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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凡見悟空說得親切,也悄悄放下心來,心說誰讓你這哥哥來頭太大,卻又認得太輕易呢!猴子即說了無事,也不耽誤,掏出一扎細枝,乃是紅葉老祖上次偷著給他的,抽出一枝,揮手點燃了,用嘴一吹,只見青煙淼淼,直入云霄。眾人屏氣凝神的瞅著,只有紅孩兒和八戒,一個在被窩里,一個在師父懷里,均睡得四腳朝天,人事不知。片刻之后,便見周圍草木晃動,沙沙作響,清風(fēng)四起,帶來一陣草木香氣,悟空站起來道:“來了!”師徒幾個紛紛站起來,只見眼前繁茂的草木紛紛乖乖讓開一條路,一身穿青色道袍,面色白凈,斯文俊秀的少年道士袖著手慢慢走了過來。悟空與紅葉都是天生靈體,雖然一個是草木之身,一個是山石靈猴,彼此之間,神魂血脈自有聯(lián)系,因此不用看相貌,便知道是紅葉,迎上去道:“見過大哥!”紅葉笑瞇瞇道:“正無聊呢,你就叫我!”莊凡和悟憂倒是很驚,畢竟之前那個滿臉陳舊疤痕的紅葉,跟眼前這個白嫩少年,瞧著根本就是倆人。只是見悟空都上去搭話了,知道錯不了,莊凡便領(lǐng)著幾個徒弟一起去拜見。紅葉見著莊凡,連忙去扶,道:“圣僧是悟空師父,多少也算我長輩了!”莊凡連忙擺手道:“各論各的!說起來,便是這師父,我也當(dāng)?shù)眯奶摿?!?/br>紅葉見莊凡豁達,老不忘了自揭其短,倒比上次又喜歡他三分,道:“圣僧莫要推脫,我與悟空悟憂平輩論交,你若在我面前矮一截,豈不叫他們?yōu)殡y?”兩人寒暄了一會兒,便說了正題。紅葉一低頭,瞅瞅被窩里睡得四仰八叉的紅孩兒,略一沉吟,乃道:“唔,此子與我有緣!”莊凡眨眨眼,心說這話我聽著竟有點兒耳熟?作者有話要說: 莊凡一口老血噴出!前面說我是yin僧就算了!這個切蛋是怎么回事!我哪有那么變態(tài)!!——“是中二不是病嬌”,“越關(guān)山”,“降珠”,“”,這幾位寶寶又灌了我,盛情難卻,噸噸噸了!第75章我!不!甘!悟憂巴不得快點兒把紅孩兒送走,聽了忙道:“既然有緣,送你了!帶走吧!”莊凡有點兒擔(dān)憂,道:“這紅孩兒善用火,老祖你乃草木之身,可有妨礙?”紅葉笑道:“活得久了,沒別的好處,就是抗摔打些。這么一個小不點兒,想妨礙著我,可千難萬難了?!?/br>莊凡心里就有點兒疑惑,既然抗摔打,怎地原來,就被悟空掘根斷脈了呢?只是兩人說著說著,紅葉就覺得不對,那股子被窺探的感覺,怎么又出來了?他上次跟唐僧師徒見面時,就隱約察覺有人在偷看他們,只是當(dāng)時初初化身,粗拉些,也沒在意。這會子紅葉在人世間游蕩久了,對這個身體越發(fā)運用自如,這明目張膽的窺探,他如何感受不到?紅葉一皺眉,把攏著的雙手放下來,右手一揮,往天上看了一眼,見倒映回來那些密密麻麻的水鏡里,顯出各色面孔來,其中不乏老熟人,忍不住冷冷哼了一聲,雙目如電,瞪了過去。那些諸天仙佛的水鏡里,霎時被紅葉身影占滿,老祖化身怒叱一聲,水鏡登時便碎了。過了好一陣子,大家心有余悸地打開水鏡,沒敢直接看向西行小分隊的方位,只偷偷摸摸貼邊兒看過去,卻愕然發(fā)現(xiàn),唐僧師徒上空,被厚厚的祥云籠罩,啥都看不清了。地面上,悟空見紅葉突然不語,抬頭望天,不由得也好奇地抬頭去看,猴子自是看不到水鏡的,看了半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便過來問,“大哥,怎的了?”紅葉奇了,問道:“你師父如今rou體凡胎,是個凡人,便也罷了,怎的在旁人這日日夜夜監(jiān)視之下,你竟也毫無察覺?”悟空聽了大驚失色,幾個小的也嚇了一跳,倒是莊凡,心里有數(shù),心道怕是這漫天仙佛監(jiān)視唐僧師徒西去,結(jié)果被紅葉老祖給抓個正著。悟空張口結(jié)舌道:“我并未發(fā)覺什么不妥啊?”他一向敏感,如若有人偷窺,怎會感覺不到?紅葉一皺眉,覺得悟空這修為不對,便拉過他手腕細瞧,越看眉頭皺的越緊,道:“你一個靈明石猴,天生地養(yǎng),本該體脈通透,明凈透徹,怎的如今體內(nèi)竟如此污濁?”莊凡聽了大驚,臉色刷地白了,顫聲道:“可是跟著我,吃葷吃的?”紅葉老祖搖頭道:“吃葷有何妨礙,倒是有助于他長些血脈,我說的是他經(jīng)絡(luò)內(nèi),這粘的都是甚?”說著探出右手食指,化作一柄木刀,在猴子右手心一刀劃下,同時另一只手攥緊了,從悟空胳膊肘往下猛地一擼。劃口子時猴子還滿不在乎,這一擼,到叫悟空一聲痛呼,捂著胳膊不敢動。眾人齊齊看來,便見大圣手中那刀口處,流出來的,不是鮮紅色的血,倒是漆黑黏膩、味道刺鼻的一股子臟東西,不知道是甚。莊凡剛下的心,猛地又提到了嗓子眼兒!莫不是那鐵丸銅汁還沒排凈?紅葉捻了一點兒那黑乎乎的東西,手指一搓,湊到鼻端嗅了嗅,奇怪地道:“你體內(nèi)怎的這么多藥渣子?怕不是千百年前,把仙丹當(dāng)飯吃了個飽?”莊凡聽了忙道:“他當(dāng)年,確實在兜率宮吃了不少仙丹!”乃把大圣當(dāng)年在天宮闖的禍?zhǔn)绿魭德蕦m的一段兒,跟紅葉學(xué)了,把正捧著胳膊嚷痛的猴子說得面紅耳赤,心里奇怪,怎么師父對他的老底兒知道的這么清楚?猴子心里嘀咕,記得有關(guān)天庭之事,他只是初初認識師父時講過,并且也沒說太多啊,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吹牛。早知道師父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哪里會牛皮吹破天,好羞!紅葉聽了莊凡之言,氣得不行,一戳正低頭害羞的悟空的腦門兒,道:“不是也修過道,怎地連這個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丹藥是隨便亂吃的?”悟空耳朵通紅,訥訥道:“當(dāng)時喝多了嘛!”紅葉一聽,都氣笑了。莊凡一看哥哥要訓(xùn)弟弟,連忙把睡得人事不知的八戒往悟忘懷里一塞,對悟忘和悟憂道:“去燒點兒熱水,給老祖沖些茶來!”悟忘機靈,抱著師弟,拉著悟憂,一溜煙兒跑了。莊凡見幾個小的走了,連忙道:“悟空當(dāng)年還小,老祖別氣,來來來,坐下來說!你慢慢教他,說起來我這個師父就是個睜眼瞎,在修行上,幫不到他什么,這回來了,別急著走,你多教他些!看看那經(jīng)絡(luò)里的藥渣怎么清,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