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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這就離開。” 祁玉趕緊上前扶著她,示意侍從離開,又在她耳畔輕輕一聲:“將軍”。 他頓了頓,壓抑著洶涌而來的情緒,臉上羞紅著緩緩開口,“我……我在等你。” 呂瑤看著身邊的男子,樣貌是難得一見的好看,相比于幾年前,現(xiàn)在的他更為出眾了,像是星月般耀眼,而此時他看向自己的眸子里又滿是虔誠。 她覺得心頭被重重一撞,但仍溫柔地拍了拍祁玉扶著她的手,“你不必如此,如果有什么難處可以開口,我會幫你?!?/br> 呂瑤想著祁玉應(yīng)當(dāng)是遇上了什么事才來自薦枕席的,畢竟同自己有過一段,能幫的她自然會盡力。 可男人聽到這話臉上剎那間就白了,他死命地?fù)u了搖頭。 呂瑤總是如此,哪怕分手了也會顧忌到對方,對誰都一樣溫柔,但他想要的卻是那一份特殊。 “將軍……”男人聲音有些顫抖,抬手撫上了她的衣襟,有些祈求地說:“玉兒什么都不想要,只想伺候?qū)④姡鸵煌怼貌缓???/br> 他的眼神滿是懇求,好像自己拒絕就會天崩地裂一般,呂瑤覺得這樣的花魁有些可愛。 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則,正想開口拒絕,祁玉卻扶著她向回走,她本就飲了酒步子有些不穩(wěn),被男人一帶就坐到了床榻上。 呂將軍有些惱了,可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祁玉已欺身而上,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就這一次,就讓他任性這一次。 他見到呂瑤的第一面便知道自己愛上她了,也知道可能他用盡一生也得不到呂瑤的珍惜,因?yàn)樗莻€不懂愛的人,也不會真正去愛人。 但是他還是陷了進(jìn)去,越陷越深,直到現(xiàn)在已無法自拔。 祁玉小心翼翼貼上她的雙唇,以自己的唇舌為餌,引誘呂瑤的沉淪,到底是紅塵閣的花魁,呂將軍瞬間被他挑.撥著動了情,引來了一陣壓抑的喘.息。 舔舐、吸吮、輕咬。 呂瑤酒后那僅剩的神智都被剝奪了,她眼里只有少年上挑的眼尾,妖冶又絕美,身隨欲動,開始緩慢地回應(yīng)他。 祁玉身子一僵,感覺到了足以將他淹沒的狂喜,他抬手狠狠抱住了這女人。 一夜放縱。 祁玉醒來時感覺自己的懷里空蕩蕩的,他微微閉了閉眼,又睜開,果然呂瑤已經(jīng)離開了。 男人落寞地靠在床頭,抬手抵著自己的額頭,青絲如瀑,好看的眸子黯淡,本就知道只有一夜,還奢求什么呢? 他輕輕扯過呂瑤睡了一夜的枕頭,上面還留著女人獨(dú)有的清冷氣息,將頭埋在枕頭里,貪婪地想記住這個味道,這一次大概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 很快便到了風(fēng)漣世子的大婚之日。 世子府到處都是一片紅,侍從、小廝們都在忙活著晚上的喜宴,反倒是最重要的兩人空閑著。 白九悠閑地斜靠在榻上,對著風(fēng)漣晃著手上的兩本書,笑得像只小狐貍。 書是慕容皓衾送來的其中兩本:、。 “夫郎應(yīng)得意于妻主,未嫁從母,既嫁從妻,夫死從女,是為三從四德?!?/br> 女人聲音輕快,眉眼彎彎,沖著風(fēng)漣勾勾手指:“來……從一個給我看看。” 風(fēng)漣本應(yīng)開始著妝的,可一大早白九就拿著書在這兒纏著他,好像得了什么稀奇的寶貝,精挑細(xì)選的喜服反而被丟在了一邊。 他無奈地將這個興奮的女人抱進(jìn)懷里,“這么有趣?” 白九眨巴著眼,眼中閃著璀璨的光,整個人十分鮮活,“有趣有趣,你再給我講講女尊國的男人還有什么?” 說到這兒,白九掙扎著從風(fēng)漣懷里起來,又去扒拉男人的衣襟,“是不是還有守宮砂?給我看看?!?/br> 風(fēng)漣無奈地將她的爪子扯下,又抬手摟著她的腦袋,將她按在自己懷里,“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白九被他按在懷里,聲音悶悶地大笑起來。 龍木從外頭走來,頗為無語地看著打鬧的兩人,每天都黏在一起,怎么都要成親了還是這么分不開,“主子,再不梳妝會錯過吉時的,快穿戴起來吧?!?/br> 白九瞬間跳起來,笑著說:“是鳳冠霞帔么?還有紅蓋頭?” 想象一下八尺男兒頭戴鳳冠,身著拖尾大紅禮服,畫著濃妝…… 突然帶感。 龍木詫異地問:“紅蓋頭是什么?白九姑娘,世子成婚并無你說的這些,有款式相差無幾的鳳袍和凰袍。” 白九指著風(fēng)漣:“不用掀起蓋頭嗎?也不用我八抬大轎迎娶他嗎?” 龍木搖了搖頭,“只需宴會上出席便好,沒有那么多講究?!?/br> 白九的肩膀瞬間耷拉下來了,那嫁和娶有什么區(qū)別?她伸出手臂壓在風(fēng)漣的胸口,“你早知道了是不是,所以才這么爽快地答應(yīng)?” 風(fēng)漣看著她的目光有些無奈,但是卻溫和的不像話,笑著在她耳畔說:“前幾日就同你說過行禮的流程,你自個兒不愿意記?!?/br> 白九縮回手捂著耳朵,搖著腦袋,“我不聽我不聽。” 風(fēng)漣看著一秒變?nèi)龤q的女人,無語地?fù)]揮手讓龍木出去了,而后拿起喜袍,“乖乖穿上,你想要什么我都滿足你?!?/br> 就等你這句話呢,白九眼中精光一閃,拿過禮服準(zhǔn)備換,可這女尊國的喜袍不僅樣式復(fù)雜,穿起來也很麻煩,和她之前穿過的戲服都不一樣,她有些求助地看向風(fēng)漣。 男人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俊美地臉上露出邪惡地笑容,伸手緩緩將她身上的衣服褪下。 白九本就生得白,這幾日又被風(fēng)漣養(yǎng)得胖了些,衣衫滑落,整個人在他手里像是剝皮的雞蛋一般。 風(fēng)漣睫毛顫了顫,一本正經(jīng)地將喜服取來,又慢條斯理替她一件又一件地穿上。 他的手上沒有多余的動作,沒有挑逗也沒有使壞,可是感受到他灼熱的手在自己身上滑動,白九還是紅了臉。 穿戴完畢,紅衣黑發(fā)的女子坐在床榻之上,眼波流轉(zhuǎn),艷紅色顯得她的五官更是妖媚非常,像是山洞里修煉成精的妖精一般。 白九感覺自己才是那個待嫁的女子,紅著臉微微低垂著頭,眼中碎著星光,輕聲問道:“好看么?” 風(fēng)漣的