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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沒有對話的地方,水果刀持續(xù)嚶嚶嚶哭泣。 “安小楠你個沒良心的,人家好心幫你破案,你居然還把人家送回那個地方,你有沒有良心呀嚶嚶嚶。人家討厭那個地方,沒刀陪人家說話,沒刀和人家嘮嗑,更嘗不到甜滋滋的水果味嚶嚶嚶,人家注定單身不能和可愛的水果談戀愛了嚶嚶嚶……” 安楠:“……”全程裝作沒聽到,辦手續(xù),還證物,淡定地出門。 出了證物室,還能聽到水果刀的嚶嚶嚶叫喚。 安楠略微后悔找嚶嚶怪問案。 “叮——” 高贊:【明天還打球嗎?】 安楠:【打呀?!?/br> 高贊:【老時間老地點?】 安楠:【OK!】 回兩句微信就幾秒鐘的時間,回完了安楠還沒走出兩步,安季同擠眉弄眼地表示:“追求者?” 安楠:“……”或許上了年紀(jì)的人都喜歡拉郎配吧? “不是?!?/br> 安季同略為失望,對女兒控而言,女兒會不會被人追走是一回事,女兒有沒有男孩子追求又是另一回事。 前者需要手術(shù)刀和掃帚畚箕齊上,后者單單是為了證明他的女兒有多——么優(yōu)秀! 安楠:“……”裝作沒看見爸爸臉上露骨的炫女兒意思。 案情了解得差不多,就看怎么說出口了。 正想著,鐘斯年的電話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為彌補今天上架子更新晚,半個小時后凌晨更新明天的份 **推薦基友大卉的文:** **推薦基友百里冰煙的文:** ☆、第 29 章 “快過來?!?/br> 鐘斯年的語氣有點急, 以他處變不驚的性格來看,肯定是有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 安楠和安季同分別,快速地跑去辦公室。 辦公室里, 全隊成員到齊,待客的沙發(fā)上坐著個小小的人兒,五六歲的樣子, 兩只小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膝蓋上,有些拘謹(jǐn)。 安楠一進來, 見到其他人很關(guān)心著急的樣子, 還以為是局里來了個迷路的孩子要找mama。 結(jié)果,鐘斯年介紹道:“馬高朗的兒子馬鴻光?!?/br> 安楠:“!” “家長呢?” 鐘斯年:“一個人打車過來的?!?/br> 五歲半的孩子敢在沒有大人的陪同下一個人打車出門, 勇氣可嘉! 安楠用眼神問:叫我過來什么事? 鐘斯年看了眼面有尷尬的米瑗和略為無措的文沙, 一句話沒說, 安楠忽然懂了。 以米瑗的為人出事和性格來推斷,大概是在訓(xùn)文沙的時候被馬鴻光撞了個正著, 在孩子幼小的心靈里落下不好相處的女警察印象,連帶著對隊里另一個穿著警服的女警察印象也不好,所以急需面善的女性來拯救? 安楠從沒在放假的時候去孤兒院探望, 親戚家最大的小孩還在用尿不濕, 所以……不是很懂怎么和這個年紀(jì)的孩子相處。 她沒想太多,在馬鴻光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 “你好,我是安楠,隊里的顧問?!?/br> 如此官方又客氣的開場白, 起到了意外的效果。 馬鴻光點了點頭,“你好,我是馬鴻光,死者的兒子?!?/br> 死者的兒子,這個自我介紹方式有點…… 安楠心思一轉(zhuǎn),“你來警局是有什么事情嗎?” 馬鴻光抬頭看了一眼,目光對上米瑗,米瑗扯出一個善意的微笑,馬鴻光嚇得脖子一縮,看得出是真怕了。 米瑗:“……” 文沙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難受,低頭收腹裝作沒看到。 米瑗不待見局里進的新人,局里這一批次進來三個新人,一個去了證物室,一個去了檔案室,只留下文沙一根獨苗苗。 即便如此,米瑗還是經(jīng)常對他橫眉冷眼,米瑗是前輩,文沙不好說什么,一般都是低頭聽訓(xùn),沒想這一次不巧地被一般市民還是個孩子看在眼里,這下……呵。 文沙抿抿嘴,心說米瑗這樣的性格倒追鐘隊,怪不得追了一年明示暗示多少次都沒效果了。 馬鴻光不敢看超兇的米瑗,問看上去更和藹好說話一點的安楠:“抓到殺我母親的兇手了嗎?” 母親?這個年紀(jì)的孩子喊母親,而不是mama? 安楠按下疑點:“還沒有?!?/br> 馬鴻光:“我的美術(shù)老師不是兇手嗎?” 安楠:“目前為止,就我們所掌握的證據(jù)來看,他不是?!?/br> 一般而言,在死者的丈夫很可能是兇手的前提下,警方不會透露案情的調(diào)查進展,盡管被透露對象是個尚不滿六歲的孩童。 其他人略微有些疑惑,鐘斯年沒打斷安楠說話,他們出于對鐘斯年的信任沒有說什么。 米瑗眉頭皺得老高,不是考慮到馬鴻光只和安楠平靜對話,她非得跳出來反駁不可。 鐘斯年靜靜地聽著,神情淡定,看不出有幾分是因為了然,幾分是因為對安楠的信任。 安楠:“你是要和警方合作抓兇手嗎?” 馬鴻光:“是的,我就是為了這個來的?!?/br> 安楠示意他慢慢說,在安楠面前,馬鴻光比較平靜,低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沒人催他。 許久,馬鴻光開始說道:“我知道的不多,只是有一次聽到,母親和我的美術(shù)老師以前就認(rèn)識了。” 眾人:“!”這是沒有查到的情報。 尉遲舒當(dāng)即趕到電腦前,將兩人的所有信息進行比對。 在這個還沒查到結(jié)果的時間里,馬鴻光忐忑又期待地問:“顧問jiejie,我說的對你們有用嗎?” 五歲半的孩童仰著一張rou呼呼的臉蛋,面有忐忑,讓人實在不忍拒絕。 安楠很難想象案子水落石出后,馬鴻光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死在父親手里的真相,他會不會后悔自己獨自一人跑來警局提供線索。 “有用?!彼龁?,“你還有什么知道的嗎?” 馬鴻光笑了笑,右臉上露出個小小的酒窩,他又開始低頭想事情了,邊想邊玩手指。 他不是緊張,玩手指更多的是一種不自覺的無意識行為。 “母親和美術(shù)老師關(guān)系很好,老師經(jīng)常來家里,每次老師一來,母親就會給我錢,讓我去KFC。爸爸說油炸食品不健康,半個月會帶我去一次,點的不多,但是老師一來,我就能自己去,還能點很多好吃的?!?/br> 馬鴻光說得簡單,提及愛吃的KFC還有點小高興,其他人在腦海中翻譯一下,懂了。 呂陽冰經(jīng)常造訪馬家,一旦呂陽冰過去,甘亦凝就會讓兒子離開,那么孤男寡女在房間里做什么呢? 不用多想,成年人全知道。 米瑗的眉毛皺得不成樣子,竭力控制住自己問“你有見到你mama和老師親熱的場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