已經(jīng)有所覺悟了。那婚姻關(guān)系比他更復(fù)雜的千殷呢?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最近我真的忙~~~~在此,鄭重多謝各位大對的支持,尤其多謝p大每日撒花的支持與鼓勵!(抱住,親親)更新不定,但我保證一定不會棄坑!??!————————————————————————————————————————上來作個小呼吁:木之很喜歡的作家a懷孕了,但狀況不是很好,希望大家可以幫忙支持一下,投投票或者留言~~網(wǎng)址:謝謝!第三十五章千殷回到他的親王府是心里帶悶的。雖然彼此的關(guān)系相似,但父皇對大皇兄的態(tài)度總是帶著淡淡的溫柔憐寵,對大皇兄偶爾的要求也是十分縱容。對他卻每每是可有可無,似笑非笑,言辭里甚至帶點(diǎn)夾槍帶棍……他是比不上大皇兄的日夜相隨,多年如一日的細(xì)心伺候,但這么明顯的差別待遇……那家伙洞悉人心的本事一流,察覺他的不滿卻從來只會變本加厲……輝殘跟隨千殷多年,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情不好,而且這些年跟隨他來回奔走,主子心情不好的原因他也猜出幾分,但他口不能言,只能無聲無息跟著主子身后,默默守護(hù)。剛?cè)敫T,已經(jīng)成為楚親王府總管的輝明笑嘻嘻地上前,朝千殷行禮道:“稟親王,安大將軍在正廳等候多時……”相比五年前,輝明還是嬉皮笑臉的調(diào)子,在千殷面前卻收斂了很多。四年多前,千殷的妾室程茹誕下他的長子,千殷當(dāng)時一副情深款款的樣子,甚至當(dāng)眾升她為側(cè)妃。當(dāng)晚卻單獨(dú)帶了輝明,走進(jìn)程茹的房間用刀親自割破了她的咽喉,那股陰狠怨毒,至今輝明想起也是一身寒顫。他是知道程茹用了手段才懷上千殷的孩子,為此千殷還特意讓他查探過,但最終無果,而除了這一點(diǎn),這個妾室一直表現(xiàn)得中規(guī)中距,想不到這種在后宮司空見慣的事竟然令這位皇子抵觸深恨到這種地步。而對那個初生的幼子,他連抱也不抱一下,只冷冷丟下一句“一個月后帶他來見我”。那時他才真正認(rèn)識到這個曾被傳得污穢不堪的三皇子殿下的真面目。因此,雖然嬉笑依然,卻再不敢出口犯上。即使昔日兩個貼身仆從之中,千殷漸漸偏向了輝殘,他也不敢抗議半句。千殷聞言,眼里閃過鋒芒,點(diǎn)頭:“跟上。輝殘去休息?!?/br>輝殘躬身行禮,無聲退下。換成輝明跟在千殷身后。“輝明,你是見過大皇兄的吧?”千殷突然問。“咦?大皇子俊秀絕倫,風(fēng)采非凡,豈是奴才這種小人物……”“你只需答我見沒見過?!?/br>輝明扁嘴:“見過?!被始业娜斯环槺确瓡€快。一開始那么寵信他的樣子,實(shí)際上心思卻已經(jīng)偏向輝殘那個啞巴。“感覺如何?”“?。俊?/br>“真的……那么俊秀絕倫,風(fēng)采非凡……嗎?”“……”“回答?!?/br>“那不是明擺著嗎?皇上都寵了那么多年……”輝明住嘴,因?yàn)橹髯诱煤莺莸哪抗舛⒅?。他最怕自家主子這種目光。“哼!”千殷懷疑自己聽錯了,不然怎會聽到自家詭異狠毒、老謀深算的主子會發(fā)出如此孩子氣的哼聲。“啊……當(dāng)然,大皇子怎么好,也比不上主子的……”“我又有什么好?”輝明瞠目結(jié)舌,看著主子微瞇著眼,一臉認(rèn)真聽著的模樣。“那個……”高大威猛英俊瀟灑……“說實(shí)話。”“咦?”人家不擅長說謊的……俊秀?陰柔比較恰當(dāng)吧……孝順?他對皇上與主子之間的事還是知道幾分的……溫柔體貼?那股手刃妻子的狠勁,一開始對孩子的冷淡……“呃……”絞盡腦汁思考……“哼!”千殷不悅地哼聲,看了看不遠(yuǎn)處的正廳,倏地一正臉色,冷冷地命令道,“忘記剛才我與你所說的話?!绷粝乱荒樐涿畹妮x明,拂袖走去。正廳里,一個高大壯碩的中年男人負(fù)手立在中間,筆直穩(wěn)健的姿勢顯示出極為優(yōu)秀的軍事素養(yǎng)。他正是安家的主心骨安大將軍安擎烈。他的身邊,一個小小的年約四歲的孩子,低著頭一動不動站著。態(tài)度仿似恭敬,但挺直的腰背已然暴露出與年紀(jì)不符的倔強(qiáng)堅(jiān)韌。千殷看了一眼桌面,上面只有一個沒有冒熱氣的茶盞。“舅舅,勞您等候了。”安擎烈轉(zhuǎn)過身,露出一張剛硬滄桑的臉。他的眼里有著濃重的煞氣,此時看著千殷,卻稍稍緩和。“殿下不需要多禮。為陛下分憂才是殿下的職責(zé)?!?/br>千殷恭敬微福身:“是……舅舅請坐?!币贿吺疽馐塘⒌妮x明奉茶。卻沒有看一眼已經(jīng)站得雙腿輕顫的小孩。“不用了,我不是來喝茶的?!卑睬媪掖笫忠粨],“都退下?!?/br>輝明半拉半扶帶著始終低著頭的孩子退出去。“舅舅來訪,不知所謂何事?”千殷問。安擎烈微微擰了眉,他是素來不喜歡這種文縐縐的語調(diào)的:“母妃在宮里受了什么委屈?我一回來,一班女人就找我哭!”語氣不掩不耐與些微不舍。“都是些后宮里的事……”“……陛下也真是的!你母妃性子溫柔和順,多寵愛一些便是極好的賢內(nèi)助,陛下卻喜歡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安擎烈一拍桌子,粗豪之氣盡現(xiàn)。“……孩兒亦為母妃不值,但父皇的喜好向來不容左右……”“都是孔家那老頭害的!陛下是敬瑞帝獨(dú)子,本是天縱之才,若不是孔老頭為了私心不管教,陛下怎會成這樣子,處處為難我安家!”千殷垂首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