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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蝦米,最多了解上下線的一點東西, 對于東西怎么運輸,源頭在哪, 更深層面的情報一問三不知。 鐘斯年問:“從京市逃過來的犯人有下落了嗎?” 此次從京市帶隊過來的總負責人名叫樂集,面相普通, 是個丟進人群不怎么會注意的男人。 “沒有。仰光譽的反偵察能力很強, 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藏身痕跡,還不確定他是逃出監(jiān)獄后一直在京市,還是趁我們?nèi)凶ゲ吨巴ㄟ^什么手段逃出。甚至他現(xiàn)在在哪,我們也不是很確定?!?/br> 承認自己的無能需要勇氣。 被抓一次的仰光譽從監(jiān)獄里逃出后, 竟然沒發(fā)現(xiàn)一點可以追尋的蹤跡,在場的所有警察只覺有無形的巴掌打在臉上左右開弓, 火辣辣的疼。 現(xiàn)場唯二不覺得臉疼的是鐘斯年和徐興賢, 前者親手把仰光譽送進監(jiān)獄后來到寧市, 后者并不怎么清楚過去的事情。 鐘斯年道:“唯一能確定的是, 他一定會來找我?!?/br> “是的。當年的事他一直懷恨在心, 出來后肯定要來報復你, 所以盡管我們不清楚他通過什么路線逃出京市,我們能確定的是,他肯定會來寧市找你。” 這就是樂集帶著一眾警察千里迢迢從京市過來的原因, 摸不準仰光譽在哪里貓著抓不到他,那就在終點前設(shè)下重重陷阱,等他自投羅網(wǎng)。 ** 兩天后,從京市傳來一條糟糕的消息:蘇瑾失蹤了。 早在仰光譽越獄之后,京市和鐘斯年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全被明里暗里保護起來,就怕一著不慎被暗算。 千防萬防之下,還是被鉆了空子。 另一方面來說,蘇瑾的失蹤為他們提供了線索。 蘇瑾這個時間失蹤,就是說仰光譽越獄后并沒有離開京市,而是躲藏起來尋找機會抓人。等到所有人精神松懈以為仰光譽即將或者已經(jīng)來到寧市準備對鐘斯年動手的時候,再下手抓捕蘇瑾,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這么一來,仰光譽手里有人質(zhì),還是蘇家的寶貝女兒蘇瑾,他們做事就會投鼠忌器。 鐘斯年面色冷沉,手指敲擊桌面的聲音雜亂無章,一如他的內(nèi)心。 倘若單方面喜歡他的蘇瑾被抓,仰光譽要知道他對安楠抱有的想法,會不會對安楠動手? 如果這樣,他之前不愿讓安楠牽涉進來的做法是不是錯了? 臨時會議結(jié)束后,鐘斯年翻閱安楠的課表,安楠今晚有晚課,應(yīng)該不回家。 鐘斯年在計算機樓下等了半個小時,出神地望著教學樓的方向,手里捏著剛打開的薄荷糖糖盒,一顆沒吃。 下課鈴聲響起,出神的人恍然發(fā)覺,把糖盒塞進褲袋里,靜靜地望著學院樓的出口。 計算機專業(yè)男多女少,從出口涌出來的全是男生。 沒一會兒,四個女生前后兩兩地手挽手出來。 先看到鐘斯年的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樊淳美,反手一捅安楠的腰,眼睛曖昧地一眨,“鐘隊來了?!?/br> 雖說她站隊男神,不妨礙她看八卦,看男神和強有力的競爭對象花式競爭爭風吃醋不是? 安楠望了過去,鐘斯年沖她點頭。 他特意開車過來樓下等,肯定又是有事了。 安楠囑咐完三個室友,走到鐘斯年身邊,“走吧?!?/br> “不問我發(fā)生了什么?” “就算有,你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隨便說話。”安楠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上車吧,我跟你走?!?/br> 鐘斯年無言開車。 他沒把車開太遠,就在寧大靠近寧河的堤岸旁,兩人在河邊望著冰冷的河水吹著夜晚的涼風。 “盛林木材廠的事聽說了嗎?” “嗯?!?/br> “事件剛發(fā)生的時候七死八傷,八個傷員送到醫(yī)院搶救,救活兩個,全部在ICU。第一個救治完畢,沒兩天在ICU死了。第二個今天剛死,最后留下了兩個字:木材?!?/br> 鐘斯年的描述有點刻意輕描淡寫的意味,安楠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他特意來找她肯定是因為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怎么還會隱瞞內(nèi)情? “鐘隊,你還有沒說的嗎?” 鐘斯年沉默一會兒,忽然問道:“安楠,你有面對危險的準備嗎?” 安楠掏出隨身包里的防狼藥水和美工刀,鐘斯年失笑,這點東西只能防備一般般的人,遇到仰光譽那樣不要命的人恐怕是沒有用的。 他下定決心。 要說!至少得讓安楠有個心理準備,她不是被養(yǎng)在溫室中的花朵,有直面危險的勇氣和能力。 “我要和你說一些事。” 安楠預感到她可能會觸及一些危險的事,可她是債多不愁,有一條躲藏在暗處不知什么時候會咬下來的毒蛇,她還怕什么? 漆黑的夜色下,鐘斯年用敘述別人故事的語氣,平靜地說起他的過去。 鐘家是軍人世家,家里人不論男女,不是軍人就是警察。 他過著按部就班的生活,18歲考入警校,沒收到入學通知書,而是領(lǐng)取到了一個臥底任務(wù)。 為了臥底人物的安全,沒有挑選現(xiàn)今體制內(nèi)和警校內(nèi)的所有成員,而是挑選上了即將入學的他。 鐘斯年接受任務(wù),離開了家,經(jīng)過訓練后成功地臥底進入。 一去就是六年。 六年間,他從一個剛進去的底層人物漸漸獲取信任,潛伏到毒梟集團的老大身邊。 老大的名字叫仰光譽,是個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人,看著十分好相處,與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的字眼沾不上邊。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鐘斯年親眼看著仰光譽微笑著把另一個臥底進來的警察的手指腳趾一根根碾碎。 仰光譽最討厭背叛他辜負他信任的人。 鐘斯年不敢大意,花費六年的時間潛伏,終于在京市的各方配合下成功端掉這個大集團,把該抓的人全抓了。 安楠忽然明白為什么鐘斯年對線索十分細心與敏銳,但是處理案件的手法并不老道。 一個18歲只經(jīng)歷過臥底訓練和身手訓練,潛入毒梟老窩長達6年的人,怎么可能有多年積攢下來的辦案經(jīng)驗? 鐘斯年最多的經(jīng)驗恐怕就是來到寧市后抓捕小偷小摸的經(jīng)驗。 怪不得,他會愿意聘請19歲的編外人員。 不是寧市刑警大隊只有他一個能人,而是隊里沒一個真正能辦案的人不得已而為之。 安楠無法想象臥底進那樣的地方有多艱辛多提心吊膽,“那你從京市來到寧市是為了什么?” 鐘斯年:“在那里的六年,我沒睡過幾個好覺,就怕睡覺的時候吐出夢話,讓行動毀于一旦,讓那么多潛伏臥底的警察白白犧牲。行動成功,我的臥底身份曝光,24歲的我不能再回到警校,就破例安排到京市的刑警隊里,可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