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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楠挑了款深藍(lán)色的,看著穩(wěn)重大氣,也好搭配。 圣誕節(jié)前夕。 鐘斯年和徐興賢回到寧市,趕上節(jié)日,以及…… 平安夜,寧大的兩起自殺案。 ☆、第 74 章 平安夜, 有對象的和對象出門逛街吃飯,結(jié)束后去酒店過一個熱情甜蜜的晚上。 沒對象的要么用社交軟件臨時約一個, 要么安安分分回家和家人過。 至于老家不在本市的, 那就只能悲慘地留在宿舍一個人孤單寂寞冷。 樊淳美和裴施然出門與男朋友過平安夜, 寢室里剩下兩個單身的。 安楠帶上自己織好的大紅圍巾,背上包, 臨出門前不放心地問了句:“三思,要不你和我回家吧?” 孟思瑩搖頭,“不用啦, 我一個人可以的。” 安楠有點猶豫:“不然你和同系的學(xué)姐一起住吧?兩個女生一起住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 “沒事啦?!泵纤棘摬⒉辉谝獾?fù)]揮手,推安楠出門, “你快走吧,再不走等會兒遇上晚高峰,不知道要在路上堵多久呢?!?/br> 安楠覺得是這個道理, 叮囑兩句, 匆匆下樓開車回家。 離開前,還看到孟思瑩在陽臺上跟她揮手告別。 晚上九點多,放在客廳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電話里, 孟思瑩哭得凄慘,邊哭邊說:“安楠楠楠, 死人了嗚嗚,我真的只是想吃薯片出來買,剛、剛從寢室樓里走出來,那個人就摔在我面前嗚嗚嗚, 死死地盯著我血rou模糊。我、我怎么辦?我都不認(rèn)識她,她為什么要瞪我啊嗚嗚嗚……” “三思你別怕,你現(xiàn)在身邊有人嗎?”安楠邊說邊撈了外套撈鑰匙,安季同聽著不對勁穿了衣服拿鑰匙,父女倆一同出門。 “有。”孟思瑩吸吸鼻子,往旁邊瞅了眼,被揪住袖子的尉遲舒滿臉的“我想死”,偏生這個是安楠的室友,他還不能怎么樣。 “有個清秀的小哥哥。” 清秀的小哥哥:“……” “把電話給那個清秀的小哥哥。” 孟思瑩乖乖地把手機送過去,可憐地抽噎兩下,“楠楠讓我給你?!?/br> 尉遲舒接過電話,第一句話就是:“請叫我?guī)洑獾男「绺?!?/br> 安楠:“……”真是猝不及防的熟人。 “技術(shù),怎么是你?” “接到報警趕過來,誰讓我正巧來附近吃飯呢,最近啊。”尉遲舒也想知道怎么是他??? 寧市刑警大隊里最帥的是鐘斯年,最勤勞的是徐興賢,最秀氣的是文沙,他嘛,有事沒事全在辦公室,不出外勤不出門的,怎么就運氣不好離現(xiàn)場最近的是他呢? 是熟人,安楠放心不少:“什么情況?” 尉遲舒:“沒事,和你的室友關(guān)系不大,她就是運氣不好,剛好從天而降一個死人摔在她面前,還運氣不好死不瞑目的那種,角度運氣不好地對著她而已。” 連續(xù)三個運氣不好,孟思瑩聽得差點哭了,揪著尉遲舒的袖子不敢放。 怕哭出來打擾他們破案了解詳情,她捂著自己的嘴,把哭聲捂了回去,眼里還在流淚,看起來更慘了。 尉遲舒看得糟心,拍拍孟思瑩的腦袋,“想哭就哭吧,別憋著。” “哇”的一聲,孟思瑩哭得要多慘有多慘。 尉遲舒:“……”更糟心了。 就著女生凄慘的哭聲,他心神不屬,有一搭沒一搭地道:“我剛來就被她抓住了,哭得中氣十足,沒什么問題,你等會兒再給她做做心理建設(shè),小女生年紀(jì)小好糊弄,你自己搞定啊?!?/br> 他算是怕了這么能哭的女生。 安季同開車,安楠坐在副駕駛座上,路上車有點多,略堵。 “我這邊有點堵車,過來會晚,你先安慰著啊。” 不等回復(fù),那邊“啪”地掛斷電話,尉遲舒聽著嘟嘟聲愣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托付了。 所以,安楠也怕她哭嗎? 安季同問道:“沒事吧?” “人沒事。”安楠扶額,“我是怕繼續(xù)聽三思哭,三思嗓門大,平時看不出來,受到驚嚇就會不停地不停地哭,口渴了喝完水繼續(xù)哭,不哭到嗓子疼她是不會停的。” 嗯,心疼一下技術(shù)的耳朵。 三秒鐘,不能更多。 安季同被如此奇葩的姑娘震住了,“這是什么習(xí)慣?” “不知道。”安楠想了想,“興許是小時候她哭的時候,爸媽沒有哄她,任由她哭養(yǎng)成的習(xí)慣吧?” 不過也有說孩子哭泣是為了吸引大人的注意力,假如哭泣許久沒有大人理會,孩子會意識到哭泣沒用自己止住。 光是想象粉粉嫩嫩的小安楠躺在床上哭,安季同的心就疼得被戳了幾刀子似的,更別說不理她任由她哭到嗓子疼了。 一想到還有那么狠心的家長,安季同嚇得哆嗦好幾下,“可不得心疼壞了么。” 安楠聳肩:“讓三思未來的男朋友和老公去頭疼吧?!?/br> 反正,在三思哭高興哭盡興前,她是不樂意送上門去被大嗓門的哭聲荼毒的。 尉遲舒被孟思瑩揪著袖子,想走走不遠(yuǎn),不走耳朵疼,頭疼得想撞墻。 左等隊友不來,右等安楠不來,尉遲舒投降地去群里問他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到。 結(jié)果……被悲傷地告知:寧大教學(xué)樓那邊也出了一起自殺案,人手不夠用,暫時得他自己先頂一會兒。 就著耳邊孟思瑩的哭聲,尉遲舒腦門上寫著四個大字:生不如死。 等安楠從車上下來,尉遲舒看她的眼神猶如看頭頂金色光環(huán)的救世主,就差張嘴大吼一聲:主啊,您終于看到自己虔誠的信徒了嗎?! 安楠摸摸鼻子,看了一眼還在抽抽噎噎的孟思瑩,軟著聲音問:“嚇到了?” “嗯。”孟思瑩鼻音很重。 安楠遞過去路上買好的水和紙巾,瞥見孟思瑩至今沒松開尉遲舒的袖子,裝作沒看見尉遲舒的求救。 “來,喝點水,補充點水分,別脫水了?!?/br> 尉遲舒的表情換成了驚恐:媽呀,這是補完水還能繼續(xù)哭的意思嗎? 什么“女人是水做的”,這話,尉遲舒以前是不信的。 今天之后,誰他媽不信,他把人拎過來往孟思瑩面前一丟,由不得他不信! 好在,孟思瑩意識到問題所在,喝了水,擦了眼淚鼻涕,乖巧地跟在尉遲舒身邊,沒有再揪著他的袖子,還是有點亦步亦趨。 瞧著有點剛出生的雛鳥跟著鳥mama的感覺——尉遲舒在孟思瑩最備受驚嚇的時刻到來,身上又掛著極為給人安全感的職業(yè)身份加成,跟在他身邊比跟在安楠身邊更有安全感。 特殊時刻,安楠沒說什么,站在一邊等著。 孟思瑩不哭不鬧,安靜地跟著,尉遲舒習(xí)慣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