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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掩藏全部的自己,沒人讓他見死不救。 只要不是致命的過錯,鐘斯年基本會幫忙求情,避免出現(xiàn)人命傷亡。 關于這一點,以前仰光譽是覺得婦人之仁,要再磨練磨練,現(xiàn)在嘛……婦人之仁太他媽好了! 不猶猶豫豫,兩者都不愿放棄,鐘斯年怎么可能被自己的選擇煎熬,一輩子活在痛苦里面? 當然,前提是他不會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仰光譽冷笑著道:“不如我?guī)湍氵x吧?這個?”槍口抵住蘇瑾的后腦勺。 蘇瑾嚇得嗚嗚嗚叫,她長這么大,把爺爺爸爸的槍支當玩具玩過,卻沒有被人用真槍頂過腦袋,遭受生命威脅。 害怕!爺爺爸爸救命嗚嗚嗚! 樂集等人屏住呼吸。 蘇瑾死了,他們就得卷鋪蓋回家了。 槍口換到安楠的太陽xue,“還是這個?” 安季同、高贊等人激動得差點沖出去,險險被他人拉住。 冰冷的槍支抵在太陽xue的感覺比后腦勺更俱威脅,一旦仰光譽的手指輕輕一抖,太陽xue洞穿而過,生存幾率為零。 安楠聽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咚咚咚”地要從喉嚨跳出來。 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感受死亡的恐懼,生命遭受致命威脅的感覺,強烈的窒息感,令人難以呼吸。 恐懼之時,大腦高速運轉,分析此時此刻的境地: 近距離的射擊會導致太陽xue部分的肌膚被灼傷,留下兩個暗紅色的洞口,一邊一個很對稱,皮膚外翻,遺容不整,異常難看。 ……懂得太多也不好,要死的時候居然在想太陽xue被槍擊后是什么樣的情況。 “喂?!?/br> 仰光譽看她:“干嘛?求饒?” “怎么可能?”安楠翻了個白眼,在如此詭異緊張的現(xiàn)場問出個令所有人懵逼的問題,“槍擊太陽xue比較痛苦,還是槍擊后腦勺比較痛苦?” 仰光譽懵了一瞬,嚴肅地思考,“一樣的吧?”都是瞬死,有什么區(qū)別? “怎么會?!”剛剛還嚇得嗚嗚直叫的蘇瑾差點跳起來,“肯定是后腦勺痛啊!頭骨碎裂很痛的好嗎?!” 安楠:“打太陽xue太丑了,兩個血洞汩汩地流,滿臉滿身都是血。” 蘇瑾本就愛腦補,一聽描述出來的畫面,兩只眼睛頓時起了霧,隨時化成淚水要掉。 “師傅嗚嗚嗚你不要嚇我,死就死了,為什么還要這么丑的死法?” 安楠同情地看她:“便宜徒弟,你被綁架后一直沒有卸妝重新上妝吧?你猜猜你現(xiàn)在有多丑,等會兒死后會翻倍地丑?!?/br> “嗚嗚嗚……”蘇瑾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兩只手刷地捂住臉,連帶著扯動安楠的手靠了過去,“求給個體面的死法!” 仰光譽:“……” 眾人:“……” 現(xiàn)在的女孩子是什么回事?被人拿搶指著腦袋不是應該嚇到撕心裂肺地尖叫嗎?為什么還要求個體面的死法? 世界已經(jīng)顏狗到不放過尸體的程度了嗎? 仰光譽有點絕望,深覺自己綁架犯和復仇者的地位不保。 蘇瑾的那一下扯得突然,安楠一個踉蹌撞在蘇瑾身上,勉強穩(wěn)住身體后,右腳從平底鞋里脫了出來,絆了蘇瑾的腳,“吧唧”一下兩人倒在地上,滾作一團。 金屬器械發(fā)出的微小聲響被蘇瑾的“嗷嗚”痛呼掩蓋,無人察覺。 仰光譽耳朵一動,眉心微蹙,在地面搜尋片刻沒找到東西,拉住安楠的右臂把人拉了起來。 安楠大喊“跑!”,蘇瑾聽話地蒙頭向前跑。 與此同時,安楠反手揮動仍然掛著一半手銬的左手,沉重的手銬順著慣性揮向仰光譽的臉,仰光譽下意識地躲了一下,手銬砸在他的嘴唇上,砸出一片麻木感和血液。 鐘斯年反應過來,猛地向前沖,途中路過閉著眼睛憑直覺亂跑的蘇瑾把人往警察們藏身的方向一推,那個方向樂集見勢不對帶人沖了出來,很快就能接應上。 而后,鐘斯年邁動雙腿,跑出生平最快的速度。 然后,沒用。 跑到一半,他就不敢再動。 除了身后不遠處的蘇瑾看不到背后發(fā)生的事蒙頭就跑,被樂集護在身后,其余人一個不敢動。 因為不會功夫的安楠只來得及反抗一下,被反應過來的仰光譽用槍抵住了腦袋。 再度成了人質,唯一的人質。 “嘖?!?/br> 安楠萬分嫌棄自己的慢動作,假如速度再快一點,瞄得再準一點,仰光譽沒躲那一下,她指不定能趁仰光譽暈眩的時候搶過槍來個反綁架。 果然理論與實踐有差距,回去得找時間鍛煉身手了。 “嘖?!毖龉庾u反手抹嘴巴,蹭到一手的血,打得真疼。 被人從眼皮子底下救走人質,還受了傷,仰光譽卻不生氣。 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安楠,用純粹的欣賞眼光,不帶一絲欲念,是男人對女人的贊賞。 “你很不錯?!?/br> “不錯?”安楠眉毛一挑,“你會放了我嗎?” 仰光譽并不回答,笑了一下,長臂一伸,箍住安楠的脖子困在他身前,擋住鐘斯年和警察方向可以射過來的子彈。 很詭異。 被當成人形盾牌的時刻,安楠感受到的威脅竟然不如剛才被冷冰冰的槍指著腦袋,大概是因為身后的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太平靜了。 不絕望,不憤怒,不嫉恨。 里有很多挾持人質的真實現(xiàn)場,他們無非是因各種各樣的原因走投無路,妄想憑借手中的人質做最后一波掙扎以求絕對反擊。 那樣的人,恐懼、害怕,神經(jīng)緊繃隨時能夠斷裂,一有刺激就神經(jīng)質得傷害人質。 仰光譽不是。 他太平靜了。 安楠無法控制住自己朝他探尋的視線,他的目的真的是為了讓鐘斯年痛苦嗎? 察覺什么,仰光譽低頭看來,對上安楠疑惑卻平靜的目光,微微一愣,而后笑了。 他拉扯唇角,說出一句無聲的話:不愧是ta的女兒。 他? 安楠下意識地去看安季同,爸爸和仰光譽認識? 然而,她看到的是安季同擔憂的臉孔。 被仰光譽拉著后退,安楠掃了幾眼,三個室友和她們的男朋友、助理、高贊……認識的人全在這了。 “別動!” “別再后退了!” “你要什么?” “好好說!” 海風與海水的味道越發(fā)地濃了,潮濕的空氣不停地往鼻尖鉆,皮膚能感受到濕漉漉的水汽覆蓋在上面的不舒服黏膩感。 安楠往后看了一眼,仰光譽挾持著她到了岸邊,他的腳踩得很精準,再一步就會掉進去。 “你想死?” 仰光譽不無可否地“嗯”了聲。 安楠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