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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楠,像是要把她瞪出個窟窿來。 安楠沒被嚇到,搖了搖頭:“警方辦案,暫時不方便透露?!?/br> 一方面,是幕后之人還沒抓到,真不方便透露。 另一方面,高贊能明白,謝偉奇不明白,安楠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高贊面露恍然,謝偉奇臉上的怒氣和嘴里的質(zhì)問還沒沖出口,就被高贊捂著嘴拖了出去。 安楠默默豎起大拇指。 這一幕,完整地被回頭的高贊看到,被徐興賢的攝像頭忠實地記錄下來,高贊差點沒繃住表情,大佬們表情微裂。 鐘斯年:“你是不希望打草驚蛇?” “沒抓到之前,我不希望把蛇驚了,哪怕沒有毒牙,被咬一口還是疼的?!?/br> 隨后,安楠瞇著眼扯動唇畔,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再讓他逍遙九個小時?!?/br> 現(xiàn)在的時間是晚上十點不到,九個小時就是說六點不到就要動手了? 這么早的嗎? 警察執(zhí)行公務(wù)沒有嫌早嫌晚的,徐興賢沒有怨言,大佬們的副官助手默契地掏出手機設(shè)鬧鐘。 六點不到就動手,意味著他們五點不到就得起床,不設(shè)個鬧鐘怕睡過頭啊。 這一晚,寧市京市不少人沒有睡好,更有人一夜無眠。 很多人四點不到爬起來按掉鬧鐘,早早地開車路過空蕩蕩的街道,趕到辦公室,趕到警局等候即將到來的行動。 徐興賢、米瑗、文沙、尉遲舒睜著一雙睡眠不足的眼,個個精神抖擻地望著辦公室的入口。 而京市,還是那個辦公室,和昨晚一樣的位置,所有人靜靜等候即將到來的行動。 五點。 五點十五。 五點半。 一輛白色寶馬停在警局的停車場,從上面下來一個頭戴帽子裹著羽絨服的女人。 女人匆匆跑進辦公室,邊跑邊摘裝備,進來就問。 “技術(shù)?” “必須的!” “米瑗?” “準(zhǔn)備妥當(dāng)!” “文沙?” “圓滿完成!” “徐……” “OK!” “行?!卑查嗳嘌劬?,一晚上沒睡她太困了,偏偏感冒剛好安季同不允許她喝咖啡濃茶提神,一路開車來警局,她真怕自己睡駕。 突地,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瞥見桌面上的一杯散發(fā)濃烈香氣的黑色液體,“誰的咖啡?” 尉遲舒恭敬地獻上自己剛煮好的咖啡,他被安楠奴役一個通宵,根本就是把咖啡當(dāng)水喝。 “喝我的吧?!?/br> 安楠也不客氣,拿來就揣手里,“行動!” 眾人:“是!”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個不到20歲的女生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追隨她,聽從她,沒人加快腳步,跨過一步。 最前方的人,一直都是那個困得差點把腦袋埋進咖啡杯里的女生。 這就是寧市刑警大隊的顧問。 無可替代的精神支柱。 作者有話要說: 【劃重點:作者學(xué)車,更新時間不定,日更不會變,見諒見諒!!】 ☆、第 93 章 寧大醫(yī)學(xué)院研究生寢室是兩人間, 比大學(xué)生的四人宿舍待遇更好一些。 凌晨五點五十分, 沙夷被蚊子咬醒, 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往手背上抹花露水,抹完后把整個人塞進被窩里,咕噥一句“冬天也有蚊子,真討厭”睡了過去。 另一張床上的黃昊乾趴在枕頭上,手機淡淡的光芒倒映出他慘白的臉色。 兩只眼睛下的深重黑眼圈與眼袋足以證明他有好些日子不曾睡過一個好覺。 黃昊乾:【我按你說的做了?!?/br> 佚名:【我知道。】 黃昊乾:【那你承諾我的東西呢?】 佚名:【做了和做好了,一字之差, 失之毫厘謬以千里?!?/br> 黃昊乾:【你要不認賬?】 佚名:【怎么會?我向來信守承諾, 你做了你可以做到的, 我當(dāng)然給予我能夠給予的?!?/br> 黃昊乾面上的欣喜將將顯露出來, 熟悉刺耳的警笛聲由遠而近。 所有人早已習(xí)慣警笛聲, 暗罵一句擾人清夢,捂住耳朵擋住噪音再度入眠。 在他的cao縱下, 短短的一個多星期內(nèi)寧大死了四個人,一堆目中無人的警察被耍得團團轉(zhuǎn),還不知道那些案子不是自殺。 黃昊乾嗤笑警察的愚蠢,又興奮于自己的能力。 然而,當(dāng)警笛聲越來越近, 近到似乎就在附近停下后,他有點懵了。 說好的殺四人, 他今晚沒有動手,難不成是哪個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傻子傻乎乎地自殺了? 想法剛剛在腦海轉(zhuǎn)過,眼前的屏幕產(chǎn)生了變化。 首先是他跟佚名的聊天記錄從最下面開始一點點地消失, 這個消失速度起初還能用rou眼捕捉到痕跡,而后瞬間加快清理到了頂端,直到佚名從聊天界面中消失。 黃昊乾慌張地點開通訊錄,佚名不見了,再去看【新的朋友】里面,佚名發(fā)來的好友請求也不見了。 其他所有人的資料與記錄完好,就是佚名相關(guān)的部分不見了。 凌晨時分,寢室的走道里,有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在門口停下。 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黃昊乾慘淡地笑,他被利用了,對方比他早一步得知消息先跑為上,而他成了最完美的替死鬼。 誰讓他和鄭木同是陶泰平看重的好學(xué)生呢? 有目的,有利益,有動機,再好不過的替死鬼。 他,真蠢啊。 門外,文沙在比劃手勢:直接破門而入嗎? 徐興賢抬起了腿,他常年鍛煉,一雙腿肌rou分明格外有力,一腳踹下去絕對能把門踹開,是最佳的踹門擔(dān)當(dāng)。 然而,后面伸出一只纖細的手揪住徐興賢的衣領(lǐng)把人拉了回去。 徐興賢平衡感好,倒退兩步站穩(wěn)了。 安楠抬手在門板上敲了三下:“開門,查水表?!?/br> 黃昊乾:“……” 警局眾人:“……” 大佬們:“……” 頂著眾人一言難盡的表情,安楠穩(wěn)穩(wěn)地又敲了兩次,“你不開,我自己開了?!?/br> 隨之響起的是一串鑰匙撞擊的聲音。 黃昊乾陰著臉從床上下來,赤腳跑過去開門,故作兇狠的眼神落在安楠手里那一串混雜著家里鑰匙、辦公室鑰匙、車鑰匙的混合鑰匙上,這份兇狠皸裂了。 艸,被騙了! 果然女人最jian險! 黃昊乾臉色不好,“這才幾點,查什么水表!” 他裝作沒看見宿舍走道上那群穿著警察制服和拿著槍的便衣警察,抓住安楠先前的話。 “嘖。”安楠把鑰匙放進口袋里,給了他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右手一揮,“抓了?!?/br> 徐興賢制住身形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