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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他便只能忍了,沉聲說道:“當日她不知仍有親爹親娘,養(yǎng)父家里的安排,算不得數(shù)?!?/br> 皇后在旁說道:“這些百姓間的婚娶,皇上如何細知,不若問問禮部尚書?!?/br> 今日是皇帝祭天出行,禮部尚書自然跟在后面,聽了靖文帝的傳喚,連忙也趕了過來。將事情捋清之后,他說道:“當日寫下字據(jù)的時候,鎮(zhèn)國大將軍尚未將女兒認回,戶籍上仍是在陳家的。這姑娘父母沒了,確實是應當聽族里長輩的安排,這陳家雖說事情做的不地道,但卻合大胤的禮制。” “你這是什么意思?!”江衡怒道。 禮部尚書看了眼江衡,他早就受到蕭羅打點,抖了抖衣襟說道:“意思就是,今日若是此人想將千金帶走,咱們誰也攔不了,至少于禮上攔不了。若是大將軍執(zhí)意去攔,自然無話可說,但卻是犯了咱們大胤的禮制?!?/br> 老鄉(xiāng)紳聽了,也不聽靖文帝怎么個說法,連忙叩首謝恩。 邊上有皇后提前安插好的人,趁著這時候在人群里拔高了聲音說道:“這鎮(zhèn)國大將軍府就在邊上呢,還不快點去領了你的媳婦?”甚至有人眼尖,指著江茗說道:“這姑娘可不就在這兒呢嗎?” 飛浮往前踏了一步,擋在江茗面前,低聲說道:“小姐放心,今日誰也帶不走你。” 憐鶯也跟著一邊罵“老不要臉的”,一邊擋在江茗身前。 原本還算威嚴的道路兩旁一下鬧了起來,誰都想看看最近這風言風語中的鎮(zhèn)國大將軍府千金到底長了個什么模樣,三衙的人忙著按下周圍sao動看熱鬧的人群,場面一度混亂不堪。 就在這吵鬧之中,一個慵懶的男聲響了起來:“哦?是哪個說誰也攔不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我是負責存稿箱的小島同學!大家想不想我?! 對!沒錯!這個作者又出去旅游了! 這次她走之前按著我的腦袋讓我不要亂發(fā)存稿,于是我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亂發(fā)她的紅包!哈哈哈哈哈!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ummer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霏鎖斯、戀戀青檸、道朗則正 5瓶;酒石 3瓶;謝謝、小妖、煎餅果子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九十六章(二更) 這聲音就像喧囂戰(zhàn)場上的鳴鼓, 亦像樂曲之終的玉磬,一瞬間將場上的喧囂俱都抹平。 眾人紛紛朝那聲音的來處看去, 連江茗都驚的睜大了眼睛。 殷楚騎著墨色駿馬, 身上是白底的絲緞, 精細的紋繡是淡色金線而成,武服立領, 頭發(fā)束在冠中, 身姿挺直。下頜微微有些消瘦, 顯得骨骼分明。硬朗的眉下是一雙多情的眼,帶著幾分懶散,含著幾分笑意。 他輕拉了下韁繩,掉轉馬頭,朝著江茗而來, 前面的人不由自主的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到了江茗面前, 殷楚翻身下馬,恰巧一陣躁動的風拂過,卷起粉色白色的花瓣,人比景更美上三分, 賞心悅目。 殷楚看了一眼飛浮, 飛浮主動讓到了一側。下一刻,殷楚抬手將江茗發(fā)梢上的花瓣摘了下去,輕輕一吹,那花瓣隨著風揚了起來,再尋不到蹤跡。 “別怕?!币蟪p聲說了一句, 隨后拉過江茗的手,走到龍鳳雙輦前。 殷楚輕飄飄的掃了一眼那老鄉(xiāng)紳,換了只手拉江茗,將她帶到了自己另外一側,與那老鄉(xiāng)紳離的遠些。 “又琰,這又是怎么回事?”靖文帝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摸不清頭腦,開口問道。 殷楚抬眸,沖靖文帝拜了一下,說道:“本來想看熱鬧的,誰知道這老頭子竟然搶到了我的頭上。”他又瞥了一眼那站在一側的禮部尚書:“還有個不長眼睛的,莫不是收了人家的錢銀?” 禮部尚書連忙說道:“世子休得誣陷老臣,大胤的禮制便是如此規(guī)矩?!?/br> “哦?”殷楚輕蔑的笑了一聲:“大胤的禮制便是將未及笄的姑娘,硬塞給老頭子,待得兩年后給他守喪?若是如此,咱們大胤的禮制,也應當改改了。” “祖上傳下來的禮制,如何能改?!”禮部尚書怒喝道。 “又琰,休得無禮。”靖文帝說道:“這鎮(zhèn)國大將軍府的千金,怎的又是你的人了?”大抵是怕他大庭廣眾之下撒潑,靖文帝說罷,還補上了一句:“你好好說?!?/br> 殷楚一直拉著江茗,掌心傳來的溫度莫名的就讓她放松了許多。此刻她倒不覺得緊張,只是也想聽聽殷楚是怎么說的。 殷楚頗有些無賴的說道:“我看上這小娘子了,要娶她回去當世子妃?!?/br> 那禮部尚書即刻跳出來說道:“世子,此女子之前已由其叔叔許配給了他人,世子如此這般,莫不是要強娶?” “本王在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還是你那兒子皮又癢了?”殷楚開口就戳人痛處,街邊揪著禮部尚書的兒子便打,正是他在眾人口中的累累惡行之一?!爱斎漳隳堑兆釉诮诌吚鴱椙鷥汗媚锏氖?,也沒見你蹦出來大胤禮制的說一通,可見禮部尚書的禮只安在他人身上了。” “你……”禮部尚書被他堵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老臉憋的通紅。 殷楚又轉頭對靖文帝說:“皇上,既然禮部尚書說禮,巧了,我這次還真的占著理了。當年我去閩州,途徑臨安府,與她那養(yǎng)父曾有過數(shù)面之緣,他便將女兒許配給我了。只是當日她年紀尚小,說等她大些,再來華京尋我。這小娘子與我有婚約在先,這糟老頭子在后,要問不是,就去把她那叔嬸一家抓起來問罪?!?/br> 皇后千算萬算,哪里算得到這殷楚突然跳出來橫插一手,眼看著事態(tài)就要朝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她在旁開口道:“又琰,話卻不能亂說,倘若你真與這江家千金有婚約,為何之前不說?非要等到今日今時?” 殷楚將江茗拉的與自己近些,攬過她的肩膀,顯得十分親昵,一邊說著:“她尚未及笄,這些年都等下來了,我都不急,皇后娘娘又急什么?” 禮部尚書這時候回過神來,問道:“只怕世子殿下空口無憑。此人懷有其叔父的寫下的字據(jù),敢問世子,可有什么證物可以證明所言非虛?” “字據(jù)?我也有啊?!币蟪鸬馈?/br> “請世子拿來一看?!倍Y部尚書接道。 殷楚嗤笑一聲:“這等東西,本王要隨身帶著嗎?尚書和夫人的婚書,難不成也成日帶在身上?不若拿出來給本王瞧瞧?” 禮部尚書只覺得自己就不應當同這昭南王世子說話,一句兩句都噎的人直喘不上氣兒。 殷楚又說:“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