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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能堵住多少嘴巴?捂住多少人的眼睛?不可能的。 蘇老爺子持贊賞態(tài)度:“看看京市平日里有多少交通事故,到了那孩子手里,雖說調(diào)動整個市的紅綠燈系統(tǒng)是動作大了點,可你們看,她沒有找到人立即甩手不干,不是好好地圓回去了么?晚高峰不堵了都?!?/br> 文姓大佬很是贊同,點點頭道:“我是個注重結果的人。” 眾人:“……”你他媽昨天還說要注重效率!批了好大一頓! 堯老爺子表態(tài):“事情封不住就不用封,做做引導,主動權在我們手里,別讓人搶先一步說三道四就可以。人姑娘沒說不代表我們可以裝聾作啞,BULE的事,誘拐的事,她提供那么多線索,阻止國內(nèi)冒出來的潛在威脅,結果你們還在她要用的時候扯后腿,說不過去?!?/br> 不發(fā)話的堯老爺子忽然站到安楠那邊去,有人驚訝之余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也有人想起來了:堯翔宇的案子是安楠破的,她對堯家有恩,堯家能不幫她嗎? 鐘老爺子抬起了眼,他孫子好不容易從寧市調(diào)回來處處受掣,經(jīng)安楠的手迅速翻了個身,他得承這份情。 當然,他本人真的非常討厭在關鍵時刻扯后腿的人。 “別的我懶得管,自己好好想想在這件事里有沒有幫倒忙?!?/br> 眾人噤聲。 鐘斯年來要交通指揮中心權限,當然說清楚是怎么回事,也說了影響。 可他們?yōu)槭裁匆饽??專案小組不是他負責的,一個剛從小地方調(diào)回來的副隊長,誰會理他?給他使點絆怎么了?那可不是隨便能交出去的東西。 鐘家怎么了,誰家沒點人了? 可,隨即而來的巴掌又快又響。 有不少大佬關注這件事,上面的指示很快下來,他們不得不伸著臉被人打,打到腫為止。 視頻會議結束,京市各個部門動了起來,很多人由此知道一個被打腫臉后得出的經(jīng)驗之談:安楠很有本事,更厲害的是她本人所連接的那么多人。 文姓大佬的孫子文沙是她的大徒弟,蘇家的獨生女蘇瑾是她的二徒弟,她對堯家有恩,鐘家鐘斯年又和她牽扯不清……不是大佬,勝似大佬,不敢動不敢動。 這一晚,京市監(jiān)獄里。 賀泉坐在男人身邊,兩人看了許久的視頻,直到手機沒電。 他們倆看的可不是會議中那種手機、監(jiān)控胡亂拼湊,還會隨便亂抖,雜音很多的視頻。 他們手上的視頻經(jīng)過處理,沒有雜音,能夠非常清楚地聽見安楠冷靜的指揮,還有肅然的正臉。 每每,她在正事上所展露出來的才能與魅力,總讓人移不開眼。 進這里前,賀泉以為再沒機會見到安楠,只能在夜深人靜之時翻翻回憶,以免記憶褪色,越來越不清晰。 進這里后,他被男人關照著,偶爾能夠看到不少安楠的視頻。 他當然疑惑過視頻的來源,也問過,可男人不理他不回答,他沒辦法。 “安楠越來越厲害了。”賀泉感嘆道。 聞言,男人面露驕傲,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賀泉,“當然是種好?!?/br> 種好? 什么種? 賀泉懵了半天,明白過來,面頰染上薄薄的紅,“安法醫(yī)是挺好的?!?/br> 他去警局自首那天見過安季同一面,就是和安楠不太像,她大概長得像mama吧。 男人嗤笑:“他?他家可沒那么好的種?!?/br> 賀泉聽出來了,他對安楠和安季同的了解不夠,所以很正常地從普通人的角度去猜:“安楠的母親……出、出軌了嗎?” 男人竟沉默一瞬,“……算是吧?!?/br> 什么叫算是? 賀泉再問,男人卻不說了。 男人平時話不多,今天還是看了視頻后高興多說兩句。 賀泉心里很亂,一會兒想著安楠知不知道她母親出軌,知道后會受到多大的打擊,一會兒想著安季同挺好的,她母親為什么要出軌,想了半夜才睡著。 想了那么多,他卻忽略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安楠的親生父親是誰? ☆、第 115 章(加更) 警局的動作非常快, 當晚連夜把所有該辦的手續(xù)全部辦妥。 第二天,還在上課的安楠收到鐘斯年發(fā)來的消息, 一個簡簡單單的【OK】,囊括他們倆之間的所有默契。 安楠:【有時限么?】 鐘斯年:【有?!?/br> 鐘斯年:【前面浪費太多時間, 我們要是半個月內(nèi)做不出成效, 一樣會被處理?!?/br> 安楠:【區(qū)別這么大?】 鐘斯年:【也是沒辦法?!?/br> 鐘斯年:【事情越拖越不利, 沒被曝光前我們的壓力遠沒這么大, 曝光后警局門口天天有記者蹲著,只要行動就會被跟, 還有直播?!?/br> 安楠:【嘖, 這群人?!?/br> 安楠:【沒事,看我收拾他們!】 熟悉的態(tài)度熟悉的語氣, 令鐘斯年想起她是怎么懟那群孩童丟失后盯著他們警察的家屬們。 在他們面前, 一個個鼻孔朝天, 仿佛孩童丟失全是警察的責任,他們就該24小時不眠不休地幫忙找人, 找不到人一定是他們不努力沒有認真找。 這回, 安楠打算怎么做呢? 不可否認, 他十分期待。 上午的課程結束后,鐘斯年開車把安楠接到京市刑警大隊,沒有直接進入停車場,就在門口停車。 記者們聞風而動。 一個上午的時間足夠他們了解刑警大隊的變動,正副隊長位置互換,專案小組負責人被撤。 據(jù)知情人士所說, 里面的水深著呢。 黑色卡宴在警局門口停下,駕駛座的門打開,邁出一條筆直修長的腿。 鐘斯年冷眼瞥著眾多沖上來的記者,繞過來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從上面下來一個純白羽絨服的……學生? 眾記者揉揉眼,確實是學生啊,臉頰邊還有嬰兒肥呢。 人群中的郝淑貞眼眸微瞇,京市的這番動靜果然是因為安楠嗎? “你先上去?!辩娝鼓陠问汁h(huán)在安楠身側,阻止記者們的過于靠近,“我把車停了,再上去找你?!?/br> 記者們哪可能讓到手的熱點新聞離開呢? 一個個舉著攝像頭和話筒沖了過來,張嘴就是時下市民們最關心的問題。 “聽說昨天又有孩子被拐了?!?/br> “鐘隊能說說案件進程嗎?” “鐘隊,你們究竟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破獲拐賣案?” “這次的職位變動是因為周隊的失職嗎?” “昨天京市的大范圍的紅綠燈故障是怎么回事呢?” 記者們?nèi)坑袀涠鴣?,個個揪著昨天發(fā)生的事不放,那為了新聞瘋狂的模樣,就差把話筒伸進兩人嘴里逼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