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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用我分尸,我是不可能自己走出廚房的?!闭f到這,又嘔了一聲,“啊,人類真的太糟糕了,好好的菜刀不用來切菜!” 安楠自動把自己擯棄在糟糕的人類范疇外,她可是每天好好地把刀具用在正確的范圍內,用完還沖洗擦干凈的人。 “你知道有什么證據能夠指證你的主人嗎?” 讓刀具出賣自己的主人不太好,相當于背叛了。安楠補充了一句:“你的主人已經是殺人犯了,還是情節(jié)很嚴重的連環(huán)殺人分尸案的犯人,為了偉大的刀具界,你不能包庇他,而應該站出來指證他?!?/br> 安季同聽得肅然起敬,女兒居然有這么高的覺悟,真的是沒想到啊! 大菜刀也沒想到,“你分明和那些濫用刀具的人類是一伙的,思想覺悟這么高的嗎?” 安楠:“……”是小美的思想覺悟高,天天喊著我們刀具界怎么樣怎么樣的。 想想小美是她在眾多美工刀里特意挑選出來的,她毫不心虛地接受了,接連甩出幾句好話:“刀具天生善良,不好的是使用道具的人類,你要為自己正名?!?/br> 大菜刀慚愧不已,他對刀具界的覺悟竟然還沒有一個人類高。 “要我證明主人殺人分尸是可以,可是別人聽不到我說話啊。” 安楠:“談談證據,比如他有沒有搜集被他殺掉的八個人的東西,比如他把那八個人的衣服隨身攜帶的物品全部丟到哪里去了,比如他殺人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看到之類……這些你知道嗎?” 大菜刀沉吟一會兒,邊回憶邊說,“主人是在養(yǎng)豬場分尸的,那里臭烘烘的沒什么人去,他又是凌晨去的,我沒看到聽到有別的人。至于東西……他把那些人脫光后分尸,塞進黑色塑料袋里,東西是全部塞進一個袋子里了,他沒帶著我,所以我不知道他放到哪去了?!?/br> “但是回家的時候他沒有帶東西,要么是燒掉了,要么還在養(yǎng)豬場哪里藏著呢?!?/br> 想到臭烘烘的豬和被迫分尸的事,大菜刀又嘔了好幾聲,“嘖,人類真的好惡心啊,要吃那么臭那么傻的豬,還要在養(yǎng)豬場殺人,真的很沒品位啊。” 安楠:“……”一把刀和人類談品位,嗯,很有趣了, “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 大菜刀:“……” 這么一說,察覺自己竟然沒說什么有用內容的大菜刀十分驚恐,他要給刀具界丟臉了! “等等等等!” 大菜刀相信自己再回憶回憶,肯定能回憶起有用的內容,想了半天終于想到一件事,“主人殺人的時候說了句‘人總是要為自己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你是,他也是’,有用嗎?” “當然!”原來是報仇啊。 安楠又問,“你知道那些人和你的主人有什么仇怨嗎?” “啊?仇怨?”大菜刀懵了,“沒發(fā)現啊,那些人還會來家里吃飯看片呢,什么仇怨?。俊?/br> 安楠不懂這是什么cao作,把仇人請到家里來吃飯看片,然后再殺嗎? “那吃飯殺人是同一天……” “噓!”安季同急忙出聲。 安楠會意地閉上嘴,大菜刀也沒說話,安靜的環(huán)境下能清晰地聽到走廊那邊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腳步聲很穩(wěn),每一步的間隔差不多。 安季同拿起大菜刀,對安楠使了個眼色,拉開停尸房的門,對面走來的人正是鐘斯年。 “鐘隊,你怎么來停尸房了?” ☆、第 11 章 鐘斯年意外地看到一個不該出現在停尸房的人,面露驚詫,“老安,你怎么把她帶到這來了?” 安季同哈哈一笑,撒了個謊,“我在寧市當了二十年法醫(yī),沒碰過幾次尸體呢,讓她過來看看父親的工作嘛?!?/br> 鐘斯年:“……”什么鬼? 他沒想太多,實在是不知道就停了一具沒人認領的流浪漢尸體的停尸房能干什么,“有新的發(fā)現嗎?” 安季同:“!” 糟糕,查是查到了,來不及串供啊! 這一點,安楠也很著急。 她想提供點消息,可是怎么在鐘斯年眼皮子底下串供還不被發(fā)現是個大問題。 不說又不行,現在說沒新的發(fā)現,遲點怎么給? 鐘斯年覺出不對來,瞇著眼在父女倆之間徘徊,忽然出聲:“說吧,你們在搞什么名堂?” 父女倆全不是擅長撒謊的人,在修習過心理學的他面前如同兩張白紙,一眼就能看透。 “沒什么。”安季同反手拉上停尸房的門,“就是隨便過來看看,看看?!?/br> 那傻乎乎的笑,一看就是有問題。 安楠鎮(zhèn)定些,“其實是發(fā)覺了一點事,但是又沒有足夠的證據,不好說。” 鐘斯年:“不管有沒有證據和道理,發(fā)現什么就說,會不會采用是我這邊的問題?!?/br> 安楠就等他的話呢,挑著能說的說了,“這八起案件的出發(fā)點是報復,報復八人過去所做過的事?!?/br> 鐘斯年有同樣的猜測,不由追問:“什么事?” “……我要是能從新聞發(fā)布的內容里看出那么多信息,鐘隊你得叫我神探安楠了?!?/br> 鐘斯年噎了一下,他們全隊找不出頭緒來,可能從外行人的角度能看出新的發(fā)現來。 “我們調查到的資料里,八個死者生前全部去過嫌疑人家里。據鄰居所說,他們和嫌疑人的關系不錯,會經常到家里吃飯。” 大菜刀不甘寂寞地顯示存在感:“對啊對啊,那些人來過家里好幾次的。” 剛剛和大菜刀的談話就是停在了這里,安楠仗著除了她沒人能聽到大菜刀的聲音,直接問:“早飯午飯晚飯?” 大菜刀:“晚飯?!?/br> 鐘斯年:“晚飯。” 安楠又問:“頻率怎么樣,吃飯和殺人是同一天嗎?” 大菜刀:“沒數過,次數比較多,不是同一天。” 鐘斯年:“有多有少,多的一個月四五次,少的一個月一兩次,不是同一天?!?/br> “等等?!卑查櫭?,“八個人全部加起來,一個月去嫌疑人家里吃飯多少次?” 鐘斯年一愣,這是他沒想到的,果然是新的發(fā)現! “你跟我來!” 安季同把證物大菜刀還給鐘斯年,和安楠揮手作別,他是法醫(yī),沒必要繼續(xù)參與下去。 何況,鐘隊沒叫他。 安楠跟了上去,鐘斯年身高腿長,步子又大,走得極快,安楠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鐘斯年進了辦公室就喊:“尉遲,做個統(tǒng)計,把受害者去賀大刀家里的次數全部統(tǒng)計出來?!?/br> “好嘞!”尉遲舒十指翻飛,做起表格。 賀大刀。 安楠記住了這個名字。 米瑗看到安楠跟在鐘斯年的身后,怎么看怎么不順眼,“鐘隊,無關人士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