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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怎么會?”安楠最高興的就是他永遠知道什么最重要,談戀愛也不會滿腦子戀愛細胞忘記正事,高贊要聽說后丟下正事一聲不吭地趕過來,那問題就大發(fā)了。 “你真的要過來嗎?你是我男朋友,為我作證的證言沒有那么大的信服力,而且案發(fā)當時又在睡覺,總不能證明我沒有夢游出門吧?” 說到后面,她的話音里帶著幾分調(diào)笑。 聽她語氣輕松,問題應該不大,高贊多少放了心,跟著回道:“破案不是男朋友擅長的領(lǐng)域,幫不了你,最起碼我也應該在事情發(fā)生后的第一時間陪在你身邊。為了公司,我已經(jīng)退讓一步,接下去的一步總不能再讓我退讓吧?” 猶記得高贊曾經(jīng)參加過學校的辯論賽,據(jù)說當時有理有據(jù)硬是站穩(wěn)本來不怎么好辯的反方地位,把正方堵得懷疑人生差點棄賽。 以前不熟悉時就當陌生人的消息一聽而過,如今想來則有點遺憾沒看到某人鋒芒畢露舌戰(zhàn)群儒的英姿。 安楠同意了:“這兩天總在飛機上,注意身體,別累著了。” 關(guān)懷和風細雨,聽得高贊再多的疲憊消失無蹤,還能起來再熬個三天三夜。 “我會的,你也是。我到機場了,半個小時后的飛機,到了就來看你。” “好。” 掛了電話,安楠瞬間切換成精英模式。 周佐找的空房間里應有盡有,筆記本、白板、馬克筆,算是睜只眼閉只眼給她開了小綠燈,也是他個副隊長最大程度上能幫的忙了。 安楠記他的情,而后拉過白板,開始書寫。 第一步,找相似的女人殺仰光譽栽贓嫁禍; 第二步,用樊天瑞的失蹤將她調(diào)離京市; 第三步,偷了她的羽絨服令她身穿罪證無法辯駁; 第四步,疑似殺人嫌疑的視頻全網(wǎng)曝光,毀她名聲,增加輿論壓力。 第五第六步尚不明確,非要做個猜測……從前面四步透露出的苗頭來看,怕是要讓她身敗名裂,變成全國唾棄的女人。 可一來證據(jù)不充分不足以給她定罪,二來仰光譽死前給鐘斯年發(fā)的短信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刀上會有鐘斯年的指紋?真有嫁禍,不該用她的指紋么? 還有……總覺得這么一點太小兒科了。 安楠直覺前面是小菜,重頭戲在后面,但具體什么內(nèi)容她暫時還猜不到。 煩。 “楠楠!” “爸?”安楠愕然轉(zhuǎn)身,便見房間門口站了安季同安季臨,他們身后還有個蘇瑾,齊琳也來了。 “你們怎么來了?” 尤其是齊琳。 堯翔宇的案子結(jié)束后她們沒了干系,紅紅火火的大明星貿(mào)然出現(xiàn)在警局,也不怕被有心人拍到亂寫。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齊琳摘下墨鏡,“來看看你需不需要我還人情?!?/br> 人情早還了,哪還能拖到現(xiàn)在呢? 安楠笑了笑,“謝謝?!?/br> 幾人進房間,來不及敘舊看到白板上標注的內(nèi)容,稍一串聯(lián)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安季同皺眉:“有人針對你設(shè)局?” 安楠摸著下巴:“針對我是肯定的,不過暫時還不清楚對方的身份和目的。仰光譽的身手我心中有數(shù),能夠讓他在沒有任何防御性傷口的情況下一刀斃命,只可能是他的熟人,還是他絕不會防備的人?!?/br> 關(guān)系不好,仰光譽不可能卸下防備;身手再好,不可能一記撂倒仰光譽,還正巧對準心臟。 安季臨不是很清楚安楠和仰光譽之間的糾葛,但從白板上的內(nèi)容來看,最好奇的是:“我怎么覺得,事情還沒完呢。” 蘇瑾氣呼呼地瞪眼,想反駁吧?她自己也有那樣的感覺。不反駁吧?那不是詛咒安楠還要出事嗎? 忽然想到什么:“師傅傅,你有沒有雙胞胎jiejie或meimei?” 安楠搖頭,蘇瑾的眼一下子黯了,卻聽安楠說:“我不知道?!?/br> 蘇瑾:“誒?” 齊琳:“?” 安楠道:“我是棄嬰?!?/br> 蘇瑾、齊琳都懵了。 棄、棄嬰?把安楠這么好的女兒丟了,那家人是腦子有坑么? 安季臨眼瞳一縮,條件反射地去看他哥,不是說是朋友的女兒么?怎么變成棄嬰了? 而安季同悄悄地沖他搖頭,示意他不要出聲,他默默壓下疑問。 安楠并沒注意到兄弟倆的眼神交流,她還真在思考這個可能性,畢竟除了有個雙胞胎的解釋,她總不能真夢游到隱身出去殺人吧? “爸,我會不會有個雙胞胎姐妹?” 安季同一口回絕:“不可能!” “嗯?”安楠略為詫異。 察覺到自己的態(tài)度過于堅定,安季同緩了語氣解釋:“楠楠,你那會兒足足8斤,沒有孕婦能生出一對8斤的雙胞胎。母體的營養(yǎng)和zigong位置有限,胎兒過大容易壓迫母體,不易生產(chǎn),沒人會把孩子養(yǎng)到那么大,太危險了?!?/br> 是這個道理。 安楠摸了摸下巴,“視頻有點模糊,只能看出對方和我很相似,會不會是同父同母的姐妹?那就有可能長得相似了?!?/br> 光是視頻里的一個模糊人影,還真看不出具體年紀如何。 提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和可能擁有血緣關(guān)系的姐妹,安楠就像在說一個陌生人,冷淡得令人側(cè)目。 轉(zhuǎn)而想想,她是個剛出生沒多久就被拋棄的棄嬰,親生父母二十年沒來找她看她,怨懟是應該的。 等等,安楠的生日是昨天,所以說……她父母拋棄安楠的時候是冬天? 寧市一月的天多冷啊! 蘇瑾瞪圓了眼睛,不是場合不對,她差點要撲進安楠懷里用力地抱抱,師傅傅太讓人心疼了! 她是蘇家這一輩唯一的孩子,還是個女孩,從小被家人長輩們嬌養(yǎng)長大,父母對她極好,說話大聲點都沒有,從沒過過一天苦日子,無法想象剛出生就被拋棄的感覺該有多難過。 稍稍一想,她就想哭。 安季同搖頭,“……不知道?!?/br> 這一詭異的停頓令熟悉他性格的安季臨和安楠側(cè)目,怎么覺著爸爸/哥哥像是知道什么呢? ☆、第 127 章 一行人過來看看,知道暫時沒什么事安了心, 其他的卻是幫不上忙。 四人離開, 齊琳落在最后, 趁人不注意給安楠塞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了串電話號碼和一個字:堯。 拿到東西后, 安楠算是明白大忙人齊琳怎么特意來警局看她了。 不是同情她的遭遇,不是突發(fā)興起, 而是有人讓她來。 在她心里, 堯翔宇的案子破獲, 齊琳幫她代言拓寬的知名度, 已經(jīng)是一筆還一筆償還清楚了, 可在堯家人的眼里,原來還沒有清。 安楠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